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张三还是苦无，等我与他一战后，再來说吧。”
沒來由的，黎晨也不知道怎么，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若苦无现在出手，必然会死在归玄灵手中，不由阻拦道。
“黎施主好意，苦无心领，但这是命，必然要苦无自己去打破才可。”
苦无双手合十向黎晨略一躬身，神情坚毅无比，竟是看出了黎晨意图。
“这”
在苦无的双眼中，黎晨沒有看到畏惧，沒有退缩，仿似一潭古井无波。
这种眼神，就算生性淡漠如叶孤云，都不曾拥有。
“我來吧。”
蓦然，一道淡漠的声音缓缓飘來，惹的众人豁然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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