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当夜,汝欢神情淡定的守在灵堂,任姚氏如何愤怒也奈何.info第二日一早,汝欢便离开了丞相府。
最初的两日,姚氏还有些惴惴不安,儿子谢风清不在,如若谢汝欢这贱人真的找来冥王用强,她一个妇道人家一时还真是处于弱势。
可是这两日平静的度过,谢汝欢似乎人间蒸发,竟然没有一丝音讯。
“夫人,那个私生女定是嘴上逞强,现在怕了夫人早已逃了。”原本服侍谢澜澜的如意,此时端给姚氏一杯清茶,表情恶毒的拍着马匹。
姚氏得意地点头道:“哼,她有什么能耐?就算真的找来冥王,可是有着圣域律法,他又敢怎样?等风清一回来便让他带兵去冥王府要回知秋这死丫头,知秋是卖身的奴隶,我非得再好好整治她一番。”
“老爷小姐去了,夫人哀伤了这么多日,法事也做了这么多场,似乎也该出门散散心。”
姚氏平日有小赌几把的嗜好,听到如意这么一提,想起这段时日用掉的钱银不少,不禁有些心痛起来,手也有些发痒了。
“你说得对,在家思念故人独自伤神,不过只是徒劳。唉,我们去西山赌坊玩一会散心吧。”
想到很久没摸骰子了,姚氏有些心痒难耐起来,急忙让如意带上一把银票赶到了西山赌坊。
赌坊之内,依旧人头攒动。
姚氏最为喜欢的便是掷骰子赌大小,她在常玩的台子旁边坐了下来,很快面前的银子便堆了老高。
大杀四方的快乐使她遗忘了丧夫丧女的哀痛,正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中,牌桌旁挤进来一名面色蜡黄的中年夫人。虽然这位夫人看似身体虚弱有气无力的样子,但是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的,倒是个富贵人家主母的气派。
病夫人咳嗽了两声,身畔一名穿着绫罗绸缎的丫鬟急忙掏出了碧玉做成的茶具,倒了一杯芳香四溢的清茶递了过去。
姚氏见到这茶具的玉质通透,一看就是名贵之物,属于放在家中收藏的级别,可是对方竟然毫不顾惜地拿出外面使用?啧啧,够财大气粗的!
“本夫人要做庄家。”病夫人盯着骰子的双眼放出光来,看到这个眼神,姚氏就知道这女子的赌瘾一定极重。
赌坊的荷官见到病夫人随手扔在桌上的一叠银票,自然满脸堆笑的让她摇骰子当起庄家。
可当这位病夫人抓起骰盅显露她摇骰子的手法,姚氏放心的轻呼口气,脸上显出了自信的笑容,原来这名女子……根本就是羊枯啊!
果然不出姚氏所料,病夫人面前的银票很快便见了底。
姚氏今日赢了不少,她看出病夫人赌博凭得只是匹夫之勇,所以几乎每局都与她庄闲互赌,到了最后,竟成了两人对赌之势。
直到病夫人连使用的碧玉茶具都输掉了,她才一脸颓然地跌坐在椅中。丫鬟见到夫人输掉这么多银子,满脸焦急地进言道:“夫人,今日输了不少,我们还是回去吧。要是让老爷知道夫人在取东西的路上偷偷转到赌坊赌骰子,肯定会大发雷霆哪。”
谁知病夫人听到丫鬟之言,双眼立刻放出yù_wàng之光:“对对对,我们还有刚才取来的东西,用这个押宝,本夫人就不信,霉运会一直跟着我!”说罢,她抢过丫鬟的包袱,从其中拿出了一个匣子来。
这匣子本身就极其名贵,更是用金灿灿的锁头锁了起来,显然,其中之物定然价值不菲。
病夫人的额头已然见汗,微微发红的双颊显示,她的精神状态已然到了赌输之后最为狂躁之时。
“本夫人用这匣子中的事物与你对赌方才输掉的一切!”她说这话时,双眸充满了极端与疯狂。
姚氏心中大乐,脸上却不动声色,故意不屑道:“这个匣子落了锁,我怎么知道里边的东西值不值得这么多银子?”
“你要是再不放心……我……我把这丫鬟小鱼押给你。”病夫人本就蜡黄的脸可能由于过度刺激的激动,已经开始发青,她的样子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陷入赌博无法自拔的狂徒。
丫鬟小鱼听到夫人竟然要押上自己,立刻双膝跪地大哭道:“夫人,你怎么又这样啊?小鱼可是从小到大跟着你的啊!你怎么又将小鱼当赌资……”
看到小丫鬟大哭求饶、病夫人陷入疯狂的情状,姚氏窃喜之下,假装良善道:“算了,小丫头就留下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本夫人姑且相信你一次。赌了!”她边说着,边摇晃着身子慢悠悠向椅背靠去。
病夫人脸上立刻扬起笑意,她使劲搓了搓双手,随即一把抄起骰盅开摇,口中却大呼小叫狂吼道:“小!小!小!”
可是天不遂人愿,当骰盅揭开,赫然出现的“六、六、五”预示着,她再次输得底朝天!
丫鬟小鱼大声哀叹,病夫人状如痴呆愣了几秒,随即她立刻跳起,抓住姚氏的手臂,一脸惊恐地说道:“明日我便会带着银子去府上送还,这个匣子你绝对不能打开看!”
见到她的反应,姚氏倒是对匣中之物更为好奇了:“这里边到底是什么?”
病夫人眉头拧成麻花,方才赌博中的疯狂散了几许,倒是显出几分贵夫人的傲气来:“你不需知道,总之,明日除了输掉的银两之外,本夫人自然另有重谢!”
她说完这话,立刻转头,完全恢复了贵妇的端庄仪态,只是扔下了一句“小鱼!留下她的地址”,便转身走出了赌坊。
姚氏与如意对望了一眼,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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