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后面,苏倾挥挥手:“嗨~”
眼珠子募地放大,徐青久瞠目结舌“你、你、你——”
“我?”她眨巴眨巴眼。
徐青久目瞪口呆了老半天,才磕磕巴巴地挤出一句:“你、你怎么在这?”
“我们共用化妆间啊,你说我为什么在这?”她勾着唇角,坏笑,“我换衣服啊,要不要看?”
说着就把遮在身上的衣服拿开。
徐青久骂了句流氓,立马转过身去。
苏倾哈哈大笑,穿戴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衣服她早就换好了,就喜欢逗逗这小辣椒。
“你听到多少了?”难得,徐青久没有疾言厉色,目光闪躲,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苏倾大方承认:“我又不聋,当然全部都听到了。”
他急了:“你——”
没等话说完,苏倾打断,带了三分玩笑,七分审视:“你是不是看上姜九笙了?”徐青久相熟的女艺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姜九笙可能性最大。
呆若木鸡的徐青久:“……”
他刚要张嘴,苏倾立马抢先了,义正言辞:“我告诉你,绝对不行!”
那护犊子的样子,徐青久看着就是恼火得不行,也不知道气什么,就是很不爽,暴躁得不行:“关你什么事?”
苏倾想也不想:“当然关我的事,我,”顿了一下,冲口而出,“我喜欢姜九笙!”笙笙可是有男朋友的!徐青久当然绝对不行!
她再一遍强调:“别人我不管,你不能喜欢姜九笙。”她振振有词,“你怎么能追我的心上人。”
徐青久:“……”
真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扭头,推了门就走。
苏倾长吁了一口气,诶,幸好她机智,不然又一个大好青年要历经一番坎坷情劫了。
最后,一首舞曲,最擅长此道的徐青久失误连连。
不过,尽管如此,整个演唱会现场,依旧弥漫了满场粉红泡泡,男男禁忌什么的,果然如编舞导演说的那样,最让女粉疯狂。
两人一共合作了两首歌,徐青久说唱,苏倾跳了一段现代舞,现场效果火爆。
姜九笙换装时,宇文冲锋来了后台。
“急着叫我过来,是要搞什么事情?”
她穿了露腰的黑色超短背心,短裤,铆钉靴,尤其显得高挑,因为舞台打光,化了很重的妆,长发微卷,随意散着。
“在舞台上,我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她问。
宇文冲锋默,过了很久。
他笑得痞:“我什么时候不由着你了?”抬手,将她头上翘起来的那一缕头发拂下去,“去吧,你把天捅破了我也能给你补上。”
姜九笙回了一个笑:“谢谢。”
“笙笙,”场务在升降台旁催促,“快,准备上台。”
宇文冲锋摆手:“去吧。”
姜九笙拿了吉他,上了升降台,音响全部噤声,她出场时,整个体育馆里噤若寒蝉,千千万万目光,看着她走到舞台中间,衣着简单,一把琴,一支立地的复古麦,她一个人,长发过肩,一身黑色,偏偏露出一截白到发光的小蛮腰。
野性,神秘,又性感冷艳。
她的嗓音总是哑哑的,像饮了一杯浓烈的酒,带着几分慵懒的醉意。
“接下来要唱三辑的主打歌。”
全场粉丝安静下来,音响里,这有姜九笙慢悠悠的语调,不疾不徐:“很多记者都问过,为什么要唱民谣。”
停顿了下,她说:“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姜九笙不止会玩摇滚,即便玩别的乐种,thenine也不会解散。”她懒洋洋的音调,云淡风轻的补充了一句,“哦,也不会有新的键盘手和主音吉他加入,从今天之后,由主唱姜九笙担任thenine的主音吉他。”
话落,掌声雷动。
并无意外,thenine的忠粉都知道,不会有新的主音吉他手,所以也从来不凭空臆造、道听途说,即便是演唱会开场,姜九笙的主音旋律一出来,也没有半分意料之外,没有别的原因,仅仅因为她姜九笙是thenine的队长,如谢荡说的那样,是无可比拟的存在,她手里那把吉他,所向披靡。
她抬抬手,应援的所有声音都停下来,然后,缓缓淡淡地继续开口。
“我以前没有写过情歌,《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首爱情民谣。”顿了一下,她笑,“公司给过官方的说辞,说素材是国外的一个爱情故事,不过,”
不过——
她抬起眸,所有舞台的灯落进眼底,熠熠生辉,她一笑,明眸善睐:“不过,我不喜欢撒谎。”
此处,突然万籁俱寂,连话筒里姜九笙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她缓慢而清晰地说:“我喜欢的那个人,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手。”目光落在一处,她莞尔一笑,“请祝福我们。”
话落,前奏起。
尖叫声与掌声自发歇了,听一曲安安静静的民谣,细听,缠缠绵绵,悱恻又缱绻。
原来,褪去摇滚的野性与不羁后,姜九笙也可以很温柔。
一首歌,完美落幕,姜九笙抱着木吉他,对台下五万粉丝深深鞠躬,然后转身,退场,她身后,是万丈光芒,是五万粉丝的呐喊与尖叫,而她面前,隔着幕布,十米的距离外,时瑾站在那里。
下了升降台,时瑾走过来,把她牵下去。
“累不累?”
“不累。”姜九笙说,“不过嗓子有点疼。”
时瑾牵着她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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