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俊峰和老线头洽谈一番,神清气爽的走出杂货铺,看着天空的晚霞,牛俊峰有种想念诗的冲动,只是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适合晚霞的诗词,只得砸吧砸吧的念道:“真红哇,跟二妮子的....一样红!”
“二妮子的...是红色的吗?”
一个妩媚的声音传进了牛俊峰的耳里,紧接着一支白皙的手臂缠绕过来,带着一股妩媚的香味。
“分筋错骨手!不好,”
牛俊峰大叫一声,迅速低头躲过缠绕而来的白皙手臂。
可是一抬头牛俊峰再次大叫起来,
“泰山压顶!不好,”
“小峰,你回来了,哎,好久没有抱你了。”
张寡妇把牛俊峰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的怀里,紧致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牛俊峰挣扎了半天,终于从张寡妇怀里逃了出来,连忙深深的吸了口气,郁闷的说道:
“张寡妇,你怎么力气跟牛霸天一样大,差点憋死我,知道吗?男女授受不亲,我现在长大了,你这样不好,”
张寡妇很漂亮,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上身粉紫色的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一等一的绝佳身材,还有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
她听了牛俊峰的话,连忙捂着嘴,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故事一样,妩媚的笑了起来。
“哎哟,你都懂男女授受不亲了,长大了哇,还知道二妮子内裤是红色的呢。”
牛俊峰脸上快速的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我那只是比喻,我猜的,二妮子小时候喜欢穿红裤子,长大了肯定喜欢穿红色的。”
“也是哈,你们青梅竹马的,知道也没什么的,不过我告诉你,二妮子现在可是刘三麻子的人了,人家都收了聘礼了,过三年就嫁了。”
张寡妇也不取笑牛俊峰了,但是却另有所指提醒着。
牛俊峰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刘三麻子怒气就上头,大骂道:“刘三麻子真不要脸,跟二妮子妈有一腿,还想娶二妮子,他都可以当二妮子的爹了。”
“没有办法,谁叫人家刘三麻子有钱啦,人家洋车开起,洋房住起,丑是丑了点,但是人家能给女人带来好的生活哇,女人,还是嫁出去的好哇,刘三麻子要是娶我,我也嫁了。”张寡妇笑着,语气中带着酸味。
牛俊峰一听,忽然想起了两年前的一件事情,脸色都开始发青了,牙齿咬得嚓嚓的响,握紧拳头,愤怒的盯着张寡妇,
“你,你还是老样子,除了嫁人,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牛俊峰哼了一声,忽然没有了和张寡妇谈话的心情,转身就走,
张寡妇五年前嫁给了牛俊峰隔壁的张生,但是新婚夜没有过完,张生就死了,医生检查说是心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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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医院检查张生死于心脏病,但是村里人比较都喜欢风言风语,
有人说是张寡妇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吸取男人阳气,张生是新婚之夜,劳累过度,精尽人亡的,所以一直都没有人敢娶张寡妇。
张寡妇看着牛俊峰转身就走,心里一阵慌乱,感觉刚才说的话刺激到了牛俊峰,连忙追了上去,解释道:“小峰,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不详之人哇,能够有人娶是好事哇。”
牛俊峰停下了脚步,不由得叹了口气,悠悠说道:“吕姐,当初你也这么说,可是你哪里不祥了嘛,明明是哪些男人没有那命和你过日子,你何必把自己说得没人要一样。”
那时候牛俊峰10岁,父母刚刚离开,只剩下十岁的牛俊峰和20岁的傻子牛霸天,于是,隔壁的张寡妇家,就成了牛俊峰寻找母爱的地方,那时候牛俊峰就一直叫张寡妇本姓,吕姐,也是牛俊峰专属的叫法。
可是后来张寡妇家大姨妈帮张寡妇相了一门亲事,张寡妇就丢下了牛俊峰,离开了萝卜村,哪里知道那个男人也死了,于是张寡妇只能又回到萝卜村,可是从此牛俊峰也再也没有叫过张寡妇吕姐。
事隔多年后再次听见牛俊峰叫吕姐,张寡妇眼中泪水直冒,想起了牛俊峰小时候那么依赖自己,却因为自己的问题疏远了。不由得一嘴苦水,咕噜着:“小峰,当初是姐姐不对,现在姐姐明白了,还是只有小峰最好,以后没人娶我,我就不嫁,等小峰以后结婚生子了,我就给你带孩子,好不好。”说完紧紧的抱住牛俊峰。
“又来,我可没有练过龟息功!你是想把我憋死的节奏。”
牛俊峰挣扎着,把脸从张寡妇的怀里移动了一点,让鼻子露出来,大口的吸着气。
张寡妇一听牛俊峰的话,咯咯的笑道:“那得多练练龟息功,以后和媳妇亲亲时候能坚持久点,咯咯,”
张寡妇说完,把牛俊峰的头死死抱在怀里,嘴里痴语着:“抱着你真舒服,特别是你鼻子在我怀里,有股痒痒的感觉…………
张寡妇深情的抱住牛俊峰,嘴里嘀咕着,如同一个深情女子在给她的爱人叙述感情一样,她低沉深情的话语忽然让牛俊峰想起了小时候的情节,那时候张寡妇在牛俊峰心里可是真正的意淫对象哇。
那种又像母爱,又有少年的冲动,让牛俊峰迷醉了,慢慢响起当初第一次冲动都是因为偷看张寡妇洗澡,那白皙的皮肤,魔鬼般散发着迷人色彩的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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