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着巴掌,李老爹做出副随时就会抡过来的架式,问李成秀:“说,你到底干什么了?”
条件反射地李成秀就将头一抱,两腿微分,也是一副随时往地上蹲的样子,委屈地说:“爹,你讲些道理好不好?这事儿又不是我招上的。是大老爷他要上天下地的将我挖出来联这个姻嘛!”
“联姻?”李老爹又是愣了愣,表示不明白:“这跟联姻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这祸事就是因为这个联姻而起的啊!”李成秀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李老爹比了比巴掌,威胁着李成秀。
迫于无奈,李成秀只好道出实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给父母一说。
全是她自己瞎想的!
这孽障!
片刻后,李家院子的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正房的屋中迸射出一道道金光,不知是何宝物?
“孽障,受死!”一声石破惊天的咆哮突然从正房中传出。
“啊,爹,有话好好说,莫打,莫打!”随即也传来李成秀狼狈的求饶声:“孩儿已经是太子妃了,给孩儿留些面子!”
狂风卷起地上的积雪和尘土,卷落了竹叶,李成秀狼狈地从屋里跑了出来,李老爹举着根闪着金茫的法器紧随其后。李老爹不停地朝李成秀挥舞着手中的法器,每挥一次,法器便会化出万道假身朝着李成秀倾泄而来,逼得李成秀东躲西藏,满地打滚,那形容真的是狼狈极了。
一边躲逃,李成秀一边反省,老爹功力显然又大增,而自己似乎有懈怠。身上传来一记记的疼痛告诉李成秀,人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
……
李成秀被狂风卷出了正院,刚巧不巧地落在了正在巡逻的金吾卫的面前,金吾卫让她狼狈的形容给吓了一跳,一个个呆若木鸡。
肿么回事?戒备森严的李家闯入盗贼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失职之罪,就已经够大的了,还叫未来的太子妃受了伤,赔上他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不够的!
而李成秀却是在想:呃,千防万防,这脸还是丢了。
威风荡然无存的李成秀同学很想学回鸵鸟,但她清楚,那样只会让她更狼狈,于是她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地掸了掸身上的雪沫,然后展颜一笑:“哎呀,今天的雪地可真滑啊!”
雪地……滑吗?
金吾卫们齐齐地低下头,明明地上扫得很干净啊,也没有冰。
呃,谎言被拆穿了。
李成秀只好使出了她的绝招,飞快地掐了个诀,李成秀开始给金吾卫的催眠:“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咻咻咻咻,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什么也没有看到!一切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快忘了它,快忘了它!”
太过心虚,咒语只念了几遍后李成秀便撒腿跑开。
也不知道这个催眠能不能起到作用?
如果不起作用,岂不是脸丢得更大了?
还有没有更有效的方法呢?
答案当然是,有!
李成秀突然停下脚步,又走了回来。
金吾卫们都齐齐地看着李成秀,不知道她要干嘛。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啊!”金吾卫面面相觑,李成秀问:“你们刚才都看见什么了?”
噗,金吾卫中有人忍不住破功笑出声来。
李成秀将脸一黑,狠狠地瞪了那几个家伙一眼,恨声说道:“告诉你们,你们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听到没有?赶紧把它忘了!”说着伸手就要去拔面前金吾卫的腰刀,金吾卫本能地不让,她恨道:“用一下你的刀会死啊?”出于无奈,那金吾卫只好手移开,李成秀锵地将刀拔了出来,恶狠狠地朝他们比划了比划:“谁要敢不忘了它,就死啦死啦的!”说着便潇洒地将刀往那刀鞘里一塞……
霎时鲜血汹涌而出,李成秀惊呼:“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借她刀的金吾卫的手让她给割了一条长口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李成秀给吓坏了,一边迭声地说着对不起,一边掏出自己的手绢给那名金吾卫绑住伤口,末了眼泪汪汪地看着那名金吾卫:“我真的是无心失了手,你就少要点赔偿金吧?”
金吾卫们齐齐地:“……”
叫来许昌给这名金吾卫包扎,李成秀在边上看着,一边看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的装束与别的金吾卫不同,你是他们的头儿?”
伤了人家,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实在不礼貌,李成秀坚决不做那个没礼貌的人。
对方回答:“小人叫程继安,正是队的队正。”
“程?”李成秀一愣,玩笑道:“哪个程?莫不是程咬金的那个程?”
“不才屈屈正是程公的六世孙!”程继安回答道。
“啊?不是,我就随便一句玩笑,你竟然真的是程咬金的后人啊?”李成秀惊喜道:“难怪我初一见你便觉得你与众不同,如鹤立鸡群一般,原来你是程咬金的后人!了不得,了不得啊!”
程继安满怀惭愧地道:“实不敢小姐谬赞,我等子孙不才,程家早已不复当年盛景。”
小手儿一挥,李成秀朝程继安宽慰:“唉,这有什么?月有阴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山川峰峦起起伏伏,奔流之江河尚还有曲折蜿蜒之行。程将军又何必自苦呢?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咱们有恒心,有毅力,再用些脑子,再走上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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