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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琛找遍了整个医院,最终才肯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
霍南晔不见了!
他喘着气站在病房口,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电话,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连带着霍林宁也不见了。
他们是出院了吗?
不对,如果出院了,病房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原封不动的摆着?
“护士小姐,你们真的没有看到这个病房的病人?”林琛不肯死心的再问着。
护士知晓那里是重点病房,反复确认着信息,回复道,“我已经问过昨晚上的交班的护士了,病人是自己离开的医院。”
“他之前走两步都得有人搀扶,他是怎么离开医院的?”林琛满脸不肯相信。
“之前家属已经去监控室查看了监控,确定病人是自己离开的。”
林琛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家伙前一刻还病如西子半死不活的,怎么可能会自己离开?除非,除非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真怕这家伙是回光返照了。
远在地球的另一端,m国境内。
静谧的私人医院前,喷水池静静的喷洒着水珠,夜色渐深,灯光照耀而下,碎影斑驳。
一辆车不露声色的驶进地下车库。
司机神色凝重的看着后座上没有动作的男人,轻声道,“二少,已经到了。”
霍南晔睁了睁眼,右手有些颤抖的把药瓶递给对方,“麻烦两颗。”
司机迟疑了片刻,上车之前便是吃了药,如今不过半个小时,又吃?
霍南晔苦笑着,“有点累,怕没有力气走上去。”
司机听命般的倒出两颗药,“我已经安排好了医生,等一下会替您检查。”
“不用了,我还得赶回去。”霍南晔扶着车门缓慢的站起身。
司机皱紧眉头,“您这样太危险了。”
“进去吧。”霍南晔避开了司机的搀扶,大步流星般进入了电梯。
病房内,多余的医生已经退了出去,只余下两名护士在监控数据。
连城邶双目无光的看着天花板。
霍南晔透过玻璃窗确定了一下里面清醒过来的男人,询问道,“情况怎么样?”
“与之前料想的情况差不多,大脑中长时间淤血,压迫了视神经,他现在视力不足零点一。”
“等于瞎了?”霍南晔低了低头,“没有办法了吗?”
“如同他清醒过来之前,需要等待他大脑里的淤血自行消散。”
“还需要再等个几年,或者一辈子?”霍南晔反问。
“我们会尽全力让他恢复过来,只是病人很明显的不愿意配合,抵触我们的接触。”医生为难道。
“我知道了。”霍南晔推开了病房门。
连城邶听见了声音,下意识的扭了扭自己的脑袋。
眼前黑蒙蒙一片,他不知道是谁在靠近。
霍南晔坐在椅子上,迟迟没有说话。
连城邶声音很哑,大概是长时间没有说话,他说的特别费劲,“你是谁?”
“三年前飞机坠毁,你的右腿因为抢救不及时,被迫截肢了,而最严重的是你的脑部神经破坏,有几处无法通过手术治愈,所以你昏迷了整整三年,虽然如今醒来,可是淤血还压迫着视神经,可能会短暂失明一段时间,不过会痊愈的。”
“霍南晔?”连城邶很熟悉这个声音,几乎一听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嗯,我是霍南晔。”
“你救了我?”连城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眼中很暗,他仓皇中想要起身。
霍南晔按住他的肩膀,“准确的来说是你的战友救了你,他们把活命的机会留给了你,所以才给了我们争分夺秒抢救你的机会。”
“所有人呢?他们呢?”
“只有你一个生还者。”
连城邶无力的躺回了床上,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抓紧了床单,“为什么会这样?”
“我问过医生了,这两天你需要好好的配合他们检查,确定可以出院之后,我会派人送你回国。”
“回国?”连城邶疑惑的转动脑袋,“这里是哪里?”
“当时情况不明,我封锁了消息,特别给你选了这家医院接受治疗,医生说你苏醒的机会等于零,但我相信你是军人,你强大的生命力绝不甘心自己就这么与世长辞。”
“所以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
霍南晔掩嘴咳了咳,说了太多话,肺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点头,“可能我错了,我应该把你送回去的。”
“我爸呢?我妈呢?他们所有人呢?都不知道我还活着?”
“这些年发生了一点事,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不想在他们伤口上再撒把盐,所以——”霍南晔顿了顿,右手撑在床边,继续道,“在确定你没有脱离危险之前,我没有公开你的消息。”
连城邶细想了一下,“你是对的。”
“医生说的希望太低,低到我不敢告诉所有人,可是我错了,大错特错。”
“你为什么这么说?”连城邶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滋生一种不祥预感,“是不是我家里出事了?”
霍南晔沉默了。
连城邶再也躺不住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长时间的静卧让他身体机能早已退化,他爬不起来。
霍南晔压了压他的手臂,“对不起。”
连城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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