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能不能绷着点,像个疯子一样。”安默在一旁,见我如此拽着我道。
“意外,意外。”
安默翻了个白眼:“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
一路无话,从浦东机场赶到位于外滩的华尔道夫酒店。开了几间临江套房,一晚小七千的价格,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
还好,这一切补助费用公司都会给出,心安理得的享受,是当下最需要做的事情。
脱下外套,把自己放空地扔到床上,点上一根烟,异地他乡,我只有这种方式来放松自己,减少对于陌生城市的不安定感。
很矫情,但也很真实,因为所有的不安情绪,都源自那抹有些自卑的性格。讲不出来自卑的出处,就这样迷惘的不安着,总觉得在魔都这几天会出一些事,说穿了,就是那种不靠谱的第六感。
让人厌憎,让人心慌。
狠命地吸尽香烟,将手里的烟头捻灭,揉了揉脸,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俯视脚下。
临江有临江的好处,在我的脚下,就是黄浦江,这条对于魔都而言有很多故事色彩的母亲河。
人们像蚂蚁,在这座被誉为东方小巴黎的城市里奋斗着,努力着,然后悲催的发现,奋斗一辈子也不能在这里扎根安家,于是他们死了,是心死了。
同样是蚂蚁,我很敬佩他们,至少他们有在大城市里打拼的勇气,不怕城市里的浪潮将他们淹没,心中怀抱着那抹叫做理想的情怀在这里......游荡。
他们是坚强的,是伟大的,而我则是懦弱的。
第一次有向上攀爬的决心,还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无助而感到无能为力。这是借口,也是一个十足的理由,除此之外,我真想不通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是为了什么。
真他妈压抑。
打开窗户,我对着天空“啊,啊”的大喊。
根本不怕别人发现,因为这里足够高,也足够陌生,在这里,脸面是什么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我喘着气,坐在地上,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很乱,乱的让人理不清头绪......
“咚,咚,咚”敲门声在这是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们安顿好之后,大部分都会去外滩溜达,一小部分会像我一般,选择留在屋子里休息,所以我想不出会是谁能来看我。
安默吗?
她早就去总公司报道汇报进程去了,哪里有空到我这来?
“哪位?”我问。
“先生,需要服务吗?”一道好听的南方女声传来,好似甜米,很柔也很腻。
我有些不知所措,心说这种事不都是发生在一般宾馆之中的吗?怎么豪华酒店里也有?不过......那声音真是悦耳。
身为一个男人,而且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大多都会有猎奇心理的,就好比世界上没有不喜腥的猫一样。
我有些活忿了。
但一想到白桃,刚刚燃起的点点欲.火立刻降了下去,如果我是单身,怎么玩都可以,可惜现在的我不是,我是一个女人的爱人,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爱我,更重要的是她能够无条件的信我......我又怎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来呢?
“咳...”我咳了一声,义正言辞的拒绝道:“算了,没空。”
“呀,哥哥都还没见到我,就拒绝我,真是伤妹妹的心。”门口那人声音充满妩媚,让人犯罪的妩媚。
我们隔着一道门。
展开一场男人与女人的对话。
两个陌生人。
一个是出卖ròu_tǐ为生的小姐,一个是身在外地有些寂寞的男人。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很危险的,我怕自己一不留神,做出什么对不起白桃的事情。
如果我要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吧。
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我扼杀在脑子里,没错她的声音很诱人,她的样貌估计也不会差,发生点什么你情我愿的有利益牵绊的事出来,应该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出轨都是我所不允许的......好吧,我就是怂,更是不想做出什么对不起白桃的事情出来。
“不必了,我说了我不需要。”
“哥哥,你怎么这样嘛......”她依旧嗲声嗲气的说着,让人心生怜惜。
妖精。
我给站在门外那人下了定义。
“你要再不走,我就叫前台了。”声音中有了一些冷漠。
现在这姑娘,为了钱来出卖自己的身体,真是不知该怎么断定。毕竟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通过跟人滚床单来获取金钱,也算是付出劳动的一种方式吧......不过我接受不了就是了。
“哥,别这样啊。”她‘怯生生’的道:“撕破脸皮就不好了对吧?”
心说跟你一小姐存在什么撕破脸皮的事?最多就是我没去嫖,还能怎样?
打定主意,我假装打着电话,反正隔了一道门她也看不到。
“前台吗?我是1809号房。你们酒店怎么搞的?小姐都上门了没人管吗?”越是这么说,我就越能升起捉弄人的快感,尤其是捉弄一个陌生人。
“咚咚咚”这下她敲门的声音加急也加快了。
慌张,害怕的情况下不是应该先跑吗?尤其是她这个职业更该如此!
难道现在的心里素质都变高了?
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暗中发狠,我越发卖力表演,对着门故意大声喊道:“你听见了吧?不同意还来砸老子的门,猖狂,实在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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