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那位负责筹集贫民善款的薛大人薛阳,朝廷年初确实派过这么一位官员,可本大人记得并没有什么红名册的福利,若是其中有人利用善款为自己谋取好处,那倒实在不该,曹大人应审查清楚严惩此等案件!”
南宫冥见不得林锦一受委屈,她心心念念替胡氏脱身,他就在旁替她递刀善后,争取将这一群惹他媳妇不开心的穷凶极恶之人打进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杨耀宗和张氏听南宫冥这么一说当即吓坏了,赶紧磕头撇清自己,“大人,这银钱的事是我们自己捐的,根本不是听了谁的小道消息,为了诸多好处才捐的善款啊!”
“嗯?你们不是告状说是别人害的你们倾家荡产的吗?怎么又成了自己捐的了,此事定有蹊跷,曹大人,那位薛大人如今就住在天外来客,不如你请人传召一下,证实一下这件事?”
南宫冥都已经说话了,曹大人当然得照办,跟底下人交代一声,立即就有人去天外来客请那位曹大人去了。
张氏和杨耀宗听闻那位大人还在,当即一阵眩晕,怎…怎么那位大人还没走啊?
万一那个人认出了自己,将那件事说了出来,公堂上的人该怎么看待他们大房一家?
两人虽然着急,可也抱着一丝侥幸,万一那位大人不记得那件事了呢?要是不记得,那别人只会以为他们是在做好事,根本不是因为好处才捐的款。
林锦一看着他们俩额头冒的汗,红唇微微轻扯,这家人贪得无厌的嘴脸让人对其根深蒂固,待到薛大人过来将其虚伪的面皮撕下,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不过单是这,还远远不够。
“大人,他们倾家荡产的事完全是他们自己所为,这还不算,大伯家老二夫妇俩,也就是民妇的二哥二嫂,他们确实是因为民妇进的大牢。
不过他们入狱完全是咎由自取,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民妇与朋友去街上闲逛,恰巧遇到我那位二嫂子。在街上对我好一阵羞辱也就罢了,最后还特地拉着民妇去买他们家的粮食。
他们一家向来喜欢欺负我们一家,每每给我们称粮,都以高出平时一斤口粮的两三倍价钱来收取银钱。
都是自家亲戚,这样做属实有些过分,民妇不想买,我那二哥二嫂却到处编排我的不是。
若是他们家粮食好,民妇为了耳根清净,或许还能称上几斤,可他们粮都是生了虫的,民妇就算再有钱多,也不能喂这样黑心的亲戚,那粮食生虫怎么还能卖?
有心想劝他们关门做点其他的小买卖算了。可我那二哥二嫂两人不听,最后还诬陷是我给他们家的粮食里放了虫子。
眼看着周围人越闹越大,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为保清白名誉,民妇只得报了官…”
林锦一话音刚落,围观席上的群众就有人点头道,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对夫妇俩确实不像话,一斤面粉旁人卖十七八文,而他家就卖三十文,还是生了虫的。
当时就有人说曾经买过他家粮食,还吃坏过肚子呢,你说人吃饱了没事干,谁会花那么多钱买几斤容易吃坏肚子的粮食?
那对夫妇俩诬陷人家娘子放虫也确实是真的,不过好在最后还了人家清白,被官府带走了。这根本就是罪有应得嘛!”
人群中有人说的有理有据,而且自称亲眼见过,当下就有人对大房一家的证词起疑了。
若是倾家荡产是自己所为,儿子媳妇被官府带走是罪有应得,那他们还有什么脸来状告人家杨家二房一家?
杨耀宗和张氏早就想打断林锦一的话替自己辩说辩说了,可是公堂之上,有人说证词的时候她又不敢造次。
好不容易等林锦一说完,外头的人又开始怀疑上了,张氏急的直上火,直呼自家冤枉。
林锦一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又补充道,“我那二哥二嫂是被官府所抓,他们若没犯事,官府自然会放了他们,大伯大伯母把这事赖在我们身上,活像我们官府有人一样。”
林锦一说这话时停顿了一下,眼神不经意撇到南宫冥身上。
南宫冥见她瞅他,暗戳戳地抛给她一个色色的眼神。
林锦一暗暗轻哼一声,随即又正色起来,“再者,我们官府要是有人,也不至于让人给告上公堂了。
还有我那秀才三弟的事,当初正是薛大人看出你们一大家子心思没一个正的,这才上告取消了三弟秀才的头衔,省的日后做个教书先生都要带坏大周子民,这怎的到了大伯大伯母口中,又成了我们害的呢?”
林锦一说到这儿,杨耀宗和张氏已经是急得额头冒汗,舌头打结了。
他们今儿真是出师不利,竟然遇到了这么能说会道的死丫头,可恨她家儿媳妇没一个能说的,今儿这事算是完了!
张氏气的发狠地瞪着跟过来却一点儿都没用的大凤,谁知大凤也吓得瑟瑟发抖。
因为外头的百姓已经开始说她们一大家子的闲话了,今儿若是闹了笑话,她们一家也算是出大名了,以后有事到青山镇转悠都得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下一刻,薛阳被人请了上来。
他也是官,而且官位还比曹大人高一级,自然不用在公堂下跪。
曹大人让人给他搬了一把椅子让他坐,薛阳先是见过南宫冥,然后撩袍儒雅地坐在南宫冥的下首。
“薛大人可见过这一伙人,这家人当初可捐过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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