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杰这么一顿侃，直接把凌建成侃到懵。
多少年没人跟自己这么没大没小的说话了？
官方人员不能怕困难是没错，资料发展起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也没错，但是……但是这特么不都是自己想说的话吗？
被这小子先声夺人了不说，还把问题全部都推了回来。
这孩子……该不是故意的吧？
看到凌建成愣神，周雨杰心里一乐：虽然不知道这位大佬想说什么，但是他一说【但是】就肯定没什么好事。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本杰先把责任推了，跳出大佬的节奏，看他接下来怎么玩！
想坑我？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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