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吕国,鸾妤阁。
女子舞动腰肢,墨黑青丝披肩,随舞姿摇摆,薄如蝉翼的裹体红色轻纱内,肌肤如雪,若隐若现,紧身的xiè_yī下丰满的身材律动,柔弱无骨,如花玉容更是世间少见,眼神秀丽清澈,俏脸未施半分粉黛,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更炫人眼目,让人迷醉。
虽是白日,屋中仍点满红烛,女儿香四溢,正所谓舞一曲清平乐,论万世谁逍遥,饮一杯离人醉。
鸾妤阁,东吕国出了名的欢场,起舞女子正是这鸾妤阁的头牌姑娘妤姬,妤姬善舞,酿得一手好酒离人醉,尽得满城王贵公子眷顾,而闺中坐上之客却非公子小白莫属。
公子小白,齐国质子姜小白,仰躺香闺软榻,长发散肩,身材魁梧结实,半披一件白色丝纱长褂,尽显胸前肌肉,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丹凤眼半闭半睁,嘴角佞邪一笑,手鞠半杯酒,半醉半醒。
姜小白一把将姗姗起舞的妤姬拉近欺身压下,一时春情满室。
事后,妤姬春潮未退,依偎在姜小白怀中,呢喃细语,这般温情却突然却被门外的叫嚣打断。
“小白,你给我出来,竟然让我东吕国堂堂公主跑到这么不三不四的地方来找你,小白你快给我出来。”
姜小白本不想理会那丫头发癫,继续低头吻住妤姬的红唇,却被妤姬挡住。
“公子,七公主在外面,您还是去看看吧,若惹恼了我们这位公主,难免会吵到吕后那里,公子也难逃一顿说教。”
姜小白无奈起身,从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妤姬替他梳妆一番,头出门姜小白又趁机在妤姬sū_xiōng抓了一把,逗得妤姬花枝乱颤。
出门见那丫头还在叫嚣,跪了一圈的仆人,各个大气不敢喘一下,那丫头手叉腰间,身穿藕黄色轻纱薄裙,腰间系翠玉,发间系玉环,圆脸蛋上两个大眼睛水灵得闪动,看似像个脱兔的小精灵,谁知却有一张厉害的嘴巴,连吕后也总是说她不过,她便是东吕国七公主,姬灵儿。
“我们的多情公子可是舍得出来了”姬灵儿嘟着嘴,拉住姜小白的衣袖。
“你堂堂一个公主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不怕你母后罚你不能出宫?”
“你都可以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母后若要罚我,也必连你一起罚了去”
“你与我怎能相提并论,你一个未及冠的深闺丫头,不在宫里好好学学女红刺绣,这么乱跑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我可不担心,母后说了,等齐王传位给你,就把我许给你做齐后”
“此话万不可乱讲。”姜小白无奈叹气,见四下无他人,便赶紧拉起这个表妹往外走。
当今吕后的姐姐便是姜小白早逝的生母,齐国的前王后,齐文公与前王后情深,育有一子,前王后难产而轰,齐文公后续弦,育姜越,姜越与姜小白本不同母,却同为嫡子礼遇。姜小白及冠后便被送到东吕做了质子,本就没有外戚相助,从小又是顽劣的性子,除了师傅天琊再无更亲近的随从,在东吕也只能多仗吕后照应,对吕后自是有些忌惮。
姜小白本对姬灵儿并无半分男女情分,但毕竟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娇惯宠溺可见一斑,姬灵儿也深得吕尚公吕后的偏宠,进出宫邸也颇为自由,姜小白对这个姬灵儿除了兄妹之情,便更多地是敬而远之。
可那姬灵儿自打第一次见到姜小白便下定主意非君不嫁,那时姜小白还没有做东吕的质子,吕后带着年幼的姬灵儿前去北齐祭拜亡姐,那立在远处的翩翩少年郎,一袭白衫,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有那么一丝狡黠,姬灵儿望着他久久不能移开视线,少女情窦初开,初会便已许平生。
再见姜小白,姬灵儿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们也是趋之若鹜,却都入不了七公主的法眼,唯有这个北齐的质子,fēng_liú不羁韵事不断的公子小白,才能博得美人一笑。
“有正经事情才来寻你的,母后着急见你,你快跟我入宫去吧”姬灵儿拽着姜小白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入宫路上巧遇长孙世家马队,马队浩荡,为首骑马的便是镇国大将军长孙椤,一行人马好不气派。
“长孙椤又打了胜仗,班师回朝必会讨得父王欢心。”姬灵儿坐在车中,望着马队,对姜小白说起,姜小白向车外瞅去,心中暗自思量,这几年长孙世家风头越来越盛,在东吕国能与之抗衡的怕只有城东最大畜牧场主的安国候了。
东吕后宫,凤祥殿。
“给姨母请安”姜小白深鞠作揖。
“小白,你来坐下,”吕后将姜小白拉近身,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小白,你可曾有何消息来自那边,听说你姑母回宫许久了”吕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那莽夫鲁王侯,已入齐半月有余,日不闻出,夜不见寐,怕是凶多吉少,若这鲁王侯真是在齐国暴毙,怕这北齐的天要变呀”
姜小白正襟,唤侍女奉茶,递一杯香茗于吕后,慢慢道来。
“姨母,这些不过盗听而闻,切莫全信了去,此刻我人在东吕,又得姨母护佑,怕早有人居心叵测,步步为营,虽然父王和姑母之间已天下皆知,父王到底还是护着北齐的面子,总是会顾念几分,更何况那齐后又岂是吃亏的角色,定容不下姑母。”姜小白轻抿了口茶水,“那鲁国虽只是北齐附属边境之小国,这些年头受了北齐不少好处,人丁也兴旺起来,若鲁王侯入宫此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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