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南北的这一举动,让林锦一和南宫冥都吓了一跳。
林锦一被吓到了是因为舟南北腿上的那一条蛇,他居然堂而皇之地露出来,它就不怕窜出来伤了人吗?
可再一细看,那蛇好像一动不动地,再联想到他说他想买自己的药水,她立马恍悟过来,原来他腿上的蛇原来是画上去的。
想到自己前两天误以为他腿上的蛇是真的,还闹的人尽皆知,她瞬间涨红了脸。
而另一旁的南宫冥死活都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他媳妇面前露大腿,当即气不打一出来。
“舟神医请自重,如此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成何体统,还是说舟神医有习惯在女子面前展露的癖好?”
南宫冥口气有些冲,舟南北握紧拳头解释,“本神医哪有那么龌龊,不过是把林娘子当作医者父母给她看看病情而已,你不要想歪了!”
“我想歪?这病情动口说说不行吗,有必要到宽衣解带的地步吗?你宽衣解带也就罢了,还当着我的面,当我是瞎的不成?”
“龌龊之人必有龌龊的心思,我敢在你面前露大腿,是因为我心思坦荡,一心向林娘子求医问药,而只有你这般不纯洁的人,看谁都像在求偶!”
“你说清楚一点,到底谁不纯洁?今日你都敢当着我的面对我娘子宽衣解带,我若不做声,明日是不是就敢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我…”
两个大男人在她面前互怼,舟神医差点急红了眼,眼见他处于下风,林锦一也觉得他方才的举动只是情急之下才做出来的,当即制止两人。
“好了,在我面前都别吵了,出了这道门,你们爱怎么吵怎么吵。
言归正传,舟神医身上的画想必不能轻易去除才来找我,其实这也并不难办,只是需要将人麻醉就行,因为这药水是我师傅的独门绝技,轻易不能展示给人看,也不能转卖。”
自小接触医理的舟南北听闻更加好奇了,究竟什么样的神奇药水不能让人看到?
“若是我认你做师姐,认你师傅做师傅呢?或者,我直接认你当我师傅,如何?”
不止对那神奇的药水产生好奇,舟南北还对林锦一身本事着迷。
若是能认她做师傅,学到一身本事,那对自己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不行,师傅不会再收徒,也不让我收徒,这件事恕我爱莫能助,舟神医若是不需要我帮你治,那就请便吧!”
林锦一严词拒绝,并且下了逐客令。
舟南北再也不敢有其他想法,赶紧定下来,“治,治,治,我当然要治,既然药水不肯卖,那就劳烦林娘子帮我治治。
只要能把我腿上这瘆人的画清理干净,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好,这个不难,我的确有舟神医需要办的事,舟神医若是能够答应,我便帮你治!”
南宫冥在一旁静默地听着,当听到林锦一答应了舟南北给他去掉腿上那难看的玩意儿时,当即不淡定了。
他将林锦一拉到一边,“乖,你想要什么我替你办,你揽他那破事做什么?
到时候你少不得要看他的身子,这事我绝对不能答应。
再者,你可知道他身上的画是他师傅所为,意义非凡,你去掉,万一被他师傅知晓,那可是麻烦!”
南宫冥是皇室之人,林锦一也知道他的话大多都是真的,她没想到舟神医身上的画竟然是有意义的。
那她到底能不能帮他呢?
其实倒不是说她想帮他,而是林锦一需要舟南北帮她做两件要紧事,这件事除了他,恐怕没人能帮得了。
舟南北耳朵微微一动,便听到南宫冥对林锦一说的话。
他很是纳闷地道,“是谁跟你说我本神医的画意义非凡?若是意义非凡,本神医怎么会不知道?
哦!我明白了,你定然是怕林娘子趁机对我上下其手,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不会放在心上,林娘子也是矜持之人,不会对我心存杂念,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南宫冥现在才发觉舟南北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居然还说自己不会放在心上,他不放在心上就可以了吗?
怎么不想想自己看着自己的娘子接触别的男子会不会放在心上?
气的他真想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林锦一见两人气氛又变得异常微妙,再次出面拉开两人。
“这件事我觉得得考虑舟神医的想法,若是舟神医想清理掉身上的画,那我也是可以帮忙的,不过因为我是女人,接触舟神医的身子实在不便,若是相公可以帮忙,那再好不过了。”
此话一出,原本醋意大发的南宫冥瞬间变得异常满意。
这小女人能有这觉悟,甚好!
舟南北反倒不平了,“林娘子不是说,你师傅所制的药水独特,旁人看不得吗?为何他就行?”
“就因为我是她相公,舟公子可满意?”
扳回一局的南宫冥在舟南北面前得瑟起来。
舟南北心有不甘,可无奈又着急治自己的心病,只得默不作声。
不过回过神来一想,舟南北又不由得暗自窃笑起来。
林娘子到时候不是要用麻药吗?倘若他在麻药上动点手脚,那么他就可以在清醒状态下看到林娘子是如何操作的,届时自己也有机会接触到林娘子用的药水了。
“在这之前,舟神医也要帮我做两件事,算是我帮你的报酬。第一件事,我希望舟神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向阳村的河池里种满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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