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一想,要是她告的密,也不会一个人找过来了。
反正人都找过来了,他让不让进这地方都暴露了,还是让魏哥做决定吧。
想到这,小军把妉华让进来,“魏哥这会心情不大好,他要是脸色不好请不要介意。”万一找魏哥真有事,他不能给耽误了。
说完,小军冲着主屋喊了声,“魏哥,有人找。”
喊完了,转身重又把门闩插好。
“谁啊。”魏哥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妉华,同样惊讶,但没小军表现明显,站在屋门口,语气不是很热络,“你找我什么事。”
妉华在院子中间放下背篓,从背篓里拿出黑包。
“这包……”小军离的近,看得清,包上拉链上的拉头断了一半,他掩不住的激动,“这包是我们的,怎么在你手上。”
伸手接了过来,跑两步拿去给了魏哥。
魏哥接过包,拉开拉链,看了眼,一手伸进包里翻了翻,看到里面的东西没少,脸色总算好点了,但疑问一点没少,应该说还多了。
“这包是你捡着的?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丢的?”魏哥很难相信是碰巧了。
妉华听出里面隐含的质疑,她脚下一顿,然后后退了一步。
不大的破碎声。
小军跟魏哥都听到了,两人往破碎声发出的地方看过去,是一块砖碎了。
而这块砖刚才踩在妉华的脚下。
砖是从院门到屋前的青砖小道中的一块,要是拿起来往地上重重地摔,砖肯定能摔碎,可放在地上踩,很难踩得坏,还是嵌在地里的砖,更难了。
刚才可是看到了,对方根本没有使劲地高起脚猛踏,只轻轻一顿,砖就碎成了渣渣。
“我滴个乖乖。”小军错愕地在碎砖跟妉华的布鞋之间来回看着,想不出这双软底的布鞋是怎样把砖给踩碎的。
武力除了震慑,还是博取他人信任的一种方式。
妉华说道,“你们看到了,我没必要把包偷走再送回来。我要是想让你们帮忙做什么,会直接跟你们谈条件。”
碎了的砖很有说服力,魏哥很快从愕然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是我魏照想多了,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住了。”
他是怀疑来着。他做这行几年了,毕竟是见不得光的生意,遇到过要挟的、敲竹杠的、想黑吃黑的,挟恩以报的也有过。
黑包里的钱可不是小数,小姑娘就这样白白地还了回来,还找上了他的老窝,他哪能不怀疑。想着只怕小姑娘所图的比包里的钱要多的多。
他一瞬间都做出了马上收手的决定,想等以后环境明朗了再重新起炉灶。
知道了小姑娘身手厉害,正如小姑娘说的,要想做什么,直接谈条件好了,这种偷包还包的迂回的手段会更让他起防备心。
“怀疑是常情。我理解。”妉华说道,“这包是我无意中在一个人身上得来的,认出是魏哥的就拿了过来。”
魏照热情多了,冲着妉华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同志,屋里请。”
“卫杏溪。”在“看”到魏哥屋里的存货后,妉华决定跟魏哥打好关系了,说了真名。
魏照一愣,“你也姓魏?咱们是本家啊。”
“我姓保卫的卫。”
魏照笑道,“我是委鬼魏,魏、卫都出自姬姓,也算是本家。我托大,叫你卫妹子了。卫妹子进屋来咱们坐下说话。”
妉华提着背篓进了屋。
屋子分里外两间,里屋的门没关,但有一道厚布帘隔着,看不到里面去。
外屋是个待客的地方。
等坐下,魏照又对妉华道歉,“卫妹子见谅。我们做这行的总是犯疑心病,误会了卫妹子。”
“没事。”
两方算是认识了。
妉华没说怎么把黑包拿到手的,也没说出宋应民的名字,她应该是不认识宋应民的,说的多容易出错。
只形容了一下宋应民的长相穿戴。
小军一拍脑袋,“我今天见过这人。他在街上走来走去,到处看,我以为是想卖东西的,上前问了问,他说是来看收粮不收,我说收,跟他说了说收的价,他就走了。”
“娘的,怕是早盯上咱们了。”魏哥爆了粗口,“别让我逮着他。”
“我能知道包是怎么丢的吗?”妉华纯粹是好奇,魏哥手下好几个人,怎么会被宋应民把包拿走的。
“还不是有人使坏。”小军忿忿道,“不知道是谁举报了,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有点晚了,急着转走货物,没留神包是啥会丢的。
等回到这个院子,一点数,才发现包没了。今年好多地方的集市都开了,磨盘街的集市是上面默许的,要不哪会有这么些人。就那个死脑筋的——”
“小军。”魏照瞪了小军一眼。
魏照对妉华解释,“卫妹子,不是不信你,是上面的事咱们最好少说。”
小军知道自己差点说过头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闭上了嘴。
妉华点了下头。
小军没说出来的,无非是上面有人默许磨盘街集市的存在,有人不赞成,两方相互较劲,有人举报到了不赞成的一方那里。
黑包是宋应民混水摸鱼得到的。
妉华很是怀疑宋应民的第一桶金就是这个黑包,里面的钱加票证,至少值个小两千块,宋应民可不是发财了吗。
不知道磨盘街的被查跟宋应民有没有关系,妉华倾向于起码宋应民知道磨盘街会被查,他早盯上了魏哥,做好了黑吃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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