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老夫人这才缓和了脸色,看着她问道“疼么?”
esp;元卿凌笑着摇头,“祖母都舍不得用力。”
esp;老夫人哼了一声,“那是老身没力气了,若还有力气,早就先打死了你,省得你给我丢人。”
esp;元卿凌看到她眼底的宠爱,心中一堵,执着她的手轻声道“祖母,孙女错了,应该听您的话。”
esp;老夫人看着她额头上的伤痕,轻轻叹息,“路是自己选的,回不了头了,你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不过,你不必讨谁的欢心,不必为你父亲做什么,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能在王府活下去,就是你的造化了,其余一切不必多想。”
esp;元卿凌默然点头。
esp;老夫人却忽地又厉声道“不过,也不可一味卑躬屈膝,辱了我们静候府的面子,横竖不过一条命,若真欺人太甚,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反抗。一味地低头,也不见得就能好,记住了吗?”
esp;元卿凌鼻子酸楚,老夫人既怕她吃苦,又怕她受屈辱,是真真心疼她的。
esp;“孙女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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