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要是不知道,或许会好一点。
也不知道羑言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她到底相不相信他说的话?
“早就跟你说过,有些话,要想清楚了再说。”
花雨对着左新文说道。
她看着羑言的背影,她的身后就只有君承修一个人,两个人一同走进营帐,旁人都识趣的没有跟上。
那天木狼来找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花雨想起都会觉得可笑。
笑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心里竟然还是想着他的。
身上的伤是好了,但是心里的呢?要什么时候才会好?
羑言和君承修刚进营帐,羑言还没站稳呢,君承修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抬起她的下巴迎上去,挑开她的唇瓣,牙齿,汲取她的美好。
现在的他倒像是一批饿狼,明明之前还是清心寡欲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现在这么饥饿是怎么回事。
羑言推开他,“唔……放开!”
“君承修,你干嘛!”羑言瞪着他,“不是不要我了,不是不同意吗?不是要开战吗?你……”
羑言话没有说完就被君承修再次拉进怀里深吻。
站着不够,他直接将她抱起扔到床榻上,俯身而上,羑言避开他的唇。
手心遮住他的唇瓣,侧着脸,冷声道:“君承修,是不是在军营里没有女人满足你,所以你才这么饥渴?”
“羑言。”
她就是这么想他的?
君承修看了她几秒,坐起身,在床沿边静默了许久,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他好像是太冲动了,明明都忍了那么久,可是一见到她就破功了。
“你休息吧。”
君承修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家看着他阴鸷着一张脸,就知道君承修跟羑言之间的对话并不愉快。
花雨走进营帐,床榻上的羑言还在发呆,她的衣衫有些乱,羑言也没有整理。
花雨坐下来,盯着她,“你准备一直这样?”
羑言回过神,收拾好衣服。
“赫连绝放你回来的?”花雨又问了。
赫连绝能有那么好,这么轻易的将羑言放回来?
羑言不禁皱眉。
她搞不懂赫连绝在想什么她也很想知道,赫连绝一会儿要她,一会儿放了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让她回到他身边,就只是为了看看她的病情发展到了哪一步,然后给自己弄点药喝了,就觉得她会好?
那是东方曜太仁慈了吗?竟然舍不得让她死了。
那要是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喝过他的药会如何?
“羑言,东方曜有没有给你看过?”
羑言的病情不止羑言担心,也是所有人心头的刺儿,一天不解除了,谁也不能松口气。
“嗯。”羑言点头。
“那他……”
“他给我开了药方。”羑言盯着花雨的眼睛,“说是只要长期服用,身体就会慢慢好起来,不过这个过程比较长。”
“那就好。”
花雨松了口气,点点头,没事就好了。
羑言也点头。
她骗了她。
“你和左新文没有离开,为什么?”
依着花雨和左新文的性子,羑言不再军营,他们两个怕是也呆不下去吧,怎么还一直流到现在,总不能是为了等她回来吧?
花雨不知道,左新文还能不知道吗?
她能不能回来,根本就是个未知数,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赫连绝这么快就会放她离开。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就留在这儿。”
心想着,万一哪天有用的上他们的地方,或许还能帮个忙呢。
羑言知道,多少是跟自己有关的。
“花雨,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花雨是花雨,实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她的身上,“如果你是因为放不下木狼,那你有没有想过,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一谈,或许,木狼愿意为了你,离开东方曜呢?”
木狼,离开东方曜?
花雨笑了,“羑言,你想多了。”
花雨虽然不知道木狼一直会东方曜卖命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这辈子,木狼大抵都不会做出背叛东方曜的事情吧。
羑言蹙眉。
“羑言,能不能告诉我,左新文那天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她知道,这应该是很私人的问题,但是,她想知道,她不想像傻子一样被困在里面。
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心知肚明的样子,每个人都跟明镜似的,只有她像一个傻瓜一样,这种感觉还真的是很不爽啊。
“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花雨是可以理解的,羑言没有义务将她的秘密告诉她。
可是羑言开口,“他说我是俞朝国前朝的公主。”
如果真的像左新文说的那样,那羑言的记忆一定是不完整的,不对,应该说,其实她的记忆是有缺失的。
关于小时候的事情,她真的记不得了。
跟家人有关的记忆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快忘得差不多了。
她记得最清楚的亲人,就只有羑菱一个,毕竟羑言跟羑菱一直呆在一起,而且,羑菱是死在她手上的。
她对亲人的唯一一个记忆,现在唯一能想起来的,就只有那么零星半点的片段了。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所在的村落被屠杀,她和羑菱是唯一逃出来的生命。
其他的,好像都记不清了。
“什么?!”
花雨惊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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