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养伤。”
一路无话,申公婵将黎晨送回驻地城堡修炼室。
岂料,黎晨一把将她拽进室内,将阵法里三层,外三层全部开启。
这还不算,更是连连布置数道阵法,这才停下。
“你干嘛,你还受着伤呢。”
申公婵小脸一红,有些紧张,甚至是有些扭捏期待的捂着领口。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黎晨吞下几枚灵丹,又喝了一滴万年灵乳,强压下伤势,目光灼灼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啊。”
申公婵小嘴一噘,不满的走到一旁坐下。
“哼,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能瞒得过我,为什么三番两次提醒我,不要在邢麓面前显露泥鳅。
别说是因为他贪吃。”
黎晨轻咳数声,隐隐有血渍溢出。
“你你快疗伤吧。”
申公婵美眸一红,顾左右言他。
“你是不是怕他察觉到我九黎蛮族的身份。”
黎晨也不再逼她,开门见山道。
“你都知道啦。”
申公婵有些不安的搓着衣角,这是她的习惯。
“这么多年,你却沒跟我提过,炎黄九黎之人,就在宁古塔,我能不怀疑吗。”
黎晨叹了口气,重重坐在椅子上。
原本,他还以为那不过是谣传,今天若非亲眼所见,怎么也不会相信,人竟然能吃人。
但想想,这又沒什么不同,世道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杀人夺宝,同样是在吃人,不过是间接罢了。
可这种事情,发生在邢麓这等涅劫圣尊身上,就太过不寻常了。
哪怕是贪吃,也不会随意的在人前显露吃人,而且吃的还是九黎蛮族幼儿。
若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不会怀疑什么,但偏偏黎晨却知道,邢麓是以这种方法修炼,这就不得不怀疑其目的了。
再加上,申公婵明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三番两次沒有间接提醒他小心邢麓,这更让他狐疑。
“我还不是怕你被邢家之人察觉真实身份。”
申公婵委屈道。
“那你來宁古塔,还有什么事。”
黎晨犹豫了下,问道。
隐藏身份的事情,他倒是不担心,身具三大上古圣血,除非他愿意,沒人能看透他九黎血脉。
但他总觉得,申公婵还有隐瞒。
“都是因为你了。”
申公婵脱口而出,继而好似豁出去了一般,美眸中满是泪水的看着黎晨,“当年一别,数百年沒个音讯。
我本想着去找你,可茫茫星海,让我去哪儿找。
后來,听说九黎族人被关押在宁古塔,我费了好大劲才來到这儿,就是为了等你。
不告诉,还不是怕你冲动之下,沒救出人來,把自个儿搭进去。”
“哎。”
黎晨叹了口气,但仍旧硬着心肠道,“真沒其它事了。”
“我”
申公婵小脸一白,眉心处光影蓦然一闪,声音转瞬变得苍老缥缈,“小辈,老夫念在与你九黎渊源之上,就不揭穿你的身份。
否则,以你的聪明,应该清楚,即便隔着亿万星海,老夫也能轻易取你性命。”
“前辈若是本尊在炎黄星域,晚辈确实信,但你如今不过是涅劫分神,再强也不会强过涅劫圣尊去。
而你的圣元道体远在诅咒星海,恐怕沒这个实力。”
黎晨好似早就料到一般,丝毫沒有震惊道。
“聪明的小子,难怪婵丫头对你念念不忘,如此死心塌地。”
光影闪动,申公婵瘫软在椅子上,灰色气流化作一名须发皆白,身穿麻袍的老者,双目中满是诡谲之色的看着黎晨。
“晚辈九黎后裔,,黎晨,见过诅咒老祖。”
黎晨被那双眼睛盯的心头一寒,赶忙垂首一礼,避开目光。
早在邢麓发生那种转变之时,他便知道,恐怕有同阶干涉,才会如此。
“哼,少在老夫面前耍你那点儿小聪明。
你莫非不知,这宁古塔内,绝不允许涅劫分神存在吗。”
诅咒老夫好似看透了黎晨一般,冷冷道。
“这晚辈不知。”
黎晨心下一突,浑身发凉,好似被剥光了一般,无法掩藏丝毫秘密。
“你也不用担心,宁古塔深处的哀嚎之河,乃是诅咒法则形成,可以遮掩我的气息。”
诅咒老祖淡漠解释,审视黎晨上下,“既然你问了,那你可猜到,我为何会放蝉丫头來这等凶险之地。”
“魔神之躯。”
黎晨知道,不拿出点儿真材实料來,是躲不过去了。
“看來,你去过深处,可见过老七了。”
诅咒老祖睿智的眼睛内,蓦然闪过一抹精芒,隐隐夹杂着丝丝期待。
“老七。”
黎晨愣了下,脑海中闪过一道苍老身影。
“哎。”
诅咒老祖叹了口气,再次重新打量黎晨,“他可跟你说了什么。”
“啊”黎晨惊愕不已,不知如何说起,毕竟牵扯太大。
“罢了,罢了,罢了,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不说也罢。”
诅咒老祖却嗖忽改口,审视黎晨道,“既然知道了魔神之躯在宁古塔,蝉丫头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她尽快返回诅咒星海,这里不安全。”
“前辈放心。”
黎晨心下一突,连这种上古大能都说不安全,那铁定就是极为凶险。
“放心个屁。”
诅咒老祖突然暴起粗口,骂骂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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