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突然皱起眉头,她的身体慢慢蜷缩在一起,手握拳,指甲刻进肉里,牙齿咬着下唇,额头冒出冷汗只觉得全身被冰冷感包围着。
她雪白的肌肤突然有青紫的痕迹,一道长长的痕迹从手指的位置开始蔓延至手臂以上,一开始只是一根,而后慢慢的越来越多。
遇祁感觉到了异样,上前将羑言拉起来,他看着羑言,“羑言!羑言,醒醒!”
“嗯……疼……”
只能听见她如蚊子嗡叫般声响的声音。
红唇渐渐变为紫色,脸上的皮肤也跟着变色。
遇祁迫于无奈给羑言用功,他感觉羑言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跟他的力量抗衡,逼迫着那股力量下降,倒是伤了遇祁自己。
两人同时吐了一口鲜血,羑言昏迷不醒,遇祁支撑着身子将羑言抱进怀里。
把着羑言的脉相,确定她无事之后遇祁一放松,整个人也晕了过去。
羑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她隐约记得昨晚身上的痛感,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
嘴角一抹苦笑扬起,她开的很开。
羑言倾身掀开帘子,对着遇祁说:“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遇祁专心看着前方,羑言就坐在那儿不动,微风吹来,羑言的发丝随风摆动,有那么一丝凉爽。
时间过得好快,算算日子,从她到玄邺国到现在,好像快一年了吧?
这一年内发生的事情真多。
“遇祁,如果我死了,能不能把我火葬?然后将我的骨灰洒了吧,就找一个高高的山峰,站在最顶端,随风扬了它。”
羑言说的轻松,嘴角还带着笑,她凝视着远方,仿佛可以想到遇祁将她的骨灰散开的样子。
“你不会死的!”
遇祁说的很笃定,换来的却是羑言的笑声。
“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安慰你自己?”
她不需要安慰,那这么看来,遇祁是说给自己听的。
什么她不会死这种话,只有遇祁偏执的信吧?
他明明知道……
马车停在了直接左新文带他们去过的屋子,她正纳闷遇祁怎么会知道,下了车,看见左新文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羑言看着遇祁和左新文,视线在他们之前来回徘徊着。
“没有多久,走吧。”
遇祁推着羑言走进去,左新文看着羑言,低下头,转身进了房子。
“若梅还好吗?”
羑言见到左新文的第一句话。
左新文抬头,点头,又低头。
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告诉她,应不应该告诉她,可是见到羑言之后,那些犹豫也就没有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羑言看着他,“左新文,你有点怪?怎么了?”
羑言是担心若梅的,若梅是让她牵挂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没事。”
遇祁一直站羑言背后,左新文抬头就能看见他,他和他对视一眼,说道:“你们打算去哪儿?去找君承修吗?”
说着,左新文又将视线落在羑言身上。
羑言眨着眼睛,转头。
去找君承修吗?她找他做什么呢?好像没有理由可以去找他了。
羑言心思飘了出去,左新文盯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尽快确定吧,这里也不能就呆。”
他没有解释原因,因为,原因是,君承修的人时常会到这里转悠。
这些都是左国安告诉他的。
羑言离开后,君承修的人找到这里就断了踪迹,左新文和左国安也试图去找过羑言,可是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就是找不到。
后来,是遇祁将羑言送到他们手中的,现在遇祁也一直跟在羑言身边。
至于君承修,因为战争一触即发,他必须上前线,但是,他总是定期派手下到这里来巡查,只不过每次都是空手而归,没有任何关于羑言的消息。
君承修也真是够执着的,不过谁叫这里是他最后的线索呢。
太阳落山,遇祁去了厨房,他们三个人中,遇祁是经常下厨的。左新文是不会,而羑言不是不会,是遇祁不让她下厨。
厨房内,遇祁正在准备食材,左新文溜进来,来到他身边。
“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一直跟着羑言?”
左新文很好奇遇祁的身份,他查过,但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到遇祁的信息。
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他隐藏的太好了。要么,就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遇祁这个人。
遇祁丝毫不怯场,也不心虚,继续手上的事情。
“说说吧,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羑言的。”
遇祁抬头看了他一眼,左新文不觉得自己的话太无厘头了吗?
他都不告诉羑言,为什么要告诉他?
左新文摸着鼻头反而心虚了,“你倒是说啊!”
“我说什么?”遇祁放下东西看着他,“不是帮忙的就出去。”
“我不,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
左新文开始耍无赖,可事实证明,对遇祁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可以啊,作为交换,你也告诉我你的目的。”遇祁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下左新文。
左新文觉得自己中招了,感觉遇祁就是在这人等着他呢?
“哼,我不会告诉你的,就算要说,我也先告诉羑言!”
“告诉我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羑言出现在门口,倚在门框上好像看了他们很久,遇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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