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行了大概十来米,有些吃不消了,直不起身,腿又不便,我只能选择一个更加省力的方式:爬行。
又摸爬了十多米,居然还有个幅度挺大的转角,这地道打的也忒不专业了,多半是没判断好客厅到厨房的方向。
这次只经过几米的距离,前方就是尽头,我慢慢的扶着通道壁站起来,顶上有一个洞口,在火光下的照射下,上面并不是空旷的,而是被一个巨大的木质挡板盖住,伸起手来能够到,前方还有一个简易的扶梯,我跟着踏了上去。
撑住挡板往上一推,居然打不开,就算木板很厚重,也不至于一动也不动吧,难道是卡死了?我尝试着左右前后推了推,木板能平行的滑动,没一会儿,挡板上就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缺口,大小和洞口一致。
趴住洞口探出头去,用火光一照,上面有一个空间,但很狭小,四周呈现长方形的轮廓,顶部半米高的位置还有木头盖子,整个环境就像是在一个封闭的木盒子里。
慢慢的爬了上去,用力推动这个木头盖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很快就把它推歪了,我顺势半蹲着起身用肩膀一顶,“啪嗒”一声闷响,木头盖子被我顶翻。
我这才直起身子,跨出这个木盒子的空间,先是一看周围,确实是个厨房的样子,灶台什么的都有,整个房间比沈老二的客厅都大多了,在我旁边居然还并排着一大一小两个棺材,我这才回看自己的脚下,我竟然也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连忙抬脚走了出去,这是什么情况,本以为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通道,怎么搞的这么隐秘,还从棺材柜子里翻出来,这未免有些不太吉利吧。整的和一个逃跑的暗道似得。
我看向那一大一小两个棺材,惯性思维,里面该不会也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地道吧,我带着一丝激动,走了过去,先把大的棺材盖子推开了一个几十厘米的缝隙,就这一眼,我就僵住了,里面居然躺着一个人!
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沈老二的父亲,虽然和遗照里的样子有些不同,毕竟时间上来说相隔甚久,但大体上来说还是可以辨认的出来。
尸体已经腐败的相当严重了,远远都能感受的到一股子死气,我连忙来到另一端,反手推盖子把棺材合上。
再来到相对小一些的棺材旁边,照例推开一个缝隙,果然,里面也有个死尸,是个女子,但容貌上已经难以辨认,这具尸体腐坏的要严重很多,浓郁的腐臭味让人很不舒服,我掩住口鼻没有再多加细看,赶紧合上。
往后退到一边,这应该就是沈老二已故的父母了,怎么没有入土下葬,反而陈列在厨房里,尸体都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这未免太过荒唐了吧,我还真是有些不太理解。
我围着这个厨房大概的转了一圈,在灶台处,我有了发现,这里堆砌了许多生火用的树枝树叶,还有木材,而其中有几个木材的外形,和伤害沈老二的木棍,如出一辙,长度、粗壮、甚至纹理,这显然是从一棵树上切割下来的。
难道真的是鬼影从这里取了木棍行凶?看来我还疏漏了凶器的出处,回想起来,当时我们进沈老二客厅的时候,那个木棍似乎确实是不存在的。
假如灯灭的时候,真的是鬼影从背后袭击,那又该怎么解释沈老二伤在额头,而不是后脑?难道只是巧合而已?
我移步来到厨房的门边,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一股清新的空气洗刷着我的肺部,让人精神一振,这才感觉到厨房是那么的憋闷,里面停着两具尸体,整个房间又是不怎么通气的,估计整个房屋都充满了尸气。
我走出几步,深吸几口,想顺便把胸口的烦闷也一扫而空。回头看了眼这厨房,总觉得怪怪的,在这种环境下弄吃的,也只有沈老二能干出来,也不知道说他胆大,还是古怪。
在这附近转了一圈,没有其他什么发现,我打算单独再去一次古宅,这次我一定要解开这个鬼影的面纱,或许我可能不敌,但不做尝试我又不甘心。
何况牛婷婷已经听我的去找医生了,到时候牵扯到警方进来是迟早的事,我还不如孤注一掷,尽力一搏,我相信,只要能抓到这个鬼影,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打定主意后,我向着沈老二住的地方走去,这里相隔不远也就二十多米,正当我来到客厅正门的地方,我居然发现在卧室里有光亮透出,里面有人!
我下意识的马上吹灭的手里的蜡烛,没有着急进去,而是悄悄靠近到,卧室的窗户边,不仅有光亮,还有连续的说话声,我隔着窗户一看,这下可热闹了。
只见床边,有牛婷婷,王场均和陈以珍老两口,他们全都过来了,再仔细一看,王场均居然还在摆弄着一个医药箱,这给我感觉像个赤脚医生,原来王场均还会治病,看来牛婷婷根本就没有去镇上,而是去把王场均两口子叫了过来。
而沈老二躺在床上,额头上的布条也换成了绷带,看样子还是在沉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王叔,他的伤要紧吗?要不然我还是去医院吧,之前苏武就是交代我,让我去找医生过来。”里面的牛婷婷说道。
“我刚刚检查了,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阵子就可以醒过来了。”王场均摇摇头道,说着问道:“苏武呢?他去哪儿了?该不会也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我离开的时候,他说在这守着,但现在却没人,我猜想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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