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彦先是叫了五个人,让南宫濯来听声音。
五个人里,他听错了两个。
谨彦就表示,他现在还是脑子清醒,而且是在知道在试他的情况下。
那么,夜晚,又喝醉了,脑子糊涂的时候,他的听觉又会如何?
而且,没人规定男人不能打灯笼的吧?
没人规定男人不能提兔子灯笼的吧?
也没人规定男人不许熏香的吧?
当然了,不一定是兔儿爷,有可能是个年轻男子,正好在等或者在找自己的媳妇。
他身上呢又恰好有妻子身上的香味,这也是指不定的不是?
不一定是姑娘啊!!
谨彦就问南宫濯了,倘若是这样,你也打算以身相许?
或者结为异姓兄弟?
虽说谨彦的话是瞎掰了些,不过,细细一想,万一真有这个可能,那怎么办?
最后,谨彦又道,“人家给了你一件衣裳让你不会在那大冬天的冻死,对你是有救命之恩是吧?
你找着人家打算报恩的吧?”
南宫濯听了,点了点头,那不是废话么,不报恩,自己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找人干嘛?
更何况,他觉得吧,就凭那天他听见的声音,应该是个温柔似水,知情识趣的女子。
本来是越想越美好的。
他都觉得,自己都爱上那个救命恩人了。
不过,现在被谨彦这么一说吧,心里怪怪的。
特别是想到,好像眼前的人,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吧?
倘若也像她这样……
南宫濯想到这儿,立即在心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不会像当今圣上这么倒霉的吧???
见南宫点了头,谨彦便道,“我知道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说来,当年我对你也有救命之恩。
严格说来,倘若没有我,也没有那位再救你一次。
说起来,我的恩情应该是大过你现在要找的那位吧?
那是不是把我这份救命之恩先还了再说?”
南宫濯一听,道,自己就知道这家伙要提这事,幸好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了。
因此,白了眼谨彦,“合着你前面都是铺垫,最要紧的,还是让我还救命之恩是吧?
我说皇后,你的救命之恩,我祖母应该已经早就偿还清楚了的吧?”
当年没有大大长公主为谨彦铺路,谨彦压根进不了宫,或者说,。
或者可以说,不可能这么平安的待宫里这么些年。
如果没有入宫,自然不可能嫁给当今圣上了。
哪怕二人早就相熟,就凭沈家的门第,别说给当初的靖南王世子当正室了,当个侧室,都不够好么。
所以,谁欠谁啊?
可惜,现在人家已经是皇后了,某些话,他不合适说。
可问题是,他不说,难道某人没自知之明吗?
“公主的恩情我自然会还,你归你,你祖母归祖母,那是两回事。
不是说你祖母待我好了,你就可以不用偿还了。
救命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懂不懂?
那按照你的理论,那个提花灯的姑娘,你也不用找了,找啥?到时候让公主给人家一笔银子不就结了。”
南宫濯觉得,关于救命恩人这话题,还是不要继续瞎扯下去了。
便道,“说吧,你是不是和我祖母看中哪个姑娘了,要让我娶?
我可事先说好,为了偿还你的救命我会娶,我可不保证一定待人家好的。
让人家做牛做马是有可能的,但想让我待她好?呵呵呵!”
南宫濯毫不客气的说道,他一定会告诉那个倒霉的女人,原本,她是不用过这样的日子的。
托了皇后的“鸿福”,所以,自己才会这么对她。
“你想错了,我让你来,就是让你别听圣上的,你想啊,你一去西北,那是要去尽忠报国,马革裹尸的是吧?
你别用那眼神看着我,我是和你讲道理,说大实话。
在京城这富贵窝儿,你三天两头要别人救你呢,还是让女人救,说出去,也不嫌丢人的。
你说吧,到了西北……
真不是我看不起你,真的,我说个事实啊!!”
谨彦一脸我和你说实话,你别嫌弃的样子。
可偏偏那她自认掏心掏肺,我为你好的嘴脸,在南宫濯看来,那叫一个堵得慌。
他什么时候三天两头让人救过了?
也就两次好不好!!
头一次,是被人害的。
再说了,那时候,也没叫那沈谨彦救自己,她自己吃得空,闲得慌,才跳下水来救自己的。
公主府多的是奴才,难道自己还会缺奴才救?
别开玩笑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糕子把沈家的姑娘给请来的。
倘若人生可以重来,他一定要阻止沈谨彦的到来。
省得这家伙老是以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居,太特么滴让人讨厌了。
真应该叫自己的祖母来听听,瞧瞧这家伙说的什么话,什么马革裹尸,那在咒自己是吧?
谨彦最后还道,“真的,我劝你要坚定立场,真去西北吧,别耽误人家姑娘。
人家姑娘的父母养大她也不容易,你说你能安全回来吧,那自然是姑娘的福气。
可战场上的事,谁说得好。
毁了那姑娘的一生,我良心多过不去啊!!
那几个姑娘可都是挺不错的,早知道你要去西北,我应该把另外几个塞给你……”
“你……你……”
南宫濯听了谨彦的话,一甩袖子飞奔出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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