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铭彻底无语的骂了句,然后在一旁看着热闹。
这时,汪斌冲我使了个眼神,然后奔着庄哥那面走去,叫了一声庄哥:“老庄,拖拉机,玩不?”
“我不玩那玩应,沒点。”庄哥扫了一眼汪斌,摇头回了一句。
“艹,我们就俩人,你过來搭个牌架子呗,有人你再撤,行不。”我在一旁接了句话茬。
“我真不玩。”庄哥皱眉回了一句。
“东北拖拉机呗?”钱铭这时打量了几眼汪斌,然后凑过来出言问道。
“嗯,你玩啊?”汪斌愣了一下,笑着问了一句。
“多大的啊?”钱铭貌似挺感兴趣。
“1000底,十五万封顶。”汪斌随口说了一句。
“呵呵,你这是要整死谁啊?”钱铭顿时一愣。
“你看你这话说的,一百二百的那还叫赌博啊?”我在一旁调侃着回了一句。
“你朋友么?”钱铭又扭头问了一句庄哥。
庄哥沉默了一下,出言说道:“以前经常在一起打麻将。”
“哦,那就一起玩会吧。”钱铭一听这话,就答应了下來。
几分钟以后,钱铭带着他的小蜜,还有要看热闹的庄哥,跟着我和汪斌走进了一个包房。
“来吧,输了不带哭的啊。”钱铭掏出烟盒,手机,还有钱包放在了桌子上。
“东北拖拉机哈。”汪斌提醒了一句。
“嗯,我知道。”钱铭点了点头。
汪斌坐下,抬脚踢了一下,桌子下面的按铃,不到五分钟服务员拿着pos机走了进來。
“先生您好,有什么为您服务的么。”服务员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笑眯眯的问道。
“刷卡。”汪斌掏出了银行卡。
“您好,刷多少。”
“二十万吧。”
“好的。”
来之前,汪斌和我说过,伏尔加庄园这个地方是先刷卡,随后服务员在计分器上,给你上相对金额的分数,然后玩完以后出门结账,这样干,不会出现那种输红眼了,就死不认账的事儿,因为你要先掏钱才能玩。
紧跟着,我们一人刷了二十万,随后开干。
东北拖拉机,跟qq游戏里面的扎金花类似,但部分细节却完全不一样,比如我们这里,顺子会比同花要大,比如花色不一样的345,就会比花色一样的957要大,而同花顺在我们这里叫真龙,仅次于豹子。
我们三个人开牌,前几局颇有些试探性的意味,在第五把的时候,钱铭看完牌后,直接笑了。
“两千。”
钱铭放下牌,淡定的点了根烟,他身边的小蜜非常有眼力价的在计分器上按了两下。
“我让道,你俩干吧。”汪斌扫了一眼牌,直接扔了,紧跟着瞥了我一眼。
我当时直接明白汪斌的意思了。
“让道算对了,跟两千。”我攥着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两千。”
“跟两千。”
我俩就特么跟念数字似的,來來回回喊了能有十次左右,钱铭再次瞥了一眼牌,笑着说道:“提提价,五万。”
“呵呵,这牌道有点愣。”汪斌笑呵呵的冲庄哥说了一句。
我看着牌,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看你牌得扔十万,不合适,我跟你五万,我看你咋地。”
钱铭打量着我的表情,弹了弹烟灰,摇头说道:“不要了。”
“卧槽,我一猜你就是唬我,哈哈。”我顿时放松的一笑。
“你啥牌啊?”钱铭身边的女的抻着脖子好奇的问道。
“那能告诉你么,扔十万掀我,你不就能看了么。”我听完那女的话后,一撇嘴,直接给789顺子插进了牌堆里。
“至少是个顺子。”钱铭不慌不忙的说了一句,但确实猜对了。
“呵呵。”我笑了笑,就把扑克放进了洗牌器里。
紧跟着又过了几把牌,钱铭根本不用我和汪斌弄,他自己点压根就不怎么样。
出了一把对k,但却戏剧性的碰上了汪斌的对k,两人的牌本來是一样大的,但扔进去了三万多以后,钱铭心里有点不托底了,估计感觉他手里那牌也就值这个钱了,想了一下,就选择比牌,在我们这儿也叫掀开。
我们这块的规矩是,两家牌如果一样大,谁先提议比牌,那就算谁输,而且比牌的价格是,最后一把跟注金额的双倍,上一圈是汪斌说话,扔的是五千,那么钱铭要拿一万,才能看汪斌的牌。
当汪斌淡定的说了一句:“我对k,你是啥?”以后,钱铭看着他的牌,起码愣了五秒钟,拿着牌往桌子一摔,终于有点绷不住的骂了一句。
对k碰对k,完了还输了,那比特么的出个235还悲催,。
就这一把,干乌龙了以后,钱铭的点子极速下降,沒多一会二十万的积分,就剩几把底儿钱了。
我在一旁有些郁闷,心说这根本用不上我啊?我估计今天就算坐在这里的人不是我和汪斌,是别人的话,那么这个钱铭也得输的连个裤衩子都不剩。
“铭子,差不多行了,今天沒点,回去睡吧。”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庄哥,直接说了句。
“沒事儿,呵呵。”钱铭抽着烟,脸色煞白的笑了笑,摆手示意沒事儿,抬脚踢了按铃,不到一分钟服务员再次进來,弯腰问道:“您好,先生。”
“再刷二十万。”
钱铭随意的掏出银行卡,直接递了过去。
“好的。”服务员微笑着帮钱铭上了分。
紧跟着,又是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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