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给孔梅打了电话,告诉她单位有事,这个双休日不能回去了,孔梅没有任何怀疑,叮嘱我好好吃饭,注意身体。
两天时间,我只能趴着静养,白洁一直陪在我身边,一起聊工作,聊社会,聊的最多的还是学生时代的生活,我们都很开心,借这个机会,我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姐,有几句话,说出来你可能不爱听,但是我还是要说。”
“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呢?”白洁斜倚在床头上,伸手摸摸我的头说道:“小老公说什么我都爱听。”
“我建议你收敛锋芒,低调行事,远离危险的人,危险的事。”我抬头看看她,小声说:“家里也别放那么多惹眼的东西。”
白洁不以为然,“现在都这样,乌鸦落在猪身上。”
“千万别抱有侥幸的心理呀!”我说着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自言自语道:“是处风寒,高处不如低处暖;此山路险,上山容易下山难。”
白洁没有再说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她动了心,我继续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千万不要受贿,要利用权力巧妙投资,赚合法的钱。”
白洁听着听着忽然笑起来,“你说这话够老道的,怎么跟小老头儿似的啊!”笑了一会儿,她收敛了笑容,“不过的确有道理,我听你的,你说吧,怎么投资赚钱?”
得到了她的认可,我更加有了兴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目前看,老百姓手里的钱很多,银行一直在降息,鼓励消费,按照中国人的一贯想法,有钱了就要买房买地,所以房地产开发的空间很大,尤其县城仍然平房居多,政府不是也鼓励开发吗?”
白洁听的津津有味,两只手捧起我的脸,静静地看着,“我的小老公真有思想,你一说我倒想起件事儿来,玻璃厂的厂房和大院儿要拍卖。”说着放开了手,认真地给我介绍玻璃厂的情况。
大兴的玻璃厂有着几十年的历史,曾经十分辉煌,由于技术落后,管理不善,已经停产多年,如今只剩下一排排破旧的厂房,方园两公里的大院儿,还有废弃的机器设备。内定拍卖价格是两百万元,目前本县无人竞标,只有几个外地商人有意向。
我顿时眼前一亮,“太好了,玻璃厂的位置好,占地面积也大,用不了多少年一定能开发利用。”说到这儿忽然有些担心,看着她叮嘱道:“你只要提供给我信息就行,什么也别参与,整个过程由我来操作,咱俩共同出资,合伙持有。”
白洁懂我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点点头,伸手抱住了我的头。
包裹在饱满的,柔软的怀抱里,熏着淡淡的体香,让我意醉神摇,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病人,撅起嘴在她的胸前拱着,寻找着……
白洁并不躲闪,撩起睡衣和小罩,“是要这个吧,吃吧!我也没结婚,哪儿来个大儿子?”说着咯咯笑起来。
我并不答话,翻着眼睛向上看她。
“坏蛋!你就是个人精。”白洁说着在我头上拍了一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心里暗想:“你才是人精呢!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再没有体毛。”手不自觉地伸向她的短裤里面,那里光滑一片,没有神秘感,不需要探寻。
白洁含混不清地诉说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抬起腿准备压住她,屁股上一阵巨痛。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吓的白洁一机灵,拍拍我的头说:“又疼了吧?还不老实点儿。”
她起身整理着衣服,问道:“你给我买的手表呢?”
“在床头柜里。”
白洁从床头柜里取出表盒儿,重新坐回我身边,打开包装,取出手表戴在手腕上,在我面前晃了晃,“好看吗?”
“非常好看!”我拉过她的手欣赏着,忍不住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我收下了。”白洁站起身,拿着表盒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拿着一个表盒回来,从里面取出一款精致的男表,坐在我身边递给我,“这块江诗丹顿送给你吧!”
我接过手表托在手上欣赏着,情不自禁地说:“真漂亮啊!多少钱?”
“可能十多万吧。”
我心里一惊,故作镇定,“太贵重了,不适合我的身份,还是戴我自己的吧。”
“怎么不合适了?你大小也是个老总嘛!”白洁拉过我的手,摘下那块旧表放进盒里,说道:“把这块表留给儿子做个纪念吧,万一丢了多伤心啊!”又把新表戴到我的手腕上。
周日下午,公安局长给白洁打来电话,告诉她打人的歹徒抓到了。歹徒的后脑被镙丝刀划了一道口子,没敢去医院治疗,躲到了一家私人诊所里,被派出去的警员查到了。经过审讯,歹徒交待指使他的人是原通信公司的副总,姓曹,现在已经调到其他县的通信公司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又怕又喜,怕的是人心险恶,老曹表面上和我冰释前嫌,背后却如此心黑手狠,喜的是歹徒伏法,老曹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终于出了口恶气。
周一早上,白洁该上班了,我受伤的事也瞒不住了,于是打电话告诉了白静,叮嘱她通知领导班子成员就可以,不要扩大范围。
几位副总先后来看我,他们得知是老曹指使人干的,都感到十分震惊。
下午,孔梅和宋姝带着儿子竟然来了,是宋姝从市公司得到的消息,县公安局已经把情况通报了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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