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郝云乐了:可算把你的底牌逼出来了!
他很清楚,谦让一类的美德对这位大哥不好使,还是“得理不饶人”更占便宜一些:“第一,给我修改一个阵法,让我呆在这里修炼不晃动。第二,用这瓶玄玉精火炼个灵宝级别的丹炉,法宝也行,反正要能蕴养精火。第三……”
“你要敢说第三,我立马转身就走!”马金龙恨恨打断兄弟的唠叨。
修改一个阵法,这件事可以理解。
四人上舟后海舟就已启动,左摇右晃、上下颠簸不已的房间内,若是不随时保持功法运转,很难消除眩晕感。
想要在这种环境下静下心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提修炼和制符了,就算郝云不提这个条件,他也会帮忙设置一个稳定身形的阵法。
炼制丹炉也在清理之中,不出意外。
水萱虽然可以用丹火炼丹,可那样做需要消耗大量法力,海妖随时来袭,万一那个真君和这一旗人马不顶事还得他们出手。
随时保持法力充盈,才能保证随时能逃得性命,丹炉弄出来受益人还是自己,马金龙没办法推却。
在这之上再提条件,可就有些亏本了。
郝云完全不在意大哥的威胁之言,笑嘻嘻的商量道:“你仔细听我说嘛!第三条就是给萱儿弄几套好看的衣服,跟着我在七星海呆了十年,基本上没给她买过什么东西,心里有点愧疚。”
好像不太过分!马金龙心底认可了第三条的内容,却板起脸鄙夷道:“多好的侍妾呀!看你给弄的那副可怜样,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还得从我这里讹诈。话说,你什么时候把她给办了?你的chū_yè权不值钱,留下来绿蝶也不知道,还不如早点快活一下……”
又来了,这货一说到女人就双眼放光!
郝云怒道:“滚!爷们乐意!”
“哈哈,有洁癖的小处男,笑死哥了……”马金龙笑得旁若无人,拽着老婆逃回自己房间。
留在房间里的郝云有些尴尬的看着双眼雾气朦胧的水萱,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还处在委屈状态的人儿,总不能告诉她:等你完全化形了再娶你?
这样说,无异于赤裸裸的掀开这只小狐妖最脆弱的伤疤,还不如装傻充愣蒙混过去。
“那什么,保持元阳有利于凝结金丹。”
郝云随意胡诌了一个借口,满是歉意的看着可怜巴巴的水萱,又解释道:“害你受伤的那个家伙我扔给师兄了,要是不听话就让老萧吃了他,敢伤我家萱儿,反了他!”
“金龙大哥说你有洁癖,是怎么回事?萱儿很脏吗?”水萱还是不依不饶,问出了核心问题。
嘿嘿,就怕你不开口,既然开口了,肯定能给你带偏。
郝云心底暗了,却双眼迷茫,一脸的追忆神色开口道:“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小时候的事等有空跟你说,大哥说的‘洁癖’却是在勇者酒馆的时候,一个歌姬想要用嘴给我喂酒,被我拒绝了。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里突然多了很多她给其他男人喂酒的样子,然后就想吐了……”
水萱看着兄弟两斗嘴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还会跟初见时一样容易上当,当即反问道:“所以,你看着我的耳朵和尾巴就想到了狐狸?怪我,还没完全修成人形,配不上主人。”
有完没完了?郝云头大如斗:这妮子不好骗了!
同时,心里恨极了某个多事的家伙:等着,爷们儿缓过劲来,有你好看!
无奈之下,他只好起身拉过水萱柔若无骨的玉手,温柔道:“来,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水萱顺从的一起坐到固定在地板上的软椅中,眼前展开了一幅惊悚的画面:
通体由岩石砌成的地宫,即便是在炎炎夏日里也泛着一丝丝阴寒。
寒气凝结的水珠,在岩壁上汇成一道道水流,由一道道水流汇聚而成的小小溪流沿着大块岩石构成的地板蜿蜒前行,流到儿臂粗的铁栅栏前才聚成一汪清水。
此时的郝云还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十九。
这汪清水,是才十岁的他一直把持着的栖息之地,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同龄男孩结伴而坐,所有人都在一股股阴寒的细风中瑟瑟发抖。
单薄的汗衫无法阻止阴湿的潮气侵袭,能保暖的手段便是不断的跺脚,没有人敢真正的靠在一起取暖。
这群孩子中,只有十九的汗衫永远干净整洁。
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孩子身上总是血迹斑斑,也总有大小不一的残肢断体被围在中间,那是他们因饥恶而捕杀的同类……
“嘎吱”一声,铁栅栏构成的通道里穿来铁门开合的声音和沉重的脚步声,几乎卷缩成球状的孩子们突然站了起来,开始活动手脚。
他们的午饭时间到了!
一个粗壮的大汉提着一大串钥匙来到铁栅栏前,冲着躬身准备冲锋的十九咧嘴笑道:“好运小子,今天你要是再能第一个抢到吃食,铁爷赏你个单间,让你好好睡一觉!”
好运小子的叫法是这些教头们给十九起的外号,因为他每次都能第一个抢到食物,还能在别人赶来争抢之前吃下去。
久而久之,负责看管这些孩子们的教头便注意到了他。
甚至,开始拿他能否第一个抢到吃食打赌,输家永远是赌他拿不到的那个人,眼前这位自称“铁爷”的家伙却因此赢了不少。
“如果你说话算数,小爷从今天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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