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深夏。刚退伍不久的我无事可干,在家呆了段时间后,就进城跟着父亲在外务工。
那年我22岁,还算帅小伙,1.76米的个头,白皙而干净,阳光又动力十足。
“哥,晚上早点回来吃饭,我发小来了。”强子的信息。
发小?是经常提起的那个她么?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居然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幻想,曾经阿强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及过她,她是他们湾子里最好看的女孩,他给我讲过很多关于他们小时候有趣的事情,听得多了,年轻的我们总是对漂亮的女生充满着无尽的遐想,尽管你未曾谋面。
大都市的下午四点后,堵车是最能让你记起的。炎热的天气,挤在本来人就多的公交车上,让人无法呼吸,一路走走停停,折腾了个把小时终于是家就在眼前了。说到这个家,一楼,不足15平米,简陋的红瓦屋顶,破旧的木门边一个木制窗的陪衬,是城中村典型出租屋的象征,推开门就能看见原本不大的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床,床头一个小衣柜,床尾一张小桌子,墙面贴满了过期的报纸,有旧有新,仅此而已。如果说喜欢,除了可以在门前空旷干净的水泥坪边做饭,就是这100元/月的租金,对于进城务工的我们来说这是最直接的幸福支出。
这里最有趣的是房东大叔,人体型略胖,中等身材,脸大脖子粗却圆润健康,最有特点的是他的嗓门。
晚上,他不睡,你就甭想,而且还特别爱聊,能聊,要是碰上他扯上一嗓子,我敢保证,方圆500米都别想安生,这不?
“寒寒(我的小名),你家里来客了,是个小美女,找着做媳妇吧,哈哈……”
看把他给乐的,什么人哦,又跟你没仇,干嘛呢这是。那个年代的我们除了纯情,我想已经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了,他这如雷般的嗓门一劈下来,我瞬间被闹了个脸红,还好,还好,我还没有进屋呢。
稍稍平复了下,我走近门边,当前脚迈入门槛那一瞬,干净整洁的床榻前端坐着一个美女,一向有些玩世不恭的我居然直接被钉在了那里,忘记了挪步。我和她从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红白相间的t恤,中长乌黑的头发,尽显率直、干练。瓜子似的脸庞,弯弯的柳叶眉下明亮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右,并没有发现门口此时站着个人,不知是在看墙上报纸还是被房东大叔那大嗓门给惊吓到了。我看了下四周,原来床尾的小桌被摆在了她的身前,我看不到她的鞋,浅蓝色的牛仔小短裤,修长白皙的yù_tuǐ,性感无比。我没有叫她,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她,心中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直接想法,这女孩,她一定会是我要的哪一个,我一定要娶她。
“哥,你怎么站在门口呀?”阿强喊了我一下。
“啊!正准备进去了。”
听到声音,她转过头,看着我笑了笑,那时候我有一丝莫名的慌乱,也不知道当时是否被她察觉到。
“我发小,紫语燕,他是寒哥”
紫语燕,这名字真好听!
相互点点头也算顺理成章的打完招呼,接下来直接开饭咯。
晚餐,其实简朴,却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轻松的聊天氛围中我才知道为什么桌子上三个菜,会有两盘子酸辣土豆丝,外加一盆青椒炒肉。那会进城的年轻人的饭菜没有现在的讲究了,能吃饱就很不错了,当时风卷残云的我每当只要是想起,会觉得那是我一生中最美最幸福的晚餐,简单的土豆丝也出自于她的手笔,不但够酸,而且够辣……
晚饭后,能给我们娱乐的也只有路边那5毛钱一盘的桌球和上网了。上网的费用在7-8元每小时左右。而且那会的上网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是比较陌生的,最后在她的建议下,我们选择了桌球。说起桌球也是我跟阿强认识的缘分,每天晚上我们都会去同一个地方打球,那会我们并不认识,只是建立在共同的兴趣爱好下慢慢认识到了解,后来就合租在一起了,他那时在古玩城,帮别人裱画,喜欢写毛笔字,这个兴趣爱好跟我相同,聊起来就比较投缘,关系也就越来越好,他比我小上两岁,跟紫语燕是同年同月出生,冥冥中就这样注定了我们的相识。
两个小伙子带着一个美女打桌球,漂亮的她一直安静的站在我们的桌球台边,看着我们两个玩的不亦乐乎,打了几盘后就索然无味了,最后一个黑八进洞之后,我丢下球杆说,走我们去上网吧。虽然费用有点小高,可是突然间就变得不在乎了,而且之前我去过几次,还有自己的qq号码,知道一些基本的操作应用,自是有些小小的骄傲,更况且不会你可以高声喊:网管,22号机。
“走,走,走吧。”阿强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余家湖的夜生活很丰富,大都市里能排上号的城中村自然可想而知了,有网吧,夜市,夜摊,桌球、、、、、
网吧很近,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并肩而行,当时对于年轻的我们来说上网是极具吸引力的。
网吧的环境很差,跟现在的网咖完全没有可比之处,386的时代,笨重的显示器,卡条式的桌子,简单的靠背椅,7元每小时的费用每次都需要排队,吧台前从来都是络绎不绝的人,走得走。停的停。
我跟她邻坐,那会紫语燕什么都不会,我就教她如何开关机,输入法切换,打字,如何进大众*。最最简单的基础,她却学的非常认真,尤其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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