花姨领着灰大灵来到了一处雅间儿,开开了门儿看见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清秀女子正坐在,一柄梨花木雕刻成的椅子上。
灰大灵也回答顶也没仔细看这女子长得什么样,转过头问花姨:“她就是雪萍了?”
花姨点点头说:“是,她就是雪萍姑娘。”
灰大灵也点点头说:“好吧花姨,你出去吧。”
花姨连忙说:“大师,你可别忘了给我治病的事儿啊!”
“哎呀,行,行,行,忘不了啊!”灰大灵不耐烦地把花姨赶了出去。
“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这时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没有了花姨的尖利嗓门子。只听见女人若隐若无的抽泣声。
头顶上的灯泡散发出粉红色的光线,照着屋内的沙发,挂画,还有桌子,透露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雪萍姑娘身上的旗袍上绣着梨花和白鹤,整个人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花。
雪萍姑娘知道灰大灵走了进来,抬起头打量他。
一朵梨花带雨,娇面含露。柳眉紧蹙,眼睛哭的红肿,脸上有着一行行的泪痕。
灰大灵看见十分惊奇,问:“雪萍姑娘,你这是咋的了?”
雪萍姑娘冷笑一声说:“你问我怎么了,怎么不问问你们这群臭男人怎么了?”
“啊?”灰大灵被骂的一头雾水。
只要烛小天捂着嘴“吃吃”地笑。
“还在这儿装傻,你这么小的年纪就不学好,学那些大人们来还是个出家的道士,自己不感觉羞耻!”雪萍姑娘怒骂道。
“什么叫做,这地方不是就是摸姑娘手的地方吗?我听人家说花点钱就能摸姑娘的手,然后能治病强身健体,所以就进来了。”灰大灵瞪大眼睛,茫然的问。
雪萍姑娘也瞪大了眼睛说:“你真的不知道男女之事吗?是被人拐诱进来的?”
“什么男女之事我怎么听不懂,这里是行男女之事的?”灰大灵也多少懂一些,他在森林里面看过其他动物的繁殖行为。也听师父说过一些人类的男女之道。
“你知道什么是妓院吗?”雪萍姑娘问。
“啥叫妓院?”灰大灵挠挠头虎头虎脑地问。
雪萍姑娘看见她的样子,破涕为笑,笑着说:“妓院就是把一些抢来的姑娘,或者是生活不下去的姑娘集中到一起。男人们给她们钱就可以强迫姑娘们和他们行男女之事。女人们为了生存就只好答应,如果不答应就可能被妓院的老板娘活活打死。”
灰大灵这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破口大骂道:“我日你烛小天,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不是万劫不灭烛吗?你如果不向我道歉,看我不把你折断半拉!”
雪萍笑笑说:“我这还算好的,只是先打打茶围子,翠芳楼是正规地方。在那些野鸡窝的姐妹们就更惨了。”
雪萍姑娘跟灰大灵说了这里的行规,和一些种种黑暗的内幕。只把灰大灵气的七窍生烟,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雪萍还跟灰大灵讲了她的身世,原来他是被天客楼的老板趁着灾荒年抢来的。然后伪造的劳工合同。说到这里雪萍姑娘又伤心的哭了。
“原来这帮人都不是什么好鸟,真是气死我啦,烛小天看回去我怎么跟你算账!”灰大灵大喊一声:“花姨,你给老子过来!”
“灰大灵你别生气了,我只是想和你上这里玩儿玩儿。我想到了办法可以治治这帮混蛋,而且放出这里面的姑娘。”烛小天说。
“什么方法,快快说来。看看你能不能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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