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说来惭愧,与萨兰朵相识这么长时间,萧灿除了知道她来自楼兰,背负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之外,对她的性格爱好一无所知。好在二筒妹这个最大的绊脚石冬眠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萧灿见她不做声,以退为进道:“你若不想说就算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想与人分享的秘密。”
萨兰朵还道他生气了,赶忙道:“不是不是,奴方才是在回忆,却发现没有什么快乐的回忆可以分享。”
萧灿道:“你这么想就错了,所谓知己,不止要有福同享,更重要的是有难同当。飘香院的姐妹们都拿我当蓝颜知己,你若是觉得憋在心里太压抑,完全可以与我倾诉一下。”
找到她最空虚脆弱的心理防线,然后一举突破。
萨兰朵不知是不是被萧灿打动,手托香腮望着星空,幽幽道:“奴先前说过,自从来到这世间,奴便被视为不祥之人。奴的父王母后虽然不弃,却生怕族人将奴视为异类,所以奴久居深宫,连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都变成了奢望。不瞒萧公子,此次一路逃亡是奴第一次离开楼兰,离开奴的故乡。唉,其实离开也好,如果楼兰的灾祸因奴而起,希望能随着奴的离开而消弭,所有苦难让奴来承担便好。”
船缓缓靠岸,而萧灿躁动的心也渐渐安分下来。
一个花季少女,本应享受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可她却背负了太多不属于这个年纪应该背负的责任。
话虽不多,但萧灿听得出来,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淡淡的自卑。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希望,只期待百姓能够过上好日子,而自己也可以挣脱命运的枷锁。
萧灿同情道:“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我想身处你的位置,没人可以比你做的更好了。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相信我,好心肠的人一定能得好报。”
萨兰朵似是释放了心中的委屈,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萧公子,谢谢你。”
萧灿潇洒一笑道:“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了,需不需要抱一下让你哭的舒服点?”
萨兰朵闻言赶忙退后一步,红着脸道:“不、不必了。”
“喂,大哥!”
正到情意绵绵时,金诚五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萨兰朵发现岸上有人,如临大赦地往后缩了缩。
萧灿脸色一黑,暗骂这小弟没眼力见:没瞧见老子正在施展湿身诱惑,即将走进兰朵姑娘的内心世界么?她的灵魂即将溃败,肉身马上失守,在这种关键时刻跳出来,这金诚五有没有眼力。
金诚五仿佛没看到萧灿的脸色,得意的晃了晃手中一串铜钥匙,献媚道:“大哥,小弟已经在福来客栈订了一间上房,嘿嘿嘿嘿嘿。”
萧灿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小子服务这么周到,倒是错怪他了。但他当着兰朵姑娘的面掏出钥匙,还笑的这么淫.荡,生怕人家不知道我想当淫贼是不是?
萧灿把脸一板,佯装愠怒道:“我与兰朵姑娘谈谈心就要回寨子了,你订客栈是什么意思,若兰朵姑娘误以为我是那卑鄙龌龊的登徒子怎么办?萧某一向视名誉如生命,岂容你如此践踏。”
金诚五微微一愣,见萧灿背对着萨兰朵挤眉弄眼,哪里还不明白?赶忙收敛笑容,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变脸之快当真匪夷所思。
“哦哦哦~~大哥莫怪,是小弟该死。方才小弟见大哥落入水中,一时六神无主,所以自作主张订了客房,觉悟其他意思,千错万错都是小弟一人的错。”
萧灿又道:“那你方才笑的这么贱干嘛?”
金诚五满脸无辜道:“不是啊,方才小弟闲着无聊,恰好想起了一个笑话——一只母鸡下了一个巨蛋,鸭子和大鹅都很好奇,就问公鸡有什么秘诀,公鸡气哼哼地说‘劲你娘都别问了,等老子先抓住那只鸵鸟再说。’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兰朵姑娘,请你千万不要误会。”
“呵呵,好好笑哦。”萨兰朵尚未出阁,根本听不懂笑话的深意,又不忍让金诚五难堪,只好假笑两声以示鼓励,旋即扭头对萧灿道:“萧公子,金侍卫说的有道理,你还是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吧,若是受凉感冒就得不偿失了。”
“多谢兰朵姑娘关心。”萧灿十分君子地道谢一声,又指着金诚五手中的钥匙一脸“气愤”道:“咦,你只拿一把钥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么大的客栈只剩一间房了吗?我一个大老爷们无所谓,但人家兰朵姑娘冰清玉洁,深更半夜和我独处一室,传出去让人家怎么想!”
金诚五悟性颇高,见萧灿又是眨眼又是暗示,瞬间演技爆发,把背后五把钥匙偷偷塞进腰隙,唯独将手中握着的钥匙向前推了推:“唉!大哥您果然料事如神,最近大批厨师前来狄马城参加厨艺大赛,客栈的生意火爆的不得了,真的只剩下一间了。”
好小子,一点就透,果然值得培养。
萧灿心中点个赞,偷偷冲金诚五竖起大拇指,表面环抱双臂微微发抖,好像冻得不能自已:“罢了,为了兰朵姑娘清白的名声,这身衣裳不换也罢。走,回寨子!”
金诚五焦急劝谏:“万万不可啊!您是八虎寨的灵魂,是飘香院的支柱,是无数食客所敬仰的狄马食神,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您的身体已不属于您自己。您若是一病不起,谁为八虎寨指引方向,谁为姑娘们介绍客源?大哥,请您想想大家伙,想想嗷嗷待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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