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田玉梅要和胡佑民跳舞。今天是她生日,他不好拒绝,她去放了一首慢四,搂着他慢慢地跳起来。
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回到了和他初恋的日子。她不时抬头看向他帅气、刚毅的脸庞,心如撞鹿。趁他不注意,偷偷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
他此时的心情很复杂,过去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如果他当时和田玉梅在一起了,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情况呢?
上帝关上你一扇窗时,会给你打开另一张门。或许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吧?沉思的他,并没有发现她吻了他一下。
跳了几首,他说要回去了。从ktv出来,她要用摩托车送他,他说不用了,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打了一辆的士回家了。
每天回到家里,胡佑民都要先抱一下女儿,逗她玩一会儿。女儿可以到处爬了,她在他怀里玩了一会,要到地上去玩。
他放下女儿,接过王蕾递给他的衣服,准备去洗澡。王蕾走近他的时候,轻皱了一下眉头。
她从他身上闻到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一抬头看到他脖子上淡淡的唇印。她的心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晚上干什么去了?”
他不在意地说和朋友喝酒去了,她追问:“男的女的?”他笑着说:“女的,今天怎么啦?”
她不依不饶:“是谁?”他有些奇怪地说:“田玉梅,今天她过生日,陪她喝了点酒,唱了一会儿歌。”
她盯着他问:“就你们两个人?”他点头说:“是呀,我都不记得她生日了,到了才知道。她开始也没有说是过生日,连礼物都没买呢。”
“你还是忘不了你的初恋是吧?”说完将衣服朝他身上一扔,哭着跑回房间。
他顾不上捡衣服,跟她进了房间。柔声说:“蕾蕾,我只是陪她过了一个生日,你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
她哭着说:“你自己照镜子去。”他走进浴室,看到脖子的唇印,才知道王蕾生气的原因,可这是什么时候印上去的?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下怎么解释得清?这个该死的田玉梅,跟自己玩这个?他硬着头皮对王蕾说:“我说了你也不会信,我真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我可以发誓,和她绝对没有什么,更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没有理他,仍然趴在床上哭。他劝慰了好久,一点效果也没有,只好让她发泄完了再说,等她冷静下来或许会好些。
他起身去洗澡,郭春兰已经带着女儿睡觉去了。洗完澡出来,他准备上-床睡觉,她冷冷地说:“睡到客房去。”
他想撤赖不去,她起身说:“你不去,我去。”他只好乖乖地拿起衣服去客房睡觉。
一连几天,王蕾都不理他。他睡了两晚客房,第三晚死活不去客房睡,她翻过身去,将背对着他。
他在她身边躺下来,过了一会,试探地将手伸过去,她没做声,却将他的手打开,一连几次都是如此。见她气还没消,他不敢过份,老老实实地睡觉。
第二天晚上,他打起了持久战。她象征性地抵抗了一阵后,放任他驰骋疆场,一阵电闪雷鸣,暴风骤雨过后,他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不生气了吧?我真的是清白的。”
她低声说:“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我还是生气,她田玉梅离了你就活不了?就你重情重义?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他有些语塞:“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以后除了工作上的应酬,见其他女人都要由我陪着去。如果我没有时间,也要提前给我说一声。”
他笑着说:“遵命,一定向夫人请示报告。”她笑着轻拉了一下他耳朵:“油嘴滑舌。”
红星电子厂的收购谈判进行得比较顺利,基本上是按预定方案来的。完善一些细节后就可以签协议了。
不料第二天就出了乱子,罗娟打电话来说:“红星电子厂的工人闹事了,你快过来。”还没等他问是什么事?她就挂了电话。
胡佑民边下楼边给洪建明打电话,两人急急忙忙往红星电子厂赶。老远就看见厂门口打起了不少横幅。
“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存。”
“辛苦一辈子被无情抛弃。”
“反对贱卖国有资产,严查贪污腐败。”
“誓死保卫工厂,与工厂共存亡。”
厂门口有五、六十人,举着横幅,不停地喊着口号。马路上围了很多观看的群众,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胡佑民没有挤进去,他打罗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到了,要她出来一下。她在电话里说:“大门被堵住了,我出不来。”
“如果没有人身危险,就呆在里面吧,这事与我们无关,他们会处理好的,你不用着急,也不要在里面说什么。”
刚挂掉电话,柳仙子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你在哪里?红星电子厂工人闹事你知道不?”
“我就在厂门呢,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你不要着急,他已经知道了,马上会处理好。”
“这个我相信,可这样一闹,我们公司的名誉会受到很大的损害。”
“这个我们也没有料到,到时他们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那谢谢柳姐了。”
“跟姐客气啥?我还有事,先挂了。”
胡佑民站在那里观看了一会,准备回公司。刚发动车子,来了四辆警车和一卡车武警。
警察和武警将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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