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傻了,二叔难道会读心术,我怎么不知道?
费尔又岂能承认,使劲摇着头回答:“您是我亲二叔,我怎么会这么想!”
旁边的男子露出气愤的神情,对着二爷不满道:“二爷说什么呢,费尔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他一定是在心里骂我们是神经病!”
费尔彻底凌乱了,一时不知如。info
二爷笑嘻嘻躺在座椅上,问道:“你小子怎么想起来去惹惩戒所的?你父亲要是知道肯定会把你吊起来狠抽一顿!”
费尔听到这话打了个冷颤,苦笑回答:“我不是说了嘛,我根本不知道那小子是惩戒所的,我还以为他只是索伦的跟班!”
二爷笑嘻嘻地说道:“索伦的确没什么可怕的,而且,他马上彻底成废物了!”
二爷又看向费尔,问道:“我唯一奇怪的就是,为什么那小子还活着,贝尔这小子的身手可以啊,杀个小孩还能失了手?”
费尔也摇着头回答:“我到现在也不明白,贝尔听说后都傻了,念叨了一夜!”
费尔身边的人叹道:“惩戒所红衣大主教的弟子,肯定是有什么保命的装备吧!”
二爷哈哈大笑:“法斯特啊,你他妈说胡话呢!谁听说过有能挡住天位一击的装备,难道是神器,怎么可能让一个孩子戴在身上!”
法斯特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自己的猜测也有点不符合实际,说道:“那你怎么解释?”
二爷笑了笑,说道:“可能是修炼的特殊功法,我听贝尔说了,他也把那小子的丹田震碎,也许他的功法正好克制这种手段!”
法斯特苦笑道:“你说的这种功法更是闻所未闻,要是有的话,威廉大主教岂不是天下无敌?”
二爷露出一丝郑重地表情,说道:“说起这个威廉,的确是很厉害,恐怕我不是对手!”
费尔追问道:“那爷爷和我父亲呢?”
二爷冷笑道:“我大哥比我还差点,你爷爷倒是能和他交交手,具体得看情况!”
费尔脸上出现了一丝紧张,问道:“要是威廉追来,咱们岂不是逃不了?”
二爷嘲笑道:“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值得惩戒所大主教来追杀你,要是那个叫科林的小子真死了还差不多!”
费尔羞愧的低下头,但目光却露出一丝恨意。
法斯特问道:“二爷,你说大爷有没有机会再进一步?直接接老爷子的班?”
二爷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老头子的想法是让他去北边待一段时间,尽量不要掺和现在皇城里的破事,而且,咱们家一直以来,效忠的只有一个对象!”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却有些狰狞:“谁坐在那个位置上,我们就效忠谁!”
法斯特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如果能有从龙之功,岂不是能只手遮天!”
二爷冷笑道:“只手遮天?可笑,难道我们家要造反吗?”
费尔有些警觉地说道:“二叔,慎言啊!”
二爷哈哈大笑,摆摆手说道:“没事,我是个疯子,疯言疯语罢了,谁也不会拿我做文章!”
费尔叹了口气,说道:“毕竟您还是我们家的人!”
二爷冷冷一笑,反问道:“你们家,我们家,都是谁的家?”
费尔一时语塞,然而就在此时,二爷和法斯特都露出凝重地神情,很快,一阵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二爷冷冽的神情对法斯特说道:“我们家的骨血拜托了!”
法斯特郑重地点点头,回答:“放心,我会拼命!”
二爷轻轻地推开门,纵身跃出车厢。费尔看到二叔像只鸟飘到一棵大树上,随即再一跃,就消失在黑夜里。
费尔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念叨:“科林,你给我等着!”
法斯特冷笑道:“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实力,还是不要说飘无虚渺的狠话!”
二爷几个纵身来到一棵大树树顶,月光撒在他的身上,显得如此飘逸诡异。
一整支轻骑兵从远方奔袭而来,像一道洪水般涌向前方。为首的骑士高大威猛,一把长枪随意地插在马背上,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悠然,似乎对追击的目标毫不在意。
树顶上的二爷露出一丝微笑,他抽出一把长剑,剑锋在月色下衬托出一股萧索之意,他从树顶纵身而下,手中长剑立起,直刺最前方骑士的脖颈。
为首的骑士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却从腿边拔出一把长刀,一刀劈向前方,刀剑相碰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肉眼可见的波纹在空中荡漾。
二爷被这一刀整整劈出三十米,正当他心头大震的时候,一道刀光再次出现面前,二爷只能再次力抗,再一次被劈出,这样反复轮回十次之后,二爷的剑首先断了,他的嘴角流下一丝血迹,凌冽的面容却露出一丝疯狂的意味,他随手把剑扔掉,面对再来的刀光直接拿手去接。
没有任何残肢横飞的场景,只有那名骑士发出一丝惊讶:“咦!”
两人之间突然发生猛烈的爆炸,掀翻了赶上的几名骑士,二爷的身子向后面飘去,为首的骑士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剩下的骑士自动分成两队,一队保护为首的骑士,另一队冲着二爷再次冲去。为首的骑士阻止道:“别追了!”
那一队骑士立马停下,不少战马因为惯性原因立了起来,发出一阵阵长鸣。
一名骑士问道:“将军,您没事吧?”
为首的骑士竟然是一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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