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曦语道:“叫宫儿站边上给你讲讲,你听一耳朵,毕竟是家里重要的东西。”她是知道自己家这个是全然不在意金银玉器的。
祁时黎便上手去拨弄了两块来看,这一格里都是玉饰,竟然不见有半点重复的,各据特色,各有风格,件件精美。
“先吃饭吧,孩子们等着了。”帝曦语拉了他出去。照例,只要她们不忙就要陪着孩子一起吃饭的。
一面走,帝曦语又随口加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别把什么玉呀翠呀的给他们玩,上次我还听说,宁儿摔坏了腰上的佩子。”
被媳妇教训,祁时黎只得点头称是。
第二日宫儿站在配饰柜子旁一格子一格子拿出来给祁时黎介绍。
“这件是弘文帝时得的,文定帝时候的,就是陛下皇祖母时,云南那边进献来的玉种。”
“这件是元隆帝结婚时赐给纯仁帝爵的东西,听说元隆帝和纯仁帝爵一生相敬如宾……。”
“那上面镶嵌的东珠是安武帝时得的,足足六十八颗,全都一色大小,后来做了……”
那一柜子可有不少东西,一一数下来,祁时黎再不在意这些金银玉器也不免惊愕,凤耀地位传承已久,皇室贵族积累的财富数不胜数,这柜子里装着的大多是谁有年代的东西。
历代传承,保养得当,金银一类既然都还是如新时一般模样,只有那些玉是藏不住年头的,有的包浆饱满,水润光泽,不知道经了多少代人的小心珍藏。
祁时黎便道:“这些东西都这般贵重,还是让陛下收回去好好存着吧。”
宫儿不解,当即就问,“陛下只有帝爵一人,这些东西不给帝爵,还要留到那里去呢?”
祁时黎心里忽而觉得暖暖的。
宫儿又道:“再好的东西,总要有人戴才有价值。藏着积灰又有什么意思。帝爵穿戴的华贵体面,那是陛下的面子,是凤耀帝国的面子。凤耀国富民强,谁家没有点压箱底的东西,帝爵虽说不予这些上上心,可若是一味随意,有时的确不太像。”
再次深深感受了一番自家媳妇对自己的上心,转头帝爵再去接陛下下朝时就宽容了许多。
即便,陛下今日和那些朝臣吵的午饭也没吃,他也没有摆半分臭脸。
“姑娘,这个价格不能再让了。”一个老仆领着两个姑娘在看宅子。
那老仆道:“姑娘您也是知道的,这是哪儿?皇城盛京,天子脚下,寸土寸金的地,就您报的价格也太低了。”
何明清不依不饶,眼睛明亮,嘴巴也利索,势要把价格战打到低。
她道:“你这宅子虽然地段不错,可是你看这前面的抱厦已经破旧了,我们买了还要重新维修,那边的左厢房也漏雨,怕是要重新修整房顶,还有这个回廊的柱子好几根都给蚁虫蛀空了,只怕要全部拆了全部重建。您出个价格实在与这房屋本身不符。”
其实这房子粗看只有抱厦的问题明显,其他不是有经验有小心仔细的,再注意不到。况今日天气好,想来肯定没人看得出房屋漏雨之类的,那人便存了心思,欺负这外来的姐妹二人。
何明清将手一撂,“我们不过瞧上这里地段也还好,不计较你这里房子到处的问题,可价格嘛……自然是要按照我说的算!”
那老仆哭哈着脸,“姑娘,要不我再给你便宜二百两,你这一口就砍五百两,我回去和主人家没办法交代啊。”
何明清寸步不让,“少五百两,贵一分也不买。”
老仆咬咬牙,一狠心,“看两位姑娘原道而来也不容易,这样我少姑娘三百两。顺带给姑娘介绍这附近活做的好的泥瓦匠,修缮房屋的事情也有保障不是?”
何明清可有可无的四下打量。
看那老仆一脸憋屈样,最后还是何明玉出来打圆场,“好了,便是这个价吧。”
“姐姐。”何明清嗔怪道。
何明玉看了她一眼,“差不多就得了。”又压低了声音,“你还是让别人赚一些吧。”
何明清一向听姐姐的,立时和那人过了银票文书,交付了地契房契,手续办的很快。
何明清如今是一把理家的好手。
交割了房屋地契便和姐姐打了招呼出门去了。
她先是去奴隶交易市场挑选下人。
好看的不要,太过机灵的不要,挑了些敦厚老实的三个,想着总不够使,准备再添两个,总没有瞧的上眼的。
正在看时,忽听的那边一阵吵闹。
何明清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了?”
她面前站着的那个贩子道:“还能是怎么了,寻常这种事情多了去去了,官宦人家的小解释姐,或是原先的府福富硕家中没落了,典儿卖女,可找这些人当了奴才还不安丰分,整日里事多,挨打了才知道乖你。呢。”
何明清虽说条件呢,挑拣,但一卡中了便出手利落,那摊主最是喜欢着这种利落的商客不免多说了两句。
这一说,何明清道想起来了,当年若不过是格外的法恩,自己和姐姐……之哦啊只怕也沦入女婢一溜流,不免行生了心思要过去看看。
那摊主正指望着多卖两个呢,如何肯放。
“哎呦姑娘,你这身份何必去看那些人的热闹,没得脏了你的眼,围着还有好几个老实的,带回去好好调理准不错要不呢你再看看。”
何明清听不得这种话,当即横了他一眼,转悠头走了。
摊主没想到小小一个姑娘,眼神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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