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诧异道:
“唉?唉!老痒?老痒你怎么哭了?”
吴邪看着老痒突然泣不成声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
……
与此同时。
在老旧城区的一栋老楼里面,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是一栋差不多四十年楼龄的,砖墙老楼。
砖墙的外皮,也已经破损的斑驳不堪。
附近几栋相似的楼里面,早就没有年轻人和小孩居住了。
只剩下一些身子骨还算硬朗的,念旧的老人们还在这里住着。
四号楼,四零二室。
挨着窗台底下,摆放着一台老式的缝纫机。
可以上下翻转的,棕黄色的木板桌面。
黑底、金黄色花纹的缝纫机身。
缝纫机的上面,已经落满了一层尘土。
此时。
在缝纫机的前面,空间似乎有一些扭曲,产生了一种水波纹般的波动。
眨眼间,一个窈窕的身影,凭空坐到了缝纫机前面的小椅子上面。
她的相貌看起来是一个漂亮温婉的少妇。
身上穿着不合时宜的开衫毛衣。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屋里,又抬头顺着窗户望了望天空,纳闷的嘟囔了一句:
“屋里的东西上面,怎么都这么多土?”
“看这天气,也没刮沙尘暴呀?奇怪。”
她刚想去打扫卫生,抬头一看挂在墙上面的钟表。
拍了拍额头,轻呼一声:
“老痒这孩子,也该放学了。”
“还是等到接完孩子,回来再收拾吧。”
然后她就向楼下跑去。
噔噔噔。
她刚跑下楼。
楼门口,一个躺在摇椅上面晒太阳的,九十多岁的老头,眯着眼睛喊了她一声:
“老痒他妈……又去接孩子啊?”
她笑着应了一声:
“嗯,等到转过年,老痒上中学了,就不用我天天接他了。”
“陈大爷,我先走了啊。”
话音未落,她就急匆匆的向老痒的小学跑去……
过了一会儿,九十多岁的陈大爷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了,喃喃自语的道:
“不对啊,老痒那二十大几的人了。”
“老痒他妈也死了好几年了。”
“嘿,这又是谁家的小丫头片子,趁着老头子我老眼昏花了,跟我这逗咳嗽玩呢?”
陈大爷摇了摇头,继续靠在躺椅上面晒着太阳。
……
老痒这个时候,才平复了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
老痒抹了一把脸,好像终于放下了什么负担,想通了什么事情的样子。
老痒的声音,还带着一些哽咽的说道:
“吴——吴邪,太感谢你了,你帮我完成了我最大的心愿。”
看到吴邪一脸茫然的样子。
老痒又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照片,递了过去,说道:
“你看看这个,我一块解释给你听。”
周凡坐在吴邪的旁边,眼神一瞟,也把照片看的一清二楚。
老痒新拿出来的这两张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是三个人的合影。
还是在那个桌边,桌子上面不仅摆放了九盘菜,还有一个小号的生日蛋糕。
老痒的妈妈漂亮温婉,她和还是小学生的老痒和吴邪,三个人并排坐在桌子的后面。
另外一张照片,则是在殡仪馆瞻仰遗容的时候。
老痒的妈妈看起来步入了中年,脸上带着一些岁月的痕迹。
不过,她的遗体只有半边脸露了出来。
另外半边脸,被头发和鲜花故意遮挡着。
但是仍然能够影影约约的看出来,她被挡住的那半边脸怪怪的。
吴邪看到他们三个人的合影,恍然大悟的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咱们小学毕业那年,你过生日的时候吗。”
老痒也笑道:
“对,那天我老娘做了九个菜。”
“其中四个菜是我爱吃的,四个菜是你爱吃的,还有一个菜是她自己爱吃的。”
吴邪也是回忆起来了,笑道:
“对对对,那天正好是周末,吃完饭我还住到你们家了。”
“第二天阿姨带着咱们俩,去游乐场疯玩了一整天。”
然后吴邪的目光,又转到了那张遗容照片上面,他惊讶的道:
“啊?阿姨去世了吗?抱歉,我都不知道……”
老痒哀痛的说道:
“我出狱的第二天,急不可待的回家,想给我老娘一个惊喜。”
“但是,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吴邪睁大了眼睛,盯着老痒。
周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老痒闭上了眼睛,痛苦的低声嘶吼道:
“她的脸,已经粘在了缝纫机上……”
“我当时还以为她心脏病犯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那样……”
“我上前一拉她,我的天!”
“她的脸,整个半张脸,都被撕了下来……”
这段悲惨的经历,仅仅是复述一遍,就让老痒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吴邪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才能安慰到老痒。
周凡拍了拍老痒的肩膀,说道:
“都过去了。”
老痒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才接着说道:
“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
“浑浑噩噩的把我老娘收敛了之后,我就一直在家里不吃不喝的呆坐着。”
“没想到,九天后,我突然听到,我老娘喊我吃饭摆碗筷!”
“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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