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下,才发出热烈的掌声。
“夏先生,诚如你所说,诗歌真没有未来吗?”夏红军刚准备下台,就看到坐在前排的一个女生站起来提问,脸色微红目光坚定。
正是张小娴。
“我想肯定有!但我暂时没看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成立燕山诗歌大奖?”
哎呦,你怎么知道的?
成立燕山诗歌奖并向全国征文,《星星》杂志社是二月下旬在其刊物上刊登启事,并没有被各大报纸转载,没想到香江这个女生竟然也知道这件事,这让夏红军很好奇。
“请问你是?”
“我叫张小娴,是香江浸会学院的学生。”
呵,难怪是她?!
才女啊。
张小娴是香江有名的作家,以小说《面包树上的女人》在《明报》上连载,开始走红。
后来又陆陆续续写了《荷包里的单人床》《我在云上爱你》等脍炙人口的小说。还有散文《不如你送我一场春雨》等
有人称为她是“以小说描绘爱情的灼热与冷却,以散文倾诉恋人的爱情与泪水”在2012年间香江书展上她被誉为“全世界华人的爱情知己”。
当然,人家也是进入过作家富豪榜的......
此时的张小娴还是个青涩的女大学生,看到夏红军盯着自己的不说话,略感羞涩微微低下了头。
走神了.....
夏红军也赶紧醒过来,想了想说道:“我之所以和一帮朋友成立燕山诗歌大奖,就是给那些在黑暗里孤独前行的诗人些许温暖,能依稀看到一丝希望。”
“啪啪啪.......”张小娴忍不住鼓起掌来,教室里顿时掌声一片。
夏红军的讲演立刻在香江文学界引起一片争论,赞成者有之,反对者更多,在《明报》上有人把他称为:“最悲观绝望的诗人。”
当然这些评论无关乎夏红军,此刻的他正坐在尖沙咀的一家咖啡厅里,外面春光明媚,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港。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美妇——董事长柳慧芬。
“红军,你来香江竟然也不联系我?害的我在报纸上才看到你到了香江,怎么?没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柳慧芬的语气半半责怪半是幽怨。
看着这个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韵味,夏红军心里暗暗低估,幸亏自己不是初哥,按照心里年龄也将近四十,否则会被这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柳姐,我本来是想给你打电话的,不是时间紧张嘛,怪就怪校方活动安排的太紧凑,连个喘息的机会没有。”夏红军只好解释道:“你看,你一来找我,我立刻推掉下午的学术沙龙交流专门到这里陪你喝咖啡。”
“嗯......这还差不多,只不过呀香江人太重视经商,赚钱很辛苦,没有多少人有空闲情逸致泡咖啡馆,所以这里的咖啡馆什么特色。”
柳慧芬很优雅的搅动开咖啡杯,继续说道:“要喝咖啡还要法国的巴黎或者意大利的米兰,其实台北也不错......”
“红军,想不想去?”柳淑芳抬头看着夏红军。
“有机会再说吧......”夏红军回答的模棱两可。
柳淑芳抿嘴一笑,没再说这个话题。
“喂,红军,你和那个香江浸会学院的女生是什么关系?”柳淑芳突然又问道。
“哪个女生?你说是张小娴?哈!我不认识她,只是在上次讲演会上回答她提出的问题。怎么了?”夏红军感到奇怪。
“现在报纸上都在八卦你和那个漂亮女生之间的关系,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根本没有的事!”夏红军哭笑不得。
原来香江的《星岛日报》报道那次讲演会,还配有一张照片,刚好是张小娴提问时的情形,照片上夏红军正看着女生,模样很深沉,而女生微微低着头是有点害羞。
于是就有人八卦这个女生是大陆诗人在香江的红颜知己。
“其实,那女生模样很不错,听说还是个才女。”柳淑芳自顾自答:“挺适合你的。”
“得.......柳姐,你别这里乱点鸳鸯谱,根本没有的事情,我已经有女朋友。”夏红军提醒道。
“我知道,就是陪你去支教的那个女研究生吧?模样也挺俊俏的,不过嘛......有点土。”
“我也洋气不到那里去,我也是从山沟里出来的穷学生。”夏红军立刻回答。
刘慧芳听出夏红军语气中的不悦,很聪明的转换的话题:“红军,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给你说件事。”
“嗯?”
“你不是设立了燕山诗歌奖吗?我将以我个人名义捐献五十万港币作为大奖基金,你看怎么样?”柳淑芳说道。
卧槽!
果然是富婆,出手就是大方!
意外之喜啊。
夏红军连连称谢:“柳姐,我们这个奖项资金将以基金会方式运作,既然你捐了这么多钱,那就应该进入我们的基金董事会,参与基金运作管理。””
“成立基金?呵,红军,没想到你既会写诗,还有商业头脑,只有把资金运作起来,钱生钱才不会坐吃山空。”刘慧芳交口称赞。
“至于基金会董事什么的我就不加入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好。”
既然如此,夏红军也不在勉强只是说每年基金会的运作及收支会列一份清单寄给你。
“柳姐,香江是不是有许多信托公司?”夏红军突然冒出一句:“我想把你捐赠的五十万港币,委托给合适信托公司理财,买卖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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