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梦见一个同样叫窦樱的悲惨古代少女,被凌辱,被一碗药灌死!她心痛得几乎要窒息,恨不得一枪蹦了欺负她的人,却使不上劲,浑身刺痛。
“姑娘……我可怜的姑娘啊!”伤心欲绝的人哭着,用力摇她。
幽幽的睁开睁开眼睛。
“啊!姑娘,姑娘你醒了啊!”一个十四五岁少女满脸泪水,惊喜若狂的看着她。
“渴……给我水喝……”喉咙灼热,双眼冒星,被她晃得一阵头晕,发出的声音嘶哑几乎听不清。
“好好,烟翠给姑娘倒水喝!”烟翠又哭又笑的跳起来。
“你没死!”
门,呯的推开,丫头秋霞和秋水冲了进来,满脸惊怒,瞪着窦樱。
窦樱呆呆的看凶巴巴的两人,古!装!少!女!
脑袋越发痛,各种记忆疯涌而来和梦境里的情景最后融合在一起。
“看什么看!再看就戳瞎你的眼睛!”秋霞恶狠狠的骂着,冲上来对着窦樱胸口就是一拳。秋水一把扯住烟翠。
窦樱想出拳反击,谁知身子无力,眼看28岁的自己被小屁孩重重的推倒在硬床上,脑袋砰的一下,磕在床架上,痛得两眼冒金星。
敢凌辱她!
窦樱咬牙猛抬头,目光凌厉,锋利如刀,生生的让秋霞惊得退了一步。
“哼,喝水?哼!”秋霞捞起一把破瓢子,出门舀了满满的雪。
“秋水,抓住她!敢瞪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知道怕!”秋霞嚣张的叫着。
“你们要干什么!”烟翠哭叫着冲上来阻拦。
秋水抓起手中暖炉就朝烟翠脑子恨恨一砸,烟翠啊了一声,被满炉子的碳火淋了一头。
可她顾不得头发发出嗞嗞啦啦的烧焦声,死死的抱住秋水和她撕扯起来:“不准打姑娘!”
秋霞一把抓住窦樱的头发,将雪兜头盖上窦樱的脸:“渴是吧!喝死你!要不是你,我们两个就不用整天在这破院子里挨冻!”
窦樱本想反击,可悲催的身子没有半点力气。
被雪蒙住口鼻的窦樱几乎呼吸不过来,不过冰冷的雪倒是缓解了她身上的热,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
窒息的感受如此真切,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
死亡面前,顾不上弄清怎么回事了!警察,越是危机时刻,越是镇定!
窦樱憋了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都逼到双手上,迅速伸手准确的抓住了秋霞的腰带,借力将她顺势往床上一拉,秋霞尖叫一声,刚想挣扎。
窦樱用尽全身的力气,翻身而上,骑坐在秋霞的身上,抓起瓢子,疯狂的兜头盖脸的砸下来。
秋水见状松开烟翠,要冲过阻拦。
窦樱叫着:“烟翠,操椅子,给我打!要我死也得有垫背的!我死一个,你们死一双,够本了!”
烟翠顾不得那么多了,救姑娘要紧,奋力抓起椅子朝秋水背后恨恨砸去,秋水惨叫一声,被砸爬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秋霞被打得哭爹叫妈的,窦樱直打得瓢子裂成两半,才住手,将瓢子一丢,“再不滚,就没命滚出去了!”
秋霞和秋水吓坏了,哭着连滚带爬出去了。
窦樱这才瘫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大口呼吸,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要是这两个丫头强硬反抗,自己就遭殃了。
她明白了,穿越了!
“姑娘,吓死烟翠了。”烟翠将门关上,返回来上下检查她的身体。
“没事,就是来累了。”窦樱懒懒的说。
烟翠哭着说:“烟翠没有保护好姑娘,烟翠该死。”
“死就算了,你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窦樱知道她是自己自由的贴身丫头,看了一眼她被烧焦的头发,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烟翠抹了眼泪:“奴婢没事。奴婢被他们关起来了,今天听说姑娘没了,她们才放我出来……”
她住了嘴,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姑娘,幸好王爷给姑娘送药了,说是特别为姑娘准备的药,姑娘赶紧吃了,说不定就马上好了。”
“药?”窦樱好奇。
烟翠从袖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幸好他们没搜奴婢的身”。
宸王?她想起来了,是王府叫走她的。
“药是治哪的?”窦樱奇怪的看着精致的玉瓶,她下体似乎受伤严重,可这位王爷不会体贴到想到这个吧?
烟翠想了想:“可能是补药吧,那个侍卫长吩咐说要姑娘好好调养身体呢。”
窦樱伸手拿过瓶子,细细看看,“嗯,冰糯种飘绿翡翠,很贵重,不知能换多少银子。”
烟翠瞪大眼睛,她拿到药瓶时都激动得对着宸王用力磕了几个头,可她家姑娘只想着用宸王赐的药瓶换银子?这是重点吗?
宸王赐药,那说明了什么啊,说明宸王心里有姑娘啊。
窦樱拔开药瓶,放在鼻子下一闻,柳眉高挑,冷笑,“他告诉你是救命的药?”顺手就想将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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