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水的手指弹了一下。
有意思。
真的很有意思。
竟然会有人想着送一个大官给自己做,而且还是最少也是副部级的高等官位。
陈观水的手下面,谢红旗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扣子,推高了里面的毛衣,松开了带子。她斜靠在陈观水的腿中间,仰着头,看着那个根本就没有在看她的男人,默默承受。男人的手很暖和,像是带着一种生命的温度,熨烫着自己不安的心。
谢红旗在胡思乱想。
看着屏幕上面一个接着一个谢家的人,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又一个的“好心人”救走,一点一点的重新聚集在一起,一个接着一个的彻底安全下来。
谢红旗突然把心里绷紧的弦松开了。
正在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他想要什么?正在自己的溪谷黑草中滑动手指的男人他想要什么?他帮助自己的那么多,他想要自己去做什么?
大不了,就是想要自己的身体,想要自己主动去tuō_guāng了躺在床上掰开来等着他的宠爱。大不了,就是想要自己穿上战斗服,跟在他的身后,替他去杀死那些人。大不了,最最坏的,也不过是被他按照《法则》虐待调教就是了。
自己又在想些什么呢?
自己的父亲刚刚在绝对必死的条件下,无缘无故就被那个马来族的暴徒以“不顺眼”的理由给关在狗笼里准备被放狗咬死,然后才有了混乱大战整个地区崩溃上千人被打死,但自己的父亲被关在铁笼里,和三条大恶狗在一起却活到了最后。
自己的母亲在教堂礼拜,被发疯的牧师囚禁,同样也是无缘无故就因为身材健美的缘故被绑在十字架上准备扒皮。然后牧师杀死了教堂里所有其他的人质,点燃汽油准备殉道的时候被突入进攻的军警击毙。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混乱和杀戮,教堂里面前后进出了七波人,杀的人头滚滚,打的天翻地裂。自己的母亲被赤裸着绑在十字架上,被很多暴徒侮辱,但却活到了最后。
命运!
这就是身后的男人操控命运河流,给自己送上的大礼。而自己为他所做的,又算是什么呢?
既然不算什么,那自己又为什么舍不得呢?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观水到底做了什么?他又送给了自己什么?他现在在看着什么?他准备着在做什么?他现在在等着什么?
谢红旗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世界变化的太快,崩溃的也太快,痛苦和欢乐来的也太快,死亡和拯救同样扎在自己的心上,只让自己想要去做-爱!
做-爱!
被一个男人狠狠的穿透身体,被一个可以征服自己的男人按倒在地面上狠狠的摩擦,被一个可以让自己屈膝跪在他面前为他做任何事情的男人像母狗一样的对待。
陈观水,我现在想要了!
谢红旗的手指舞动,锋利的镰鼬之风切断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羔羊,一如油画里的女孩一样的阳光。轻轻的推倒身前的男人,拉开链条,释放他的yù_wàng,然后用自己的空虚吞噬掉它,满足掉它,融化掉它。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今日已死。现在种种,只如春芽,唯有新生。未来种种,只在我心,更在我手。
一口一口慢慢的吞进去。
然后放空所有,解放所有,纷乱之风飞舞,狂放之风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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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陌穿着防弹服,带着头盔,拿着手枪,坐倒在一辆警车的旁边。真的是太累了。
自己刚才去东海市警察局报道,话刚说完,连枪都没交,政审也不提。对面的那个警官一个电话打给黄星灵局长,然后干脆就扔给自己一套防弹衣,拉着自己就加入了他的小队。然后在市区里面连续加入四场对异能暴徒的进攻,从延安路一直打到了山西路,打的是头昏眼花,打的是饥肠辘辘,打的是乱七八糟。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机械的跟从着上级的指令去冲锋,去堵截,去检查,去射击,去奔跑。
好在陈观水一直没有松开和夏陌的连接,所以夏陌总是可以“意外”的出现在最巧妙的地方,用最方便的方法抓住那个狂奔的暴徒,或者干脆就一枪干掉他。四场战斗,十几个暴徒,其中的四个是夏陌的功劳。
有能力的警察,不管是走到哪里,自然是会受到尊敬。
现在也没有人再管他是不是一个卧底刚回来的外省警察,是不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背景和事情没有交代,一个队伍里的警察们都很亲切的喊他“小夏”。
“小夏,好样的。你刚才那一枪,真他马绝了!”带队警官走过来,一屁股就坐倒在夏陌的身边。他狠狠的拍了夏陌的大腿一下,非常的高兴,特别的高兴。
刚才三分钟前结束的战斗,一个异能暴徒竟然是进化了伪装成小孩子的变态异能,装成了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提着刀疯狂杀戮。甚至,他前面已经用伪装骗过了好几个警察,把他们引进了小巷,然后杀掉。最后一个女警,被他挟持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他的刀刺进身体,仍然求着自己这些人看在他“是一个小孩子”的份上放过他,不要开枪。
然后,夏陌的子弹从侧面一枪“蹭”过了他的腿间,“蹭”到了那根兴奋膨胀坚硬起来的小肉条。很准的蹭破了皮,给了那个家伙一个极端强烈的刺激,很“意外”的解除了异能者的伪装,让他变回了原来的三十多岁干瘦男人的模样。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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