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等送走王朔他们,陈招娣忍不住问道:“红军,咋没看你多说呢?”
“你没看到这帮人操一口京片儿,剧中运用大量的燕京方言,幽默对白、冷笑话,这是王朔他们最擅长的。”夏红军耐心解释道。
所以,夏红军压根没想多参合进去,不过在一起凑个热闹而已。
在夏红军这里足足王朔一帮人侃了半个月,初稿终于结束,下一步将是王朔主笔润色,小院又恢复了平静。
时间到了九月份,陈招娣开学又开始两点一线的忙碌,夏红军却彻底悠闲下来。
白天在家练练字,写写随笔,晚上就去小酒馆坐坐,日子相当的悠闲。
小酒馆生意很一般,扣除各种费用几乎没盈利,不过夏红军不在乎,反正他也没打算靠这个赚钱。
《渴望》第一次印刷一万多的版税已经打到账户里,更重要的是那本《诗经精选》在英美畅销,版税已经有6万进账而且还是美刀。按照现在的人民币官方汇率1比4.7,换算成人民币28万!
不过夏红军没打算换成人民币,再过两年国家汇率市场化改革,那是要翻倍滴.....
在算上前期那三本武侠小说版税,现在存款大约有60万左右。还有《渴望》第二次印刷估计将来有30万的版税收入。这样算下来也算个百万富翁了。
在加上这月牙胡同的四合院以及后海边的店铺,以及几件古董家具,总资产不算太多,但绝对可以说是实现财务自由。
不过现在通货膨胀的厉害,要不去找马未都到潘家园旧货市场转转?听说这小子对各种古董越来越感兴趣,几乎天天都去那里转悠。
咱将没打算像他那样搞个私人博物馆的,但最起码屋里这些家具都要换成明清古董的吧?这才显得有文人气息嘛.....
说干就干,夏红军进了客厅拨通马未都的电话。
就在夏红军准备去捣鼓古董家具的时候,燕山火车站,韩宁背着一个大包袱,手里提着旅行包随着人流出了出站口。
看着这熟悉的城市,他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从去年四月跟着夏红军到了大西北,最后又不辞而别开始了自己的流浪生活,甘肃、青海、最后沿着青藏公路到了拉萨。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一路走一路画,欣赏到雪域高原的神秘之美,雪山、牛羊、美丽的喇嘛庙,灵魂仿佛得到升华没有往日的浮躁。
当然这一路也吃了不少苦,靠卖画维持着基本生活,有好几次都是饿的昏倒在荒野里,好心的藏族牧民将他救回自己的帐篷,用酥油奶茶和青稞面将他救活。
但他没有并没有被吓到,依然用自己的画笔描绘着这片人类最后的净土,他感觉自己就像那冰雪高原上的朝圣者,在艺术的殿堂孤独前行。
终于回来了。
衣衫褴褛,风尘仆仆。
唯一的行囊就是背上那一大包油画和素描,那是这一年来他的心血结晶。
本来他是准备回哈尔滨的,途径成都,他联系上“北方艺术团体”里昔日几个好友,答应回到哈尔滨帮他办一个画展。
但是从成都开往哈尔滨的直达火车途径燕京的时候,他却鬼使神差下了车。
她现在还好吧?
正在大学里无忧无虑生活吧?
或许早已经忘掉我了吧?
一年前在大西北小山村里短暂相处,对她来说只是人生途中一处风景,过去了就过去了,后面的风景更好。
但韩宁知道,在内心深处自己没有忘记她。
在旅途中最寂寞最孤独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那个活泼的身影和那张笑脸,想着两人一起在高原上画画的情形。
虽然她的画很稚嫩,但是充满灵性。
犹豫一下,他还是上了一辆公交车,消失在城市人流中。
.....
.....
夏红军开着自己的桑塔纳正高高兴兴向家里驶去,今天跟着马未都跑了一趟潘家园不虚此行,买了一套官帽椅,两椅一几开价3000块。
开始夏红军还有些心疼,看那玩意有些破旧,表面漆都掉完了,但是马未都却暗示让他买下来,最后以2600块拿下。
等搬上车的后备箱马未都才告诉他这玩意是光绪年间的家具,还是老红木做的!
老红木,是酸枝木的俗称,木质坚硬沉重,经久耐用,柠檬红色、深紫红色、紫黑色条纹。
夏红军记得家里的那个八仙桌就是老红木的。
看来自己的要好好学习啊....他只是略懂点古董家具,只知道黄梨木什么的,关键是这玩意有香味。
当他开车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看到门前站在一个年轻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韩宁!
卧槽!
怎么衣衫褴褛,又黑又瘦,叫花子一个嘛。
他赶紧停下车,过去打招呼才知道韩宁刚从西藏回来。
“韩宁,你看你晒的黑的,再加上你这个光头,如果穿上袈裟,那活脱脱的喇嘛.....”夏红军开玩笑道。
韩宁嘿嘿一笑说那地方紫外线强烈,人都这样没办法。
让韩宁帮忙把自己把买来的古董家具搬回到厢房,催促他去洗个澡,然后夏红军又拿自己的干净t恤裤子让他先凑合穿上。
等韩宁从卫生间出来,变了个样,虽然依旧黑瘦,但是模样帅气,和以前相比更加显得有男人味。
“饿了吧?走,外面吃饭去!”
就在胡同口一家小餐馆,夏红军点了三斤猪肉水饺,又要了三个小菜。韩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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