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缕着胡须,“布置几个聚气锁水的风水局还是不在话下的”
“风水局?”卜骁翻了个白眼。
封老自信的笑了“世间万物,阴阳有道,互相掣肘互相调和,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跳出这个天地至理。”
什么天地至理卜骁不懂,看老神棍这么自信的样子还真不好打击他。
封老点点头,“一只三年以上的公鸡,活的,一碗糯米,足以。”
“好我这就去准备”岳松只好应了一声。
封老从长袍怀中掏出一个圆盘,黄澄澄亮闪闪,圆盘背面爬满了铜绿,一看就是有年头的玩意,正面则是天干地支,还有根小小的指针。
封老嘴里嘀嘀咕咕的不停的说着什么,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选定了一个地方,“就这里了,拿鸡和糯米来”
可怜的大公鸡被一刀割了鸡冠子丢到一旁,鸡冠,糯米,一张不知道什么来头的毛皮,一把铁尺,以封老的罗盘为中心慎之又慎的摆放好,最后封老大喝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不动了。
“完了?”卜骁问。
“完了。”封老喘着粗气,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岳松喃喃,“这就完了?这也太简陋了吧....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山寨的呢...”
封老怒了,“两个臭小子,你们懂个屁,风水之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在人而不在物,我又有祖师爷传下来的古器罗盘,上窥天机下载人意...”
下载?老祖宗玩的看来也是高科技啊!
“额,那这个,道长,这就行了?”
“呸,老道我...呸,老夫我不是什么道长,风水师你懂吗?算了你不懂...”封老一副羞与尔等为伍的表情。
又说“岳夫人,站进去吧”
老夫人站在那个五样东西围起来不到三平米的小圈子里,封老的表情慎重起来,“小友,那东西与老夫人气脉相连,只有你把它与老夫人剥离开来,此局才能起到作用...”
卜骁点点头,摸出杀生匕首站了进去。
岳松一脸惊诧莫名,“安检怎么搞得,居然就这么让他把武器带进来了?”
卜骁和岳老夫人相对而站,互相对视,恩,表情一个严肃一个尴尬。
接下来呢?咋整?骂跑它?
卜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众人惊恐的尖叫声中凶狠的像岳老夫人的胸口就刺了过去,在那里,盘踞着一团漆黑的阴影。
“天哪”
“不要!”
“奶奶...”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哎呦一声就飞了过来,直接把岳松砸倒在地。
岳松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定睛一看,“奶奶?奶奶!你咋了?奶奶你别吓我啊?”
岳老夫人双眼紧闭,腹部硕大一个脚印。
这小子,也下得去手!
封老上前查看了一下,“没事,只是背气晕了过去,小松你把奶奶扶到床上休息。”
圈子里,卜骁眼中,一团模糊的黑气横冲直撞,却仿佛四周都是无形的墙壁,碰碰声不绝于耳,怎么也逃不出去。
糯米噼里啪啦的从碗里跳了出来,粘满鸡血,在圈子里滚来滚去。
“这这这...”岳松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爸..这怎么回事?米自己跳起来了...爸?”
一回头发现他老子岳涛嘴张的比他还大,岳松还是头一次看见一个人能把嘴张的那么大。
岳松的妹妹岳雯哎呦一声就晕了过去,毕竟这种违背了常理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
“十万火急啊,接下来该怎么办?捅死他?”
这一团不知什么玩意不是客栈里那个清秀男人,还懂礼貌还会付钱...对了...钱!收买他试试??
卜骁一只手拿着匕首,另一只手飞快的在兜里淘来淘去。
五毛硬币,丢过去。
一块钱,丢过去。
一百的!
黑影却仿佛愤怒了,直直的冲着卜骁冲了过来。
圆圆的,就是它了,卜骁一扬手把新黄通宝丢了出去。
黑影和新黄通宝装在一起,仿佛遭受了多大痛苦似得惨嚎一声,碰的一下爆开了,化作漆黑的烟雾,随后如同龙卷风下的尘土,咻的一下就被抽进了新黄通宝的钱眼儿里。
封老眼睛一亮,“成了!成了,消失了。”
“这是什么宝贝?哪个朝代的钱币?居然气息如此浑厚...小子,还说没有师承?说,这玩意哪来的?”
卜骁看着眼前须发皆张面色潮红的老头,“大爷,您悠着点,再一激动过去喽...”
“咳咳”封老整理着长袍,恢复了淡定“小友,此物,可否割爱?”
卜骁刚想都不想就要拒绝,话到嘴边忽然卡住了,半晌,才脸色怪异的说“封老,这个东西,你买不起。”
封老感觉受到了侮辱“臭小子,我封自省走遍大江南北,人送外号封半仙,平生下来也颇有积蓄,你居然说我买不起一个铜钱儿?说吧,你要多少?三百万?五百万?一千万?一亿我都给得起!”
封老的声音有些大,众人都聚了过来,正巧岳老夫人醒了,精神居然好了不少,就是被卜骁一大脚踹得肚子隐隐作痛,不过整个人看上去和刚才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颇有些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的味道。
卜骁苦笑,一咬牙还是蹦出了几个字儿来。
“此物新黄通宝,作价...作价...十年阳寿,十年阴寿。”
一屋子人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如果说见了刚才那一幕之前卜骁要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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