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可如何是好?”
谨行一回到家,就有些担忧,谨彦呢,正在谨行屋子里,加强和侄儿的亲密联系。
一见谨行那个样子便开口询问。
谨行把从铺子里听到的和谨彦说了一遍。
“也是,以前大伯的禄米可不少,还有三位堂兄的,再加上爹和四叔,倒也确实差不多够了。
要么,和大伯还有四叔商量商量?
反正那些禄米他们总是要处理的。
就按照之前咱卖给东府的一样价格好啦。
至于别的嘛,咱之前回了京城也有田买着的,到时候问问看,附近有没有田地,庄子卖的,咱再买些。
呵呵,有了铺子,咱田地大可多买些。”
“我回娘家问问看,之前我爹和两个哥哥的禄米是怎么处理的,到时候,也放铺子里来卖好了。”
苏氏开口说道。
“这麻烦到岳父和舅哥他们,不太好吧?”
谨行还是怕麻烦到别人的。
“看我哥说的,那都是自己人,怎么会麻烦呢?倘若亲家不是放自己的铺子里卖,也是转卖的,那咱现在有铺子了,自然是放咱们这里来卖。
亲戚之间,不都是你麻烦我,我麻烦你的嘛。”
谨彦本来是想把苏氏的父亲还有兄长们的禄米说进去的。
只不过,有些事儿她提出来不太好。
哪里想到,嫂子一提,哥哥居然有些不乐意。
“妹妹说得对,我明儿个回去问问看。”
苏氏还是很赞同谨彦的说法。
本来她和谨彦就是闺蜜,对谨彦的个性哪里会不了解的。
粮油铺子别看是小铺子,可一年下来,因为不用缴房租,利润倒也不少。
而且西府现在也就谨彦和谨行二人,说真的,压在她身上的担子可不小。
谨行本来就是独子,虽然她生了长孙,可怎么着,还得再生三四个才够吧?
婆婆不安排通房妾氏,自己在孩子的数量方面,也得使把劲才行。
所以,西府无论是开源也好,节流也好,她都极为上心。
一说到铺子上的事,谨彦也上了心,打算明后天去铺子上瞧瞧。
好歹是家里在京城的头一间铺子,而且是全资控股。
曾经家里在会稽县的时候,广州府的时候,也是有入股一些铺子。
像在会稽县的时候,杨氏有入股绸缎庄,有入股酱油坊,也有入股酒坊。
除去每年拿一两千两的红利,走年礼的银子也是能省下来不少。
谨彦年幼的时候,就是在杨氏的算盘边长大的。
记得那时候,杨氏还把一个用黄金打造的小算盘挂在谨彦脖子上呢。
沈三回来的时候,谨彦和谨行两兄妹正商谈着粮油铺子的大计。
“爹,你回来啦,谈成怎么样了?”
谨彦一见沈三回来,就立即上前去扶。
“成了。”
沈三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
谨彦从丫头手里接过热帕子,帮着沈三擦了手。
沈三过了好会儿,拉着谨行和谨彦的手道,“爹这辈子也没多大的心愿,只盼你们兄妹和睦,守望相助。”
“爹,你放心,一定会的,我正和哥哥商量我们粮油铺子的大计呢。”
谨彦立即拍着胸膛说道。
相比较谨彦,谨行则问道,“爹,后来东府那边分府,是哪样的?是依着谁的意思了?”
“绸缎庄归了你大伯和四叔那边,另外,你二伯每年补贴两千两银子给你大伯和四叔。”
沈三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这种事真的也就一辈子经历一次罢了,太让人头疼了。
比种田下地更辛苦,最要紧的是,和自己其实关系还不大。
“那二伯不是亏大发了?”
谨行一听,皱了皱眉头说道。
本来几间铺子最大的利润的,就是绸缎庄了。
更何况,本来长房和四房每年分到的红利到手大概也是六百到一千两左右。
现在,一年铁打实的两千两支出,还少了绸缎庄这么大条进财的来源,怎么不亏?
“二伯不亏,想来不用多久,二伯应该会去实权衙门了。”
谨彦想了想,便叹了口气说道。
“妹妹,你的意思是?”
谨行有些不懂。
谨彦看了看沈三,见沈三点了点头,便开始给兄长解释起来。
“二伯攀上了欧阳国舅的大腿,咱们都是知道的。
欧阳国舅是四皇子的亲舅舅。
哥哥你想,另外的那些铺子开的是啥,不是茶馆,就是酒楼的,这些地儿,品流复杂。
可复杂也有复杂的好处,那就是接风特别快,想把风声放出去,也有地儿,传播也会特别的快。”
谨行听了,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明白。”
怎么妹妹一听父亲说的就懂了,自己在妹妹的解释下还是不懂,自己真有这么笨吗?
“所以,那些酒楼茶馆其实是四皇子要的?”
苏氏听着,慢慢品味,有些回味过来了,便开口说道。
“对,既然二伯做出了牺牲,那么,四皇子肯定会有所补偿。
严格来说,也不能说是补偿,你要别人给你卖命,总得给些好处吧?
他门下的官员自然是越多越好,本来二伯就是候补的知府。
倘若补个实缺,想来二伯也会卖命替他干活。”
谨彦一说到这儿,不由得担心起来。
身为皇子的爪牙,真放了出去,不是捞银子就是捞银子。
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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