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林家一侧，林秦的旁边，叶挽月看向战台上的叶灵，一脸的震惊。
叶灵，那个她认识了十几年的少年，怎么会在一个月之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达到了和林宇同样的境界，炼骨三重，林宇有整个林家的支持，各种珍稀药材，还有丹武境的武者亲自教导，而他只有一人。
天才吗？
叶挽月看向叶灵，一脸的不可置信之色，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蓦地，她又想起了一个月前他去林家后院，叶灵对她说的话，神色一颤，难道那时候的叶灵已经蜕变了，只是她忽略了某些细节。
当然，并没有人注意到叶挽月的神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战台上的两人身上。
一个是一招碾压林宇的人，城主之子，另外一人是传言中的林灵之子，众人可以不知道叶灵，但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林灵。
这两人一战，便是今日泗水大比的最后一战，胜者就是泗水城年轻一辈第一人。
“叶灵，一个月前，我败给你，但今日的我已非一个月前的我。”
谭武看向叶灵，看着叶灵手中的断剑，再看向叶灵身后背着的一幅画卷，神色凝重，叶灵看着他，淡淡一笑，一步走出，身上战意凛冽。
“一个月之前你尚且赢不了我，一个月后，你更赢不了。”
淡淡的一句话，响彻整个战台，让得所有人都是一震，看向叶灵，神色一凝。
“谭武是炼脏境界，而他只是炼骨境界，一个大境界，几个小境界的差距，他居然还能如此自信，莫非他真有什么可怕的手段？”
“他是林灵之子，林灵虽然陨落了，但一定给他留下了一些东西，他虽然是炼骨境界，也绝不能小觑，以炼骨境界战炼脏境界，未尝不可。”
“这两人都是天才，与他们相比，林宇、宁峰等人都落了下乘，这一战，必然震撼。”
……
一群人说道，看着战台上的两人，皆是神色凝重，一点也不敢移开眼。
“嗤！”
一声剑鸣，谭武拔剑了，剑光闪烁，在阳光下反射出灼目的光芒，看着这一幕，城主府的人皆是神色一惊，包括泗水城城主。
“少主居然直接拔剑了，这叶灵真有这么强吗，竟是让少主如此重视。”
有人说道，一群人皆是神色一凝，他们都是城主府的人，自然知道谭武的强大，能让他拔剑的人，整个城主府都找不出几人。
“他……非常可怕。”泗水城城主旁边，一个老者说道，让得一群人皆是目光一凝，看向了他，这是铁老，谭武的随身老仆。
“铁老，你知道这叶灵？”一群人看向他，问道，他深吸了一口气，点头。
“他有一剑，非常可怕，一个月前，少主便是败在了那一剑下。”
铁老说道，目光飘忽，又想起了一个月前林家后山中的那一幕，神色凝重。
一群人看向他，皆是目光一凝，然后又将目光落到战台上，神色一凝。
谭武有多强，他们最清楚，丹武境之下，近乎无敌，却是在一个月前败给了叶灵，这叶灵定然不只是炼骨三重境界这么简单。
剑，他也是一个剑修吗，一群人不由得将目光落到了他的剑上，一柄断剑，淌着鲜血，看材质再普通不过了，这就是他的剑吗？
“出剑吧，一剑定胜负。”
谭武持剑，说道，看向叶灵，目光落到叶灵手中的剑上，神色间满是凝重。
一个月前，叶灵用的不是剑，是一根树枝，以树枝作剑，一剑败了他，这一次，他用的剑，这一剑，他若能挡下，他便赢了，若挡不下，依旧是和一个月前一样的结局，一剑惨败。
叶灵看向他，脸上泛起了一抹笑容，剑微举，却不是藏剑之势，而是另外一种剑术，一种低阶凡级剑术，让得谭武瞳孔微缩。
“叶灵，你……”
谭武看向叶灵，目光中有一抹愠怒，叶灵看着他，摇了摇头。
“谭武，小心了。”
叶灵说道，横剑，这一刻，叶灵身上的气势陡变，人似剑，剑似人，让得整个战台周围静了下来，所有人看向他，皆是目光一震。
“人剑……合一！”
“这是人剑合一之境，怎么可能，他才十几岁，怎么会达到这样的境界？”
“天才，剑道天才！”
……
横剑，一股剑势起，让得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看着叶灵，满脸的骇然。
剑修，攻伐之最，入门、登堂、入室、大成、圆满，这是世人常知的剑修境界，但是在这些境界之上还有另外的境界，便是人剑合一。
这并不是武技的境界，而是剑道的境界，人剑合一，其他修者也有同样的一个境界，若要冠上一个称呼，那就是合一之境，这样的境界很多丹武境的武者都达不到，而叶灵却是达到了。
他才不过十五岁，一个少年，居然达到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境界，难怪谭武会败给他，人剑合一之境，丹武境之下，又有几人能敌？
“人剑合一，的确强，但并非是无敌的，叶灵，你太小看我了。”
谭武看向叶灵，目光一凝，身上血气汹涌，让得周围的空气都是一震。
“炼脏巅峰！”
看着这一幕，众人又是一骇，谭武竟然是炼脏三重巅峰，只差一步便是能突破丹武了，同样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居然修到了如此境界。
天才，也是天才，若说叶灵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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