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鸣扭头朝发呆的关清灵道。
“啊？哦、哦。”
关清灵愣了下后回过神，应了两声，便将车子打火。
车外的杨嫒见状顿时慌了，咬了咬牙，突然直接趴在了车前盖上。
“这……”
关清灵不得不停下车。
徐一鸣手指轻轻敲击着大腿，面无表情地看着杨嫒道：
“你觉得，我不会捏碎你的头是吗？”
冰冷的眼神，让杨嫒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身体本能地从车前盖上滑了下来。
但她还没放弃，在车窗外对徐一鸣道：
“一鸣，难道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徐一鸣冷笑了声，“对不起，我的感情不多，这个分一点，那个分一点，到你这，实在是没多余的了。”
“可……可你曾经那么爱我啊？你说过，我是你的女神，你忘了吗？”
“女神？”
徐一鸣闻言，不禁笑了，笑着笑着，脸色便淡漠了下来，他看着杨嫒，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道：
“借用你常说的局不同。”
“你还是以前的你，我却不是当初的我。”
“曾经的我，是在你脚下，可现在的我，在你看不见的天空上。”
“女神这二字，你配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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