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鬼呀！”
假小子被惊的四处张望，目光所及之处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随后又好似恶作剧一样，量子态的身影闪过李就经坐到了真皮沙发上，“已经和你说过，我不是鬼，这只是量子形态而已，刘慈欣的球状闪电没有看过吗？算了就当你没看过……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我不会主动回答。”
有些话必须自己说出来，并非为难，而是一种态度。
夏晓生表情也不由得一呆……
眼前数字生命那疏远的话让她感觉有些失落，这个女孩还以为，两者已经算是朋友了呢。
不过这假小子很快就整理好心情，问出了一个很尖锐的话题。
“鬼魂先生，你会去西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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