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喊道:“玄哥哥。。。。。。”
这一声可真是柔肠百转,娇媚至极,足教人形销骨立,融化金石了,可话还未说完,顾玄的双手刚好一下子伸了过来,冷不丁地突然按在少女那饱满的胸脯之上,然后又闪电般地抽了回来。
其实他只不过是下意识地想要先推开对方,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他说不出话来,可一不小心,就行了这极端猥亵之事,就连他自己,当下也有些脸红,须知他顾玄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个未尝过女人滋味的雏儿呀。
少女陡然被袭,在这种情况下,本就十分紧张和敏感的她,当下禁不住发出一声让人欲*火汹涌的轻叮,身子突然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顾玄感觉到了变化,完全是下意识地一伸手,扶住了对方将要跌倒的身子,一句“我觉得这样不好”一下子又给憋回了肚子里,就只能小心地用一只左手的小臂,撑着少女那纤细柔弱的腰肢。
可就在下一刻,她那两只让人目眩的玉臂,便已经大胆地环绕了上来,一把揽住了顾玄的脖子,没有选择强拉对方下来,而是顺势往上一勾,自己努力一抬身子,顾玄来不及反应,突然一下子就被少女给亲吻在了嘴唇上。
完全迥异于男性肌肤那种天然的粗犷,那是一种异常柔软,又美妙到了极点的绝佳触感,紧紧地贴合在了自己的脸上,随之而来,则是一种让人根本舍不得拒绝的芬芳香气。
无法用言语去形容那种香味到底是什么,它比花香要淡雅一些,却又比草香更浓郁一些,它比酒香更醉人一些,却又比茶香更醇厚一些,那就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味道,这天底下,或许能找到比她更美的人,甚至还会有比这更让人流连忘返的香气,但绝无第二个人,会有同样的香味,而在今夜,不,在她的这一生里,这份香气,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
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卢姬少小魏王家,绿鬓红唇桃李花。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千言万语,古今诗句,又岂能形容这美妙的时刻万一呢?
怀春少女的动作,是那么的稚嫩,生疏到或许会让旁观者觉得可笑的底部,她只是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上去罢了,而那也已经是脑袋现在成了一团浆糊的她,眼下所自然做出的唯一的动作。
至于少年的动作,又是那么的僵硬,一动不动,好像一座雕塑。
天下的星星见证这一切,地上的虫鸣也因此而停歇,此刻流淌在小院子里的情,皆是真的,而世上也唯有这一个情字,最能让人一往无前,哪怕是飞蛾扑火,哪怕前途未卜,亦是愿意的!
就连他的眼神,也禁不住已经迷醉在了这样的温柔之中,迷离,混沌,他的身体骤然间松懈了下来,双手禁不住,完全是发乎自然地,也想要抱住眼前的人儿,与她好好地拥吻,用自己的热情,去回应她的热情,可陡然间,他又突然清醒了过来,眼中的迷幻,一下子消失了。
其实也说不清他到底是怎样想的。
他的脑子里,现在全是乱的,很多念头,还有很多记忆里的画面,还有声音,都跟着一起闪动了起来。
他在刚才,突然想到了芙音,那个他真正一直在心底里默默爱着的鲛人族女子,其实说起来,他与芙音这位鲛人族公主之间的交际,远比与端木南漓更早,同时也更多。
想当初,两个人最早见面的时候,是在海州的皇家猎场,当时他们还不过只是两个三尺余的小孩子,那时候的他,甚至还是浑浑噩噩的,是外人眼里可以随意取乐的傻子皇子,是因为与她遇见了,他才得以有了机缘,开了灵智。
而后两个人再度见面,就是整整十三年之后了,那时候是在凉国的京城,她再次踏上了凉国的土地,是作为鲛人族的使者出使京城,是来商讨两族合作事宜的,当时一向低调的他,在国宴上大出风头,只为引起她的注意。
而后在名流云集的,顾苍所举办的冬至诗会上,他们两个人偷偷地离开了大厅,漫步太子府的后花园,也正是在那里,他们之间,有了第一次的拥抱,包括后来两个人一起,漫游京城,那更是羡煞旁人,虽然除了走走逛逛以外,两个人并无什么更多的触碰,但他心中那份油然而生的愉悦,是完全无法形容的。
这其实不光是因为他对于她的思念,以及从小时候便生出的那份特殊的感情,在经过了整整十三年的酝酿之后,变得更为醇厚醉人了,也是因为他作为一个从小就被别人看不起,被自己的弟兄们故意打压,取笑的落魄皇子,陡然间因为她,能够得到外人的嫉妒和羡慕,这给了他一种从未得到过的,奇异的满足和舒爽感,两者交错在一起,便都在他的心里化为了一种浓浓的爱慕之情。
更别说之后,芙音千里迢迢地跑黄沙县来找他,言语之中,对他满是关切,那可真是一想起,便让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的美妙经历,是他甚为珍稀的一种回忆。
正是因为芙音的存在,所以他无法从内心接受端木南漓的爱,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可他不愿意,最起码,他绝不能不首先给芙音一个交代,这是一个主次的问题,他必须问过了芙音,才能再面对后来的端木南漓,更何况,他觉得自己与端木南漓的中间,实在是穿插了太多的东西了。
既然给不了的,那便不要承诺,哪怕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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