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武士的荣耀,我们一定要把明寇赶出国门,决不投降。”
“我是因为右臂受伤才没能及时切腹而被俘,你们一定要杀尽明寇为我报仇……”
高力隆长早就在等着这一刻,所以他努力的以自己能说出的最快速度大声的喊着,因为他怕自己没有机会。
可是,他刚说到第二句话,声音便不自觉的变小,直到戛然而止,然后露出震惊而恐惧的神色。
“这几天我在这里见到了太多我从没有见过的可怕神器,让我彻底的知道,如此强大的明军,不是你们能够战胜的,整个日本国都不可能是明军的对手。”
……
“为了你们自己和家人,投降吧,明军承诺不会伤害任何无辜的人,你们将会过上更好的生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现在说的话不能传出去,没在说话它还能自己在不停的说。
更让高力隆长崩溃的是,他听到这个声音正是自己的,他只感觉脑袋一阵炸裂。
他立即想到了几天前发生的事情,由于不愿意向明军投降,明军对自己使用了非常残酷的刑罚。
不是严刑拷打,也不是烙刑,这些刑罚从未见过,但是却极其的痛苦。
其中一种应该是水刑,仅仅是在脸上盖上一块布,然后不停的往脸上浇水。
那种窒息感,比直接将脑袋按在水里还要痛苦得多。
因为无法吸气,只能拼命张大嘴巴,然后大量的水就会从嘴和鼻子里灌进身体内,整个过程极其难受。
要不了多久,整个胸口就像是要从里面直接炸开一般,简直生不如死。
另一种则不知道是什么酷刑,只是简单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周围有一些线,然后明军联通了什么,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一阵抽搐、颤抖。
全身上下仿佛燃烧般的刺痛,身上的肉更像是被人从骨头上生生剔下来一般,痛入灵魂。
就是这两种看起来非常简单的刑罚,甚至都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看得见的伤势,但足以让任何人崩溃。
高力隆长不认为谁能够扛得住这种酷刑,所以,他终于妥协了,因为明军只是让他念一段文字。
虽然这段文字是在宣扬明军的强大,劝人投降的,但是只需要在牢狱中念出来即可。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而硬扛这么残酷的刑罚。
高力隆长记起来了,当时就有这种放声器放在一旁,而且明军让自己念了很多遍。
直到他们认为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心甘情愿说出来的,而且富有感情才作罢,就是现在听到的这些话啊。
高力隆长终于知道了,这个神奇的东西,不仅能够放大声音,竟然还能够将声音给记录下来,然后再放出来了。
这太不可思议,太可怕了。
彻底的中了明军的圈套,但现在想明白已经晚了,自己的声音怎能盖过这个放声器,就算喊破喉咙,在十町之外的人也听不到啊。
高力隆长疯狂挣扎,脖子上青筋暴起,但他整个人看起来还像是平静的端坐在椅子上。
因为他放在扶手上的双臂,早已经被两道手铐给死死的铐在了扶手上,双腿也被铐在了椅腿上。
就连脖子,都被死死的固定住。
由于有衣服遮挡,所以不到近前,根本难以发现。
大喇叭也几乎挡住了高力隆长愤怒而狰狞的面部表情,没人怀疑他不是心甘情愿说的这些话。
在大喇叭的声音刚一停下之后,几个明军士兵立即将椅子转过去,并将他推走。
“可恶,可恶啊,你们这些阴险狡诈的明寇,啊……”
被推向后方的高力隆长愤怒的咒骂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一世英明,武士的荣耀全毁了。
倭军阵前,高力忠房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自己的亲弟弟说出这些话,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其他几家,高力家才是投靠明军的罪魁祸首吗?
这是要置自己,置高力家于死地啊,他不用去看,便知道其他几家肯定在各怀鬼胎。
“走,我们一起去找直澄君,现在只有依靠锅岛家,我们才有可能化险为夷了。”
松浦信贞只能想着抓紧实力最强大的锅岛家了,大村友喜深以为然,两人立即一拍即合。
为了避开高力家的耳目,两人都只带了几个心腹家臣,直奔防线后方的锅岛家大军而去。
待两人抵达锅岛家大军阵前时,明显的感觉到了锅岛家的军阵森严了很多,显然锅岛直澄虽然呆在后方,但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一行人迅速被锅岛家的家臣迎了进去,锅岛直澄也第一时间在自己的中心营帐接见了两人。
在屏退左右之后,大村友喜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直澄君,岛原藩已经暗中投靠了明军,我们该怎么办?”
无怪乎他这么着急,因为岛原藩过去就是他们大村藩了,如果没有外力帮忙,弱小的大村藩还不轻松的直接被明军给踏平了。
“是啊,直澄君,时间紧迫,你们锅岛家有何对策没有?”
“如果大村藩不保,再过去就是你们锅岛家的鹿岛藩了,我们都避无可避。”
“如今形势剧变,我们几家须协手同心方可自保啊。”松浦信贞也跟着急切的说道。
松浦家的平户藩处在肥前诸藩的西北角,而且是依海而设,一旦明军占领大村藩,便可以长驱直入,击败比大村藩还弱小的鹿岛藩,就可以水陆两路夹击平户藩。
连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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