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的心中很是慌乱,却找不到人诉说,只因为司空乐白这些日子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少,对他虽说依旧甜蜜,可是司空乐白脸上的疲惫与倦态并非作假。
这样的情况,直到某天,冠玉无意中听到了两名下奴们的窃窃私语,这才明白过来这几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太常公子与咱们皇女****携游,不知羡煞多少人。”
“看来咱们府里很快就要添上一名正君了,只是可惜了那冠玉公子。”
“可惜什么啊,能给咱们殿下做小,那也比在勾栏所一双玉臂万人睡的强多了吧。”
听到这两人话中轻嘲的话语,冠玉只觉得浑身冰冷,立刻转身悄悄跑回了自己的居所。
而当司空乐白回府的时候,也就发现,往日都会早早在门口迎接的冠玉没有出现。
立刻担心的找来管家询问:“冠玉呢?”
管家有些担心的看了自家三皇女两眼,随后无奈说道:“冠玉公子已经在屋子里待了一个午间了,午膳也没用。”
司空乐白的眉头瞬时一皱,脚步一转,立刻朝着冠玉的卧房疾步走去:“可是不舒服?找了太医来看了吗?!”
管家跟在司空乐白的身后:“问了,冠玉公子不许叫太医。”
“胡闹!”司空乐白斥责一声,同时也已经看到了冠玉住的屋子。
冠玉其实并没有锁门,因此司空乐白用力一推,房门就朝两边大开,司空乐白也瞧见了趴卧于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冠玉美人。
“玉儿!”司空乐白顿时心疼了,管家机灵的站在门口,拦住其他人不让跟进去,同时不忘帮司空乐白把门关上。
冠玉哀戚的被司空乐白抱入怀里,无论司空乐白如何诱哄,就是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叫司空乐白又心急又心疼。
最后,司空乐白想到自己这两天的事,猛地反应了过来:“可是……你听到什么人嚼舌根了?”
冠玉的身子一颤,随即轻轻咬住下唇:“并非,冠玉只是觉得,能帮殿下的太少,太无用……罢了。”
一看到冠玉这副摸样,司空乐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立刻怒火上涌又心疼到无以复加:“玉儿你听我解释,外面那些人与你是无法比的,但是碍于如今的情势,我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但是你放心,哪怕那太常公子进了门,我也同他说过了,这个府内你也会是第三个主子。”
第三个主子?可是我只想当那唯一!冠玉惨然一笑,旋即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拉住了司空乐白:“殿下,有一事,冠玉想和您坦白。”
司空乐白不明白冠玉想说什么,至于用上坦白二字?但是此时只要是冠玉说的,她都愿意听:“玉儿说吧,我听着呢。”
看着司空乐白对他这番深情的模样,冠玉更加决心要将此人的爱牢牢绑住,不能叫任何人分走:“冠玉,冠玉……冠玉其实是月下居的人。”
几乎是一声晴天霹雳‘咣!’的一声砸在了司空乐白的脑袋上,然而——看着冠玉哭的可怜兮兮,司空乐白又说不出任何一声责备的话来了。
已经猜到了冠玉为何会突然将这种事情告诉她,司空乐白强耐住要拥冠玉入怀的冲动,柔声问道:“为何要在此时告诉我。”
“因为、因为我不能再看着殿下整日焦急却什么都不做了,冠玉也想成为对殿下有用之人,可是冠玉无用,唯一有的,也就是这月下居人的身份,冠玉心知,如今将身份说出来,只会叫殿下恼了冠玉,甚至可能将冠玉处以极刑,可是冠玉可以保证,冠玉从未有泄露过殿下的任何事情,冠玉也想叫殿下知道,冠玉的这颗心是属于殿下的,所以、所以……”冠玉一时间泣不成声。
司空乐白也终于忍耐不住了,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深深吻上:“胡说,如此爱我的冠玉怎会被处以极刑,任何人想动你一下,都必须踏过我的尸体而去!”
这么说着的时候,司空乐白心里也是极度的高兴的——月下居,那是掌握有整个天衍官员们底细黑料的地方,一但拥有了这个组织,她就等于掌握了整个天衍大臣们的命脉!到时候,什么皇位、什么民心还不是手到擒来?!
越想越激动,司空乐白拉着冠玉聊起了那个神秘的月下居,然而实际上,冠玉虽然是被月下居之主捡回去的人,但在月下居却并不出彩,甚至都不能算上什么优秀之人,唯一能算得上号的,也就是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不过,冠玉在说起自己在月下居的地位时,还是下意识的隐瞒了这一点,只说自己是被赵修筠捡回,当做义子养大,司空乐白却自己认定冠玉在月下居定然是有过人的身份的。
于是,针对夺取月下居总部势力的计划,也就在司空乐白和冠玉口中生成了。
两个聊到兴起的人都没有发现,屋外有一个人低着头,嘴角牵上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当晚,赵修筠手上也就有了记录司空乐白和冠玉全部对话的条子,看着上门冠玉自诩是他的义子的话语,还有冠玉毫不犹豫出卖了月下居总部位置的事情,赵修筠脸上的阴鸷叫人心寒,通身的冷气更是让人心惊。
偏生一个人对这副摸样的赵修筠毫无所惧,从赵修筠手中抽过那张纸,秦婉莎一屁股坐进了赵修筠怀里——这是她与赵修筠都已经习惯的一个姿势。
哪怕再生气,赵修筠也下意识的将怀中人搂好,免得秦婉莎在他怀里乱动的时候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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