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杰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特权。
“满意吗？”
“还不错，挺满意的。”
凌建成问，周雨杰也不挑刺，这些处理方案和金额他觉得都没毛病。既然没毛病那自己也不会无理取闹。
“想好科研项目选哪个方案了吗？”
“想好了。”
凌建成的任务其实只是把这些全部告诉周雨杰，并令他满意。所以现在他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了。
而拿下分期付款和让周雨杰选择股权是额外任务。全部完成的话，对于官方来说百利无害，不过没完成也没什么。
那都不是什么重要问题，所以他现在的心态其实十分轻松。
“选哪个？”
“800万。”
“果然是方案……等等！你说哪个？”
对于凌建成的难以置信，周雨杰耐着性子跟他重复了一遍：“800万！”
凌建成吃惊地看着他，心理十分诧异：这孩子，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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