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院子到底是咱们伯府的最正位,如今郡主终是替伯爷夺回了应有的尊荣,这住处的位置也该有些讲究了,再者说,奴婢瞧着老夫人身子越发不爽利,指不定就是因着八字架不住这正位的风水,才会有此一遭呢。”喜鹊凑在秦婉莎身边,已经是这几日来不知第多少次的挑唆了。
前面几次,秦婉莎一直都顺了她的意,让她在容老夫人以及南湘面前各种狐假虎威,这一次,喜鹊也不觉得自己会失手。
甚至于,喜鹊还有一种已经将秦婉莎控制于鼓掌之中的隐晦快意,只恨不能将自己当成这容伯府正头的主子才好呢。
只是这一次,秦婉莎却没有如之前那样,立刻就吩咐她按她的想法去做,反而是猛然顿住脚步,之后转头用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喜鹊浑身汗毛立刻警惕的竖起,同时也猛然间清醒了似得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主……可不是当初那个人人可欺的大房小姐了。
正当喜鹊立刻想再说些什么补救的时候,却听秦婉莎忽而笑着问了一句:“你对继奶奶院子里的事儿,还是这般惦记,难不成你还忘不了旧日伺候继奶奶时的情谊?”
喜鹊吓得背后冷汗直流,张口就立刻要解释:“不是的,我是替郡主您……”
不等喜鹊把话说完,秦婉莎却好似没了耐性,直接的一挥手:“这院子的事儿我是懒得多听了,既然你惦记旧时主仆情谊,没事儿便多来走动走动,也算替我与爹娘尽孝了。”
喜鹊是丝毫没有想到这事儿还能来这么一出的峰回路转,原本的忐忑立刻变成了满面欣喜,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是!奴婢定然不辜负郡主的吩咐!”
一旁的喜贵看着喜鹊这副得意又张扬的表情,却是将头压得更低了一些,唇角还挂有一抹讽刺的笑意。
一路都看着喜鹊万分殷勤的伺候在秦婉莎跟前,可等到回了他们自己的屋子之后,都没等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呢,喜鹊就找了个借口朝着外面跑去,都不消多问,喜贵与秦婉莎就都能明白她这是去了哪里。
然而,就在喜鹊走后不久,喜贵也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却给秦婉莎带回了一个不足拇指粗的小木塞。
秦婉莎看着那个小木赛,眼神却是一闪,背过所有人,打开了那个木塞子,却从里面掉出的一方小布上,看到了许多‘精彩’的内容。
秦婉莎唇边立刻绽出冷冷一笑,再转回头时,眼神中的冷意已经让所有人都能用肉眼看出。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喜鹊又在容老夫人那院子里得了个满身舒爽通透,回到她位于大房院子里的屋子时,夜色也已经漆黑,院子里一片寂,很显然,主人们都已经休憩了。
喜鹊站在自己的屋门口朝着秦婉莎的屋子方向看了一眼,却是黑漆漆的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过她心里倒也不在意,左右还有个喜贵在秦婉莎身边伺候着呢。
这么想着,喜鹊便也心安理得的回了屋子打算休息。
实际上,自从喜贵来了之后,喜鹊便少有在夜里当值的了,反正喜贵是个没了东西的太监,伺候女主子也没什么不方便,喜鹊更是最讨厌守夜这一类的活计,正巧看喜贵干的挺勤,她也不介意把这个活计彻底丢给喜贵做。
不过,正当喜鹊才刚刚脱下外衣时,却突然听到自己屋上传来一些轻微的脚步声,喜鹊顿时警觉的僵住了动作,同时吹去屋内暗淡的蜡烛,悄悄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可是听了半天,喜鹊也再没有听到什么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她立时放松了下来,同时在心中笑骂自己的多疑。
正当喜鹊就打算继续点灯脱衣休息的时候,下一秒,又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猛然间出现在了她的房门外。
这一下,喜鹊就再也不能说是自己听错了。
更是因着那一时间的恐惧,喜鹊的身体整个就僵在了原地,别说惊呼了,就是连动,她都不敢动那么一下。
好在,外面的人似乎很是熟悉这个院子的构造,根本不理会这间下人房的情况,笔直就朝着右侧而去。
喜鹊浑身颤抖着,使劲浑身的力气,才堪堪举起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也堵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
虽说没有经历过这一些,但是喜鹊也听说过不少戏文里类似的桥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喜鹊甚至还闻到了些许火油的味道。
只要一想到院子里闯入了歹人,自己可能性命不保,喜鹊就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没办法多做思考了。
又等了一会,喜鹊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朝着外面瞧了一眼,隐约只见一个身影悄悄闯入了一间屋子里——以喜鹊对这院子的了解,那正是秦婉莎的房间!
一下子,喜鹊当真是吓得心头狂跳,目光在整个院子里扫了一圈,并没有见到其他的可疑身影,而同时,喜鹊的心头也在天人交战。
她很明白,若是她独自跑走逃命,此刻就是最好的时机,若是等到那些歹人杀了容大爷夫妻与秦婉莎之后,转身再放把火烧了整座院子,那时她就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然而,如若她此刻大叫一声,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或许还能同心协力的击倒歹人,指不定自己也能彻底站稳秦婉莎身边第一大丫鬟的名头,只是这样一来,若是秦婉莎依旧遭遇不测,那下一个暴露出来的,就会是她自己了!
喜鹊的这一思索并没有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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