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三清穿着陈楚庄死去老爸的工服还显得紧,他自己倒是不为意,兴奋地看着电视机说:“真真是极其精妙的法器,居然能纪录下各种人物景象一一呈现,音容外貌都精细非常。”
陈楚庄满脸黑线。。。不过岳三清知道电视播放的是记录下来的影像,没说出是把人缩小放进这盒子当中的癫狂之语已经很不错了。得了,赶紧去派出所吧。
“楚庄?你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响了起来。陈楚庄赶忙走到妈妈的房间,满脸愧疚。
“妈,我有个朋友过来,我接待一下,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嘛。”
肝癌晚期的刘春连厌恶地皱了下眉毛。“楚庄,妈的病不是休息就能解决的,你有朋友来,我应该好好招待一下人家是不是,冰箱里还有半只鸡,我去炖了。”
一副准备要起身的样子,被陈楚庄赶紧按下。“妈,没事的,他马上走了。”正要去看看半天没动静的岳三清,却看见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身后,一脸关切地说:“这位老人家,您病的不轻啊。”
陈楚庄白了他一眼,这说的是人话?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妈病的不轻,但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不是很没礼貌?
岳三清认认真真地看了刘春莲一眼:“气血在肝脏不得疏泄,毒液沉积,形成瘤肿,不治将扩散啊。”
陈楚庄脸色多云转晴,岳三清应该从来没见过我妈,他居然能一眼看出她的病症,难道真的有什么奇门妙术?
说实话,陈楚庄对妈妈的病早就不抱希望了,半年前诊断出来肝癌晚期,没有一家医院肯接。连给她做放疗都不愿意。剩下的几个都劝他带回去吃点中药做保守治疗。陈楚庄不是没有想过中医,几次下来都是江湖骗子,把他们仅有的两三万存款都骗光了,刘春连才死活不让陈楚庄再去寻医问药了。
只是每次看她吃了止疼药还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陈楚庄就觉得满心愧疚。
“你有办法?”陈楚庄问道,老妈则在一边摇头拉着他。陈楚庄也不是钱傻多,这么多次下来自然不会对这怪人有太大的期望。
岳三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病入膏肓,救不了。”起先还担心这个“朋友”又是骗子的刘春莲松了口气,平静的接受了这意料之内的诊断。
陈楚庄随着他点头摇头,心情如同坐了一次过山车。“妈,你别放心上,他就是嘴上不靠谱,你先休息,我送他一下哦。”
拉着岳三清走出房间门,陈楚庄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你刚刚点头干嘛?”
“此处毫无灵气,想必也没有什么稀奇灵药生长,自然不能做出散血丸,所以老夫也无计可施啊。”陈楚庄听他这么一说,神色黯然地说:“罢了,当我天真吧,跟你这疯子叨唠半天,还是先带你去派出所要紧。”
“不过,老夫有一套疏通经络的手法,一般人用了可以强身健体,你娘的病要靠这个根治肯定行不通,不过能减轻她的痛苦,小友要不要一试?”岳三清摸着不存在的胡须表情真挚。
死马当活马医吧,陈楚庄拉着岳三清又走进了的房间。
“怎么又回来了。”
陈楚庄解释道:“妈,我朋友说他会些推拿,想给你试试,反正也不要钱。”刘春莲没说话看了岳三清一眼,点了点头。
只见岳三清手速惊人的在刘春莲额头和脑后按压一阵,刘春莲居然出了一身汗,脸色也变好了不少,睁开的眼睛又有了生病之后难得一见的神采。
“诶,楚庄,你这朋友有些本事呢,一下子昏昏沉沉的脑袋好像舒服了不少,连那腹痛也减轻了好多。”刘春莲惊喜地说道。
陈楚庄也笑了,感激地看了岳三清一眼,后者的肚子却开始咕咕大叫。“得了这身体,没有辟谷之法居然肚饿非常,这体验真是难得,老夫。。。我真是失礼了啊。”
一席话逗得大家都笑了,好了不少的刘春莲居然一口气做了三菜一汤,虽然只是些家常菜,陈楚庄和岳三清都很捧场的吃得一干二净。
吃饭的时候老妈几次发问都把陈楚庄吓得不轻,深怕岳三清又有什么惊人之语,还好岳三清都避重就轻搪塞过去了。
刘春莲有意要留岳三清吃晚饭,陈楚庄只好硬着头皮“挽留”了一下岳三清,然而后者吃着冰淇淋,看着电视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刘春莲笑着收拾了一下,拿着包要出门买菜,陈楚庄再三确定见她确实精神十足,这才让她下楼。好在菜市场离小区才几步路,又有邻居家的李婆婆作陪,陈楚庄也就没有跟过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妈刚出门,陈楚庄就一脸严肃地问。
岳三清吃完雪糕又开始把魔爪伸向前几天没吃完的月饼,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电视机。又指了指那雪糕空盒问:“此物甚是美味,还有吗?”
陈楚庄无奈地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买。”
岳三清嘟嘟喃喃地说:“老夫,不对,这里都说我。我本是太上老君,适逢千年难得一遇的神魔大战。。。”
“得了,这么扯的故事我居然听了半个小时。一会替我妈再按一次,我就送你回去。”陈楚庄慷慨的打电话让楼下小卖部送十盒雪糕上来,一边好奇地问各种问题。
岳三清的义正言辞地拒绝,让想套话的陈楚庄不得不拿雪糕做要胁。他才说了一些无关重要的秘辛,和自己的修道历程。
“修真之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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