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遏制住的人,竟是连翘,上官君泽一时有些恍惚。
她长得实在是太像夏如浅了!
仿佛他此时要至于死地的人就是夏如浅一般!
上官君泽微微皱眉,慌乱的松开手。
连翘依然惊心的很,保持着被遏制的动作,不敢妄动。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上官君泽坐起来,揉了揉眉心问。
连翘吞咽口口水,诺诺的说:“连翘。”
“连翘?呵,倒是个好名字!”上官君泽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她虽长得与夏如浅很像,却终究不是她。
没有人能代替夏如浅!
上官君泽这般想着,又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派你来的?”
“这是明明就是我的房间!你莫名其妙的闯进来,倒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当真是奇怪的很!”连翘瞧瞧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亵服,有些羞赧,连忙将丝被拉过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戒备的瞪上官君泽两眼:“也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在这里!我还···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上官君泽挑了挑眉,不悦的神情明显起来:“这个房间…”
他想说,这个房间是禁地,以后不准再来!
他想说,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进来这里,都请自觉走远一点,不要企图因为自己长的像皇后而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甚至想说,滚远一点!
可是,对着她的面容,这样狠心绝情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来。
上官君泽叹口气,起身推开房门。
“哎…”
上官君泽脚步一顿:“什么事?”
连翘委委屈屈的瞪他一眼:“我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你就这样走出去,我日后,还怎么嫁人啊!”
“所以,你要如何?!”
“这…”连翘打量了一下房间,指指窗户:“不如,你,你跳窗吧!这家客栈里的人,是知道我住这里的,虽然,我约摸着,你也不像是干坏事的人,可别人不一定这样想啊!所以,万不能让他们看见你!”
“呵,你倒是提醒了我!”上官君泽扬起唇角,有些邪恶。
连翘还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听闻他的话,狠狠的点点头:“是吧,你也这样觉得吧!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上官君泽反而不着急出去了,他转了身,伸手一撩衣袍,便稳稳当当的坐下来,沉声道:“都进来吧!”
“嗯?!”连翘有些不明所以。
当然,上官君泽这话是对着门外的李安和刘国斌说的!
这两个人,自从上官君泽进了屋,就没安生过!
昨夜扒墙角扒了很久,见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才惴惴不安的回屋睡了,今天早晨一早,两人便顶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接着扒墙角!
实在不是他们乐意,主要是怕上官君泽龙颜大怒,两人一个不小心,就烧着了自己!
刚刚恍然听见连翘大叫一声,两人的心都被揪起了!
深怕出什么幺蛾子,却都不敢妄动!
只能死死的捏住对方的肌肉,痛的脸都狰狞起来。
然后,上官君泽发话了。
他说:“都进来吧!”
李安瞧瞧刘国斌,刘国斌瞧瞧李安,从彼此的脸上,就能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忐忑惊心。
但是,即便给他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抗命的!
李安吞咽一口口水,象征性的敲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刘国斌都不敢抬头,跟在李安后面小心翼翼的走着。
这时,李安好死不死的抬头瞥了一眼,这一眼就瞥出了事故。
因为,他竟看见连翘披裹着被子,窝在床上,一个小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
他暗叫一声不好,难道昨夜皇上果真错将连翘当成了皇后?!
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幻想出一副场景来,场景里上官君泽进了屋,月色朦胧下,乍一看,他心心念念,寻了大半年的夏如浅竟就躺在床上!
上官君泽自然血脉喷张,欲火焚身,心里喜悦的不行,什么也不管了,上前就吻住连翘…
然后…
今天早上才忽然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李安被自己脑子里的景象吓了一跳,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忽闪不停,他觉得这个想法八九不离十。
若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上官君泽此番绝对是来兴师问罪的!
李安这一停不要紧,可跟在后面的刘国斌根本就没有看见,彭的一声就撞在了李安背上,将李安撞的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而他也撞到了额头。
坐在床上的连翘,看见这一幕,直接笑出声来,被上官君泽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定住,清了清嗓子,低下了头。
想她在清幽谷的时候,也算是胆子大的了!有宫青罩着,没人敢欺负她!
当然,芝桂不算!
可是,她一见这个男人,竟莫名其妙的感觉害怕!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连翘挺了挺胸膛,抬起头来。
上官君泽坐在外室,离她并不算近,而且他侧对着她,她只能看见他的侧颜。
可是,她就觉得他威严无限,让她莫名的害怕。
可能是,今晨看见他与自己并排睡着,太过惊讶罢了!
什么害怕?!
我才不怕!
连翘吞咽口口水,在心里辩解着。
只见那边李安和刘国斌两个人却是怕的腿都打哆嗦了!呼哧一声就双双跪在了地上!
连翘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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