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崇拜,老喜欢你了……”
夏洛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可怕!就跟触电了似的,他赶紧抖落了顾祥文的手,更是退后了一步,大声道:“我告诉你啊,离我远点儿。”
顾祥文激动道:“夏洛,我真的很崇拜你……”
“滚一边去。”
夏洛一脚,将顾祥文给踢了个跟头。
如果说,一个女孩子崇拜、喜欢一个男人,那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骄傲。可要是一个男人,崇拜、喜欢另一个男人,那就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情了。
这家伙,不会是基友吧?想着跟自己搞基?夏洛必须得跟他划清楚界限,更是不能让他有任何的幻想。哥儿是很正常地男人,你看错了!
顾祥文爬了起来,有些不太明白,但还是坚持道:“夏洛,你打我……也阻挡不住我对你的崇拜。你知道吗?在淮河市,我不止一次听说你跟龙帮对着干的事情,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跟你一起并肩作战……”
“行了,我不想再听了。”
夏洛摆摆手,大声道:“我现在,就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可能跟你并肩,更是不可能跟你一起作战。如果说,你真的崇拜我,那就离我远点儿。”
“夏洛……”怎么感觉他的声音,这么像一个怨妇呢?
宋可和杨果跟在夏洛的身边,就憋不住的想笑。
夏洛问道:“你们说,田光光、白探花等人有没有上船呢?”
“……”
“我估计,他们应该是上船了。咱们快点儿走,再等会儿,火锅什么的都让他们给吃光了。”
“你还想说什么?”
宋可盯着夏洛,缓缓道:“夏洛,我觉得,顾祥文是个挺不错的男人,更为可贵的是,他崇拜你,爱你啊?如果说,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我和杨果绝对会祝福你们,更是不会去吃醋。”
“你们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
在这点上,宋可和杨果就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就一口说了出来。
夏洛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哼哼道:“行,行,等晚上了,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地男人。”
“谁怕你啊?就怕你搂着我们两个,睡了一宿,结果什么也没干。”
“嘻嘻……”
宋可和杨果乐得呀,气得夏洛照着她俩的屁股,一人抽了一下。这不就是在说他和沈凝竹吗?一晚上,两个人睡在了一张床上,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沈凝竹是鼓了很大的勇气。可是,那能怪夏洛吗?是宋可连续地榨了他两次,等到他早上精力十足的时候,又让杨果给打断了。
坏人,她们都是坏人!
宋可和杨果尖叫着,快步往秦淮河边上跑去。
这儿的人,更多了。在对岸的河边墙壁,有两条金光灿灿的腾龙,正中间有着一颗珠子。在腾龙正下方的一艘船上,有两个歌女身着古代仕女的装束,正在偏偏欺负。
河上,一艘艘的船只,挂着大红灯笼,缓缓的行驶着。
每一个人,都拿着相机,或者是手机,咔嚓咔嚓不断地拍照。这让夏洛,也想起来了那么一句诗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一直以来,夏洛还不太明白,这句诗词的意思,现在是明白了……那男人有着龙阳的嗜好,都要亡国了,竟然还在跟女孩子搞着后-庭,都开花了,真是太qín_shòu了!
杨果笑道:“夏哥哥,你知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意思吗?”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床。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意思吗?
“呃……真不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静夜思吗?”
“对。”
杨果大声道:“这首诗表达的一个游子,在外乡内心挣扎、斗争的心情。他在住宿的宾馆中,突然来了一个叫做明月的姑娘,脱得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她的肌肤很白,就跟地上的霜一样白。他坐在床头,抬头望着明月,低头就想起来了家乡中的老婆。你说,是该犯错,还是不犯错呢?所以说,男人孤身在外,真的不容易。”
“咳咳……”
刚刚吸了几口烟的夏洛,被呛得直咳嗽,苦笑道:“果果,你可真是太有才了。当时高考的时候,作文满分吧?”
“你怎么知道呢?”
杨果笑着,手指着河中的一艘船只,兴奋地尖叫道:“呶,呶,在甲板上的不就是白探花、田光光等人吗?”
可不是吗?
夏洛还想着拨打电话,问他们在什么地方呢。这下可倒好,他们竟然在甲板上,fēng_liú快活起来了。这种船只,都是古香古色的那种,在甲板上,还悬挂着几盏的大红灯笼。船只的四外圈儿,也都用红色的小灯给点缀上了,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甲板上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着电磁炉,上面火锅腾腾地冒着热气。桌上,摆着大虾、羊肉卷、藕片等等各种荤素的东西。
田光光、白探花、林吹雪等人,围坐了一圈儿,他们拎着啤酒,正在大口大口喝着。要说这样也没什么,可坐在他们身边的,竟然还有好几个女孩子,一个个身着白色的低胸背心和超短裙,在灯光的照耀下,极其惹眼!
“太不像话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夏洛很愤慨,大声道:“这是秦淮河,两岸有这么多游人呢。他们不仅仅在把酒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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