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淡定坐在手机前，刘川航朝吴磊看过去。
“你刚才说的监控，可以发在手机上吧。”
已经看到正在直播的手机，这么多年的办案经验，什么人没见过，也就在王戈那种不要脸的人手上栽了跟头。
似笑非笑往王牌看去，吴磊摇头。
直播这个行业越来越乱，考证刻不容缓啊。
“可以，我现在就让他们发过来。”
弹幕的狂欢还在继续，刘川航的直面镜头，让他们发表言论的激情更甚。
甚至还有不少装逼土豪刷起了礼物。
“装逼装逼，装你妹啊，看着真特么讨厌。”
“有钱，任性，更何况人家还有背景。”
酸溜溜的言论不绝于耳，刘川航一条条看去，其中几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快去微博，之前那个美妆博主第一人称还原老人被打那天经过。”
“战地前报，美妆小姐姐说昨天她亲眼看到这货把老人推倒在地上的，人渣人渣人渣！”
“77177，美女荷官在线发牌，懂的进。”
“前报前报，小姐姐说当时她上前制止，还被这个人骂婊（和谐）子的！”
“卧槽，小姐姐也骂，是不是人，清纯美女556582，大家快来看女学生吃雪糕。”
那个女的竟然还开了直播？
按照弹幕开始用自己手机上微博，果然看到万琳琳正在直播，背景那个女孩儿也是昨天见过的，刘川航忍不住翻个白眼儿。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什么警察局局长儿子，那你们有证据吗？”
实在看不下去弹幕的疯狂节奏，刘川航看着微博上万琳琳的口若悬河。
“虽然我也是今天才晓得原来他背景这么厉害，但昨天他那个态度是真的嚣张了。人老人都那么大岁数了，他竟然也忍心，太过分了。”
和刚才敷面膜的素面朝天不同，这时候的万琳琳已经上了妆，看起来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
“你朋友家人都出来承认了，你还装毛线。”
“哇，都已经这样了还装就没意思了蛤，是怕你爹步了李刚后尘是吧?”
“其实你打人没打人都无所谓了，刚才那老头儿的话，我就猜多半是讹人不成出来泼脏水的，但我就是要踩你啊！”
“噗呲，你们倒还实诚。”
弹幕滚动，直播间人气已经达到四百多万，另外各类转播，吴磊手机响起，之前的监控已经发了过来。
见吴磊朝自己点头示意，刘川航晓得是监控到了，看看这个直播竟然还有什么开盘，计上心来，朝旁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王牌开口。
“过来，开个盘。”
蛤？
持续懵逼，王牌没敢动。
“傻愣着干什么，你们既然咬死了觉得我爹是警察局局长，那老头儿也是我打的，这不是有下注功能么，来啊，造作啊。”
同时扬了扬自己手机，直播画面中出现了万琳琳直播间的场景。
“顺便帮我跟她连个麦，咱们也对质对质，看昨天到底是我打了人，还是这娘们儿诬陷我。”
怜香惜玉？
会的。
刘川航自认在秦女士的培养下，对女士是十万分尊重的。
毕竟这种一年365天，有六七十天都在流血的生物，不可小觑。
但万琳琳不一样，这是女的是垃圾。
垃圾不配得到尊重。
“哇，大发了大发了，现场撕逼，我帮你！”
“我们也帮你！”
“赌就赌！”
“美女荷官在线发牌，青春女......”
吃瓜群众表示，撕逼什么的最有兴趣了。
反正他们也是没事儿闲得蛋疼，有乐子瞧最好，左右最后不关他们的事儿。
直播公司也看准苗头，早在之前人气破百万的时候就悄悄把王牌的直播见置顶，并且全网宣传，准备就这场事件来个人气导流。
这是个机会啊。
杨美玉在屏幕面前脸色铁青，水军方面基本已经控制不住场面了。
不说在刘川航的真话干扰系统下他们自己想要发之前做好的言论困难得很，就说现在真实人气上百万，他们才多少水军，大家躲在屏幕后面，本来言语就大多随心。
现在刘川航来个加持，简直毫无违和感。
所以弹幕没有有心人带节奏，变得格外的激烈有脑子。
当然了，同样收益的还有万琳琳。
因为王牌直播间刘川航的空降，现在两个直播间怼上，刘川航又是下注又是放话的，甚至微博某鱼两家公司看中这次事件热度，纷纷出手促成连麦。
而这时候，王牌直播间的下注和刘川航之前想的不一样，相信刘川航和不相信刘川航的，竟然一半一半。
“一群傻逼，一场直播下来，王牌口误了多少次，那老头儿又抖出那么多，竟然还有脑残粉洗地，简直智障。”
“就是，不就是仗着隔着屏幕弄不死你么，真有种，你现在跟人刘川航一样，去找王牌啊。”
“牌牌最棒，你们知道他有多努力吗？就算是口误也是出自善意，别说现在事情还没一撇，有钱人家的纨绔，电视剧里还少吗？”
“都是傻逼，管他打没打，只要是有钱人倒霉，劳资就开心。”
热度的增长，代表着的也是人和人在你看不惯我，隔着屏幕你又弄不死我的氛围下，弹幕爆炸，各种奇葩言论层出不穷，看得刘川航热血沸腾。
“真那么有骨气，不如咱们再来个打的，如果我输了我直播吃屎，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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