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声地对饮之间,汝欢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抬眸见到南残音酒杯已空,便自然而然地为他斟.info
可刚倒了半杯,汝欢突然想起了谢风清喝醉后有家暴倾向,羽林修泽喝醉后会耍酒疯大跳什么脱衣舞,那么这个傲慢寡淡的南残音喝醉后又会如何?
执壶的玉手在空中骤然停止了动作,汝欢的脸上充满好奇:“清幽君饮醉之后不会有什么不雅举动吧?”
南残音血色瞳仁隐隐泛着波光敛泓,淡薄如浅月的唇微微一挑:“没醉过。”
汝欢听到他如此肯定的回答,内心相信这个傲慢之人是不屑于说谎的,所以立刻放下心来,顷刻间便将他的酒杯斟满。
“二哥原来是千杯不醉,失敬失敬。本公子自诩酒量尚可,可不知为何此时饮了几杯也有些微醺之意,恐怕是不能相陪了。”
汝欢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发红发热的小脸,一阵凉风吹来,似乎真的有些眩晕之感,原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真的容易醉么?
想到喝酒,汝欢的眸光忽然一亮,不禁开口打听起八卦:“据闻清幽君与冥王相识之初便比拼过酒力?定是清幽君酒量奇佳所以大获全胜吧?”
她哪里知道,其实南残音甚少喝酒,那次与羽林修泽比拼,也是夺笛失败后在五国会谈晚宴上再次相遇,不能斗力,两人便在他人的怂恿下斗起酒来。因为对方只喝一杯便已醉倒不醒,所以作为胜利一方的清幽君,其实也只喝了一杯而已。
方才他说自己“没醉过”,那是因为他喝酒太少,每次也只一两杯点到即可,没机会喝多自然没有醉过。可是汝欢却会错了意思,真的以为南残音酒量奇佳,此刻见到他端起了酒杯再次一饮而尽,便满是敬佩地再次斟满。
在南残音的印象里,这位“谢公子”经常调侃玩笑,他并不相信对方字面上的意义,见到汝欢提起了当年与冥王拼酒之事并且不停为自己倒酒,他认为,这是对方在向他挑衅!
虽然两人的想法发生了偏差,可是在旁人眼里看来,这两位俊美的公子,正在“欢乐无限”地对饮。至少那位耳聋眼花的店家老人是这么想的,见到一坛烧酒已经见底,他未等吩咐便再次取来了两三坛。
这小酒馆地处偏僻,一日向来备足三坛烧酒便已足够,此刻库存见底,店家十分高兴,哼哼哈哈地径直走入里间休息去了。
汝欢见到南残音连饮几杯之后,除了瞳色越发鲜红外,神色并无任何改变,惊讶之余,汝欢甚至起了想一探对方酒量底线的好奇。
南残音默默饮着,偶尔见到汝欢斟酒便瞟向她的酒杯一眼,汝欢可以看出明显的一抹意味,那分明是在说,你也喝啊?
汝欢只好举起酒杯作势一敬,随即便再次干了一杯。烧酒下肚,汝欢的话也多了起来,南残音不声不响,倒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清幽君与冥王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么?那不是发小?”
南残音虽然不知何为“发小”,但他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默默执起酒杯看都没看汝欢一眼,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汝欢也不在乎他答与不答,继续自顾自说道:“那个人啊,有时非常可靠给足别人安全感,有时却反复无常幼稚得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南残音仰头喝光了杯中烧酒,此时他的脸颊越发得白了,可他依旧为自己又倒上了一杯。
汝欢看也不看他了,仿佛在喃喃自语,仿佛只是自己在诉说着心事:“他与仁王明明是血缘兄弟,可是一言不合就动刀见血的,实在是……”
听到汝欢提起冥王与仁王的纠纷,南残音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微微眯起血眸,寒凉的声线此刻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激荡了一分:“皇族之内所谓的父子兄弟,哪有什么真情实意?”
此刻已经醉了五分的汝欢打了一个酒嗝,随即她有些迷蒙地看了一眼南残音,言辞间忘记了对方的大忌:“南残音,难道你受过什么刺激伤害……”
南残音听到汝欢叫出自己的名字,血眸泛出一抹凶光,他伸手一探,五指便又想搭上汝欢的咽喉!
只是他方才酒饮得太快,此刻忽然发力一动,只觉头脑中轰然一声眩晕,掐住汝欢的手指便松了。
汝欢自己也在微醺之间,却见南残音身体一晃倒了过来,便伸手扶住让他趴在桌上,看着他眉心紧蹙,汝欢实在无法抑制心中的好奇:“你真的有心理阴影?”
南残音的意识有些混沌起来,坐直的时候还好,此刻枕在自己手臂之上,视线中的汝欢以及酒馆中的桌椅便翻天覆地起来,即便已经开始眩晕,他依旧开口斥责道:“你非皇族之人,你懂得什么!”
只是此刻他的声线,早已非往昔的淡薄寡情,而是充满了深深的哀怨与怒意!
汝欢拍了拍被酒气冲击的烦闷胸口,随即再次试探着问道:“是不是与你讨厌别人称呼你的名字有关?”
南残音毫无表情犹如雕塑般的俊颜,首次出现了盛怒的情绪:“我恨南氏!”
说完这句,他用力支撑起上半身坐直,随即一挥红色广袖再次喝光了杯中水酒,那么用力,那么迅速,仿佛这一饮之下,也将南氏对他的伤害吞进了肚中!
汝欢见他彻底醉了,急忙夺过他的酒杯,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暗自摇头,不是千杯不倒吗?怎么酒量还不如她?
可虽然心中嘀咕着,她还是搬起臀部下方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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