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题了,童玺摇了摇头。没办法,帝都美女是真的多,比梁都和晋都都要多。童玺虽然身残但志不残,欣赏美女是本性使然。
却说那绿裙女子身边有位圆脸的粉裙女子。话说原本是绿叶衬红花,放到这两人身上,却是红衬绿了。圆脸女子身形略胖,越发衬托地绿裙女子清尘脱俗。
绿裙女子这群人,跟周婉这些人应该是认识的,不过看样子似乎只是面上的事情,彼此倒都有些看不起对方,只是周婉这边的世家女神态比较收敛,却不像绿裙女子这边的趾高气扬。
“周婉,怎么地又是投壶,你们就不会玩点别的么?”那圆脸女子道。听这口气一点都不客气,想是跟周婉比较熟悉。
周婉手里正拿着一支翎羽,一甩手稳稳插入壶中,这才转身对圆脸女子道:“原来是刘家姐姐,难怪看不上我们这些粗鄙的游戏。”
圆脸女子淡笑了一下,竟是就这样默认了周婉的话。
绿裙女子忽然拍了圆脸女子的手背一下,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责备圆脸女子,可接下来她说话却是另外一个味道:“你们玩了一会儿投壶,想是应该累了,不如就收了这些东西,让他们摆上纸墨笔砚,咱们赛诗画画可好?”
周婉尚未答话,她身旁的另一个女子只淡淡看了绿裙女子一眼后说道:“高家诗画妹妹,我们才刚起手,筋骨都还没松泛,怕是不能陪妹妹写字作画了。诗画妹妹,你瞧那边,他们在写字呢,妹妹不用委屈自己留在这里陪我们,去那边便是了。”
乐芳菲坐在旁边看热闹,只觉得这些女子话里夹枪带棒,不用一个脏字就贬低了对方,当真是让人受教匪浅。
就在乐芳菲以为绿裙女子等人会甩袖而去之时,却见那群女子之中有一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那鹅黄女子一直在盯着她看。
鹅黄衣裙女子忽然走到乐芳菲身边:“你就是那个女人?”
乐芳菲皱眉,对鹅黄衣裙女子的语气有些不喜。
一直站在乐芳菲身后的揽月,这时候往前走了小半步,靠得乐芳菲愈发近了后,看着鹅黄衣裙女子说道:“黄家姑娘,听闻黄家书香传世,令尊没有教过你‘非礼勿言’这四个字吗?”
揽月自宫中来,伺候过的人又是天子,说话间便带起了一丝天家的气势,让人一看便知她不是普通的丫环。前几日,揽月拿到了司徒嫣然宴客的宾客名单,找机会认遍了那些客人的样子,是以她知道鹅黄衣裙女子的身份。
鹅黄衣裙女子,也就是黄家的小姐,诧异地看向揽月,有些被揽月的气势吓到。她猜测揽月可能是司徒嫣然借给乐芳菲的丫环,便撑起口气皱眉道:“不懂事的下人,抢主子的话说,回头我倒要问问司徒家是怎么教下人的。”
揽月还要说什么,却被乐芳菲握住了手,揽月虽不知乐芳菲要做什么,但仍立刻低眉敛目闭上了嘴。
乐芳菲笑着看向黄家小姐:“这位...黄姑娘,你刚才说的话十分不妥。首先,揽月是我家的人,并非司徒家下人,也就轮不到司徒家教她。再者,揽月可不是什么下人,她是有品级的宫中之人,你如此对她大呼小叫,实在有失体统。
我念你年纪小不懂事,便不与你计较口出无状之罪,只是却又不好就此放任你,毕竟教育就要从小孩子抓起。这样吧,回头我让人跟你家长辈说一声,也好让他们好好教你,不能敷衍了事。”
黄家姑娘先是愣了好一会儿,误以为乐芳菲要跟她家里人告状,心里却是有些不屑。家里长辈各个当她如珠如宝,又怎会为这么点小事让她受委屈。不过,她却也是明白了揽月不是司徒家的下人而是宫里出来的,她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当下也不敢再惹乐芳菲等人了。
黄家姑娘没想明白乐芳菲话里的意思,但周婉那边的人却有很多明白了,俱都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而那位高诗画小姐,却是皱起了眉。她的心思比黄家姑娘要深多了,虽平时高傲了一些,却知道各家的底线在哪里,当下也不跟周婉等人纠缠,便带着其她人离开往另一边去了。
其实今日这一出,也是绿裙女子故意设计了黄家小姐,让黄家先做出头之鸟试探一下这个乐芳菲到底有多少本事。
绿裙女子这伙人倒也不是没事找事。这几个人原本都是家族特意培养的,打得主意便是将来送进宫。这几位姑娘从小就常在一起,常常凑在一起互开玩笑说将来在宫里互相照应。
前段时间,选秀提上日程,众姐妹才刚显露出互相争锋的姿态,结果选秀的事情一拖再拖,到如今竟是不了了之了。
普通百姓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相关的家族哪有不打听的。再加上乐芳菲来到帝都也好几个月了,该知道的人家也都知道了她的存在。
高诗画这群女子,为了不存在的选秀,简直是蹉跎了自己的青春。她们早被家人宠溺的心气高,如今再让她们嫁给别人,她们自己只觉得那是下嫁,岂止是委屈了她们,简直就是侮辱她们。
用童玺的话来说,这些女子就是从小做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朝梦醒理想破碎,无法接受现实,更无法接受被打回原形。
高诗画一向是这些女子中的大姐,不止因为她相貌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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