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渐渐的也就被苏星辰占据了优势。
半响后，两道人影一左一右分开来。
沈月明有些气喘，面色却苍白的吓人，不似一个活人样子。
这也是她所修炼的《霜月宝鉴》的缘故，在《霜月宝鉴》没修炼到第五重之前，她这副样子只会越来越严重，直到修炼到第五重，才会恢复正常。
“你很强。”沈月明平复了一下呼吸后说道：“你的防御，我破不了。”
她只说苏星辰很强，又强调自己破不了他的防御，话里话外无非是想说她虽然破不了苏星辰的防御，但苏星辰想要击败却也不可能。
苏星辰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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