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羽暗暗为自己修炼出法力而欣喜的时候,当初负责考核那些弟子的王姓长老,此刻却是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细细地品着茶水。
在他的对面,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面貌极为普通,但是双眼之中不时射出的一缕精光却是提示着此人具有非凡的身手。
但是此刻的中年男子却是带着一丝谄媚的神情,恭敬地对坐在上首的王长老说道:“大长老非常感谢感谢王长老这次的安排,特意送上雪参一株,略表心意!”
说罢这些,男子自怀内掏出一份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不大,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却是造型优美,上面有无数云纹,而且这些云纹活灵活现,注视之下便好像要活过来一般。
本来有些懒洋洋地王长老,听得雪参两个字之后,却是不由精神一震。
他打手一挥,一股无形的气流自中年手上划过,其上的锦盒便缓缓地向王长老手中飞过去。
见到这神乎其技的一手,中年男子眼神不由一缩,心中对对方的敬畏又再次加深了几分。
虽然他来之前,家中的大长老反复叮嘱他要对对方尊敬有加,不得有半丝不敬。
所幸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倒是使得他内心稍安。
中年男子偷偷抬头看了一下对面的王长老,看到他正一脸沉迷之色地盯着手中的盒子。
现在盒子已经被他打开,露出了里面雪参的真容。
一株雪白剔透的人参静静地躺在其中,甚至有了一丝人类婴孩的模样。
无数仿佛是人类血管的晶莹的通道在雪参的体内穿梭,看起来神秘非常。
王长老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激动。
他毕竟是筑基期的修士,雪参虽然难得,但等级却不是很高。
若不是雪参和自己的功法极为贴合,而自己的修为又困在原地许多年,他并不想和对方有过多的接触。
对方不过是借助丹药之力才进入筑基期,今生的成就已然到头。
但是张羽却是新入门的弟子,未来的成就还未可知,若是张羽将来修成大神通,自己便要为自己今日的行为付出巨大的代价。
虽然这个过程也许很漫长,但是万一张羽有逆天的奇遇,这个过程便可以大大缩短。
俗话有云: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
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最终,他权衡利弊之下,只是对传授张羽的功法坐了一点手脚,而且自己也是没有直接出面,这样便是留下了余地。
修仙越久,胆子越小,也越喜欢留下后手,王长老便是其中典型的代表。
因为每一个修士都是经历了无穷的磨练才能达到今天的地步,所以他们对于自己的性命更加地爱惜。
王长老不动声色地合上了盒子,双手抖动间,盒子便消失不见,却是被他收入到自己的储物袋中。
“王师弟的心意老夫领了,只是请你回头告诉他,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出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闻听此话,中年男子的嘴角扯了一下,内心有心心疼不已。
这株雪参却是王家珍藏了将近百年的东西,平日里都是留作族长一类的高层救命之用,珍惜异常。
这次若不是王家大长老开口,这株雪参说不定还静静躺在家族的库房之中。
但是现在对方并没有如约暗中剔除张羽加入神火宗的资格,但是却是轻飘飘地把东西收入怀中,而且还告诉他此事到此完结。
中年男子郁闷地要出血,但是看了一眼对方严肃的眼神,把要说的话压在了嗓子眼。
好在他也是修为有成,当下迅速排除心中的杂念,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既如此,晚辈告辞!”
等得中年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位王长老却是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喜色。
一阵旋风般地穿过了后殿,得到了雪参之后,他要炼制的一炉丹药,便是仅缺一些辅药而已。
他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炼制出这炉丹药,在一个境界徘徊许久的感觉,他却是再也不想体会了。
不提这位王长老心急火燎地赶去炼丹,却说中年男子回去之后,把事情的经过和自家的大长老说了一遍之后。
这位脸色略显得有些阴沉的大长老显得更加阴沉了。
“哼,这个王东海是越来越贪婪了,完全不顾当年的那点情谊!至于这个九炎诀,当年我也是略有耳闻,是一部只能修炼到炼气六层的残缺功法,虽说如此,张家的小子留在神火宗之内终究是一个祸患!”
这次他却是被张家的大长老狠狠地摆了一道,不仅没有阻拦住张家一行人,而且还平白暴露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张家埋下的一个钉子。
同时,想到张家的大长老,他的内心也是泛起了一股直透骨髓的寒意。
当年他与张羽的爷爷关系极好,但是在张羽父祖两代人接连折在他的手中之后,他却是选择了隐忍,对此不发一言。
原本他只以为对方是忌惮自己筑基修士的修为,不敢挑起战端,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对象。
但是从这一次无形的交手的情况来看,自己对他的形象却是大错特错。
不说他杀伐果断,在张羽提出了一点点的疑点之后,便是迅速纠结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张羽送上了神火宗,使得自己没有了下手的机会。
他可没有猖狂到直接杀到神火宗的胆量,要是那样的话,不仅是他,就是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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